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我被府君虐得早就忘了這一茬,此番見到周媛才記得自己還有個高級酒會要參加,而且不是做爲後勤人員,是受邀嘉賓呢。
也不知周媛是找不到人陪她,還是因爲我長得好看令她覺得我眼光也會好,所以非拉着我這麼個傭人去陪她挑禮服。
不過周媛提到要選晚禮服,倒是提醒了我,我根本沒有參加宴會可穿的衣服!
我掉下懸崖的時候是跟吳帆在爬山,穿的休閒裝,而陸宅只發了兩套工作服,不可能穿去參加酒會吧?
聽周媛語氣那是個比上次林宅還要高級不少的酒會,而且在五星級飯店舉行,那我穿啥?
想買都身無分文,好不容易賺來的點錢都被充了公,我搖了搖頭,反正是去混吃混喝的,到時找餘莉看看有沒有裙子可以借來一穿吧,唉,作爲一個聰明能幹的美女,居然混成這樣,我真是無比憂傷。
周媛帶我來到一家說是可高級定製的店鋪,門面不算太大,在個幽靜的巷子,聽聞這店有近百年曆史了,頗得上流圈內人士喜愛。
店裡擺着各色長裙,簡約時尚,亮眼奪目,一看就是個好地方;周媛顯然是這兒的熟客,見到她店員紛紛招呼:“周小姐好。”
周媛帶我進入店堂,直接選起衣物,這兒的衣物剪栽都頗具特色,面料舒適合宜,不會比人間的高級服裝店差。
周媛試着各種款式的禮服,每試一件都會在鏡前轉幾圈,再讓我給意見;她試衣服的時間有點久,而我這幾天又沒休息好,便打起哈欠,周媛恰好走出看到,她歉意道:“綿綿,不好意思啊,我平時工作忙,沒什麼時間交朋友,而與你感覺特別有緣,所以拖着你一起來了,沒影響你休息時間吧?”
我連客套說沒有沒有,能陪周小姐逛街我很榮幸。
周媛照着鏡子,隨口問:“綿綿,林宅那晚你沒等多久吧?陸銘也真是的,我們這麼熟了,哪用在意那麼多禮節。”
“啊?”我完全沒明白周媛在說什麼。
周媛稍作解釋,“我們開車走後,陸銘打了個電話,報了下林宅地址然後掛了,我以爲他是怕我介意而另外派車去接你。”
嗯?打電話報了林宅地址?我記得那黑心司機走時也說了我能搞定府君就不會見到他的話,莫非...那輛車是府君派過去的,我的錢也被他坑掉的!
呵呵呵,府君大人,您還可以更小氣一點麼,你又不缺錢,爲何連我賺個外塊你都不放過!
“怎麼了?”周媛奇怪問。
我搖頭,“沒有誰接我,我坐了個黑車回的。”
“黑車?那裡住的幾家都是冥王殿當差的重臣,鬼差多着呢,誰敢在那兒開黑車?”
傷心之事我不想再提,轉了話題:“周小姐,你穿這條裙子挺好看的,要買麼?”
周媛聞言又照了照,說:“我覺得不怎樣,先換下來,綿綿,你可以幫我拉下拉鍊麼?”
“當然。”
我陪同周媛進到試衣室,裡面還挺寬敞,容納我們兩人還有空餘地方。
“綿綿,你精神好像挺不好,嗓子也啞了,是沒休息好麼?”正幫周媛拉着後背拉鍊,她突然問。
我心莫名一緊,我不知道她是否聽到了我和府君的流言在試探我,便趕緊解釋:“周小姐,我跟府君並不是大家傳的那樣。”
周媛回頭一笑,“傳的哪樣?”
原來她沒聽到流言啊,害我白擔心一場,我嘿嘿笑:“是些小誤會,不值一提。”
“噢?這幾天你在陸銘房間過夜的事是誤會?”周媛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