就是說,我剛剛那句話他們清楚完整地聽到了!
嗚!老天請不要這樣玩綿綿,綿綿好悲催,綿綿好尷尬!如果有地洞,綿綿一定會選擇鑽下,可惜沒有啊!
空氣只凝固了一秒,“那個,誰看到了李管家,府君現在需出門,有事要交待他。”黑衣鬼開了口,他一張臉憋得有些扭曲,卻硬裝出正常的神態問我們。
爲作一個盡職盡責的隨從,他也是蠻拼的。
“我去找他。”反應敏捷的歡姐立即飛奔而去。
而我,還瞠目結舌愣在原地!我心裡急得不行,逼自己快點想出辦法擺脫尷尬境地,可腦袋像是當機了般一片空白,而這時,我瞟到府君的嘴角有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
很明顯,那是種戲謔與倨傲的笑容。
我腦一抽,也不知怎麼就朝他走去,當他的俊臉在我眼前放大,我已來不及退縮!
我眨巴眨巴眼睛,說了一句我想咬舌自盡的話,“府君不要有心理壓力,綿綿不會硬來的。”
“噗!”旁邊的黑衣鬼再也控制不住笑出了聲。
府君倒是沒有怪罪,修長的雙手插在褲兜,慵懶又隨意地俯視着我,眼裡染了幾分我看不懂的笑意,問:“你還想過硬來?”
“不不不!”我腦袋甩得波浪鼓似的,急急解釋:“我剛完全是嚇糊塗了,自己說了什麼都不知道!”
府君輕點了下頭,似是想起什麼,看似溫和的黑瞳裡閃出震懾的光芒,“你好像很確定我會愛上你?”
我被他的氣勢壓得一個字都說不出,只會搖頭,同時也被自己氣哭了,無端端跟歡姐鬥什麼氣,鬥氣就罷,還拿府君出來壓她,這不是作死是什麼!
“府君,您找我?”正當我垂淚想要實話實說時,李管家趕了過來。
府君收回我身上的視線,淡然吩咐:“晚上我請了周媛來做客,你好好安排一下。”
李管家邊點頭邊疑惑地看了眼手足無措的我,“你……”
“府君,您該不會因此而趕我走吧?”我趕在李管家前緊張問;難爲我在這種情況下還記得保住自己。
府君脣角微勾,“那你記得控制住自己的行爲。”
喂喂,府君你別誤會啊,我顧綿綿雖是顏控,但並不花癡啊!
在府君與黑衣鬼出門後,李管家看了眼廚房地上摔壞的“家務通”,再次看向我,“發生了什麼?”
我沒敢多言,只說自己不小心將家務通掉到地上了,而府君剛好來這找管家,我擔心驚到府君便向府君認錯。
這事歡姐也有錯,即使李管家問起她,估計她也不會亂說。
李管家沒再追究,只是說:“這個家務通你才用就損壞了,得照價賠償,兩千冥幣,你付完再去領個新的。”
我欲哭無淚,我特麼哪有錢?
“從工資里扣行麼?”我抱着希望問。
“恐怕不行。”李管家一板一眼地說,“一是沒有這個先例,二來我們陸宅並不缺工人,聽何海說是你求府君收留的你,你工資之事我做不了主。”
李管家說得含蓄,但意思表達得十分清楚:是你自己賴在這兒的,沒趕你走已是仁慈,還想要工資?
“那我可以不用這個麼?”
李管家一臉嚴肅,“有命令不能及時傳達誰負責?像今天如果不是你的機子摔壞了,用得着寧歡跑腿去找我嗎?”
得,都是我的錯。
我不敢反駁,苦着臉可憐問:“那怎麼辦?我沒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