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一人不遠萬里來到異國他鄉,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失去了父母,沒有人給你關心,沒有人爲你擔憂,沒有人給你指路,沒有人等你彷徨,甚至沒有人在乎你的感受,你的心裡或許有點兒夢想的寄託,這在別人眼裡可笑的寄託,卻是你能支撐下去的動力。尤其是對於她們這種異國北漂,更是字字扎心。
但幸好,她們很幸運的遇到了靈兒,遇到了楊星,遇到了彼此,從此在這異國他鄉有了容身之所,就像歌詞裡唱的“東西的路從此不再漫長,靈魂不再無處安放。”
幾人都是一臉溫柔的看着楊星,身體隨着音樂的節奏左右搖晃,明明嘴有笑意,可眼裡的淚珠卻是梨花帶雨,惹人心疼。
隨着又一次唱完,靈兒第一個撲了上去。
已經喝高了的她帶着興奮、崇拜、還有從歌詞裡感受到的心疼,抱住楊星的腦袋就開始啃。
連着喝了不知多少杯酒的楊星也有點上頭,反手就掌握了主動,兩人當着三女的面來了一個長長的法式深吻。
一直吻到靈兒快斷氣才放開。
而同樣喝高了的愛麗看到機會,也抱着他的腦袋來了一吻,楊星依靠着最後一絲理智微微抗拒,但很快就迷失在愛麗清新的檸檬味脣膏裡。
接下來,他似乎還品嚐到了草莓味和櫻桃味的脣膏,可大腦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經無法控制。
只是依稀的記得他做了一個美夢,夢中的他一直在天上遨遊,俯瞰大地上的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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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微光照耀進四合院裡,楊星眼皮微動,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昨晚的記憶如潮水一般涌進大腦。
我踏馬都幹了些什麼啊!!!
左手邊是被他抱在懷裡,枕在他胸膛上睡得香甜的山田由依,右手邊內側是靈兒,外側是愛麗,兩人枕着他的手臂,臉上似乎還有未乾的淚痕。
詩妍呢?金詩妍跑哪去了?
不敢輕動,環顧一圈,發現肚皮上還枕着一顆腦袋,楊星知道金詩妍在哪了。
現在怎麼辦?等待會兒她們醒了就完啦!
快想個對策啊!!
強烈的求生慾望催動着楊星的大腦超負荷運轉。
然並卵,死局依然是死局,渾身都被壓住的楊星動都不敢動,跑也跑不掉。
說好的喝醉了根本硬不起來呢?怎麼搞到現在這個地步的??
阿福適時的補了一槍:“硬不起來那是因爲他們沒有修煉《兩儀陰陽和合賦》。”
你走!我沒有你這樣的阿福!
回顧昨晚的記憶,楊星似乎把幾個女孩挨個挨個吻了一遍,之後?
對了,被勾起興致後,一股淡粉色的氤氳靈氣從他的身體裡散發出來,接下來……接下來就是show time了……
等等,那粉紅色的煙霧靈氣是個什麼鬼啊?
阿福:“憐花素心瘴,《兩儀陰陽和合賦》高級運用技巧,可短時間內極大提升宿主魅力,並散發催情靈氳。”
知道《兩儀陰陽和合賦》不是什麼正經功法,但沒想到會這麼不正經!!
“唔……”右肩上的靈兒發出迷糊的呢喃,楊星整個身體瞬間僵住了。
“星星,早啊~”靈兒眯着眼睛,昂起小臉,露出一個傻乎乎的可愛笑顏。
“……早……”楊星艱難的回了一個乾笑。
重新躺回去睡了十幾秒,靈兒忽然一個激靈,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起身環顧四周。僵硬的看向楊星,想要確認這其實只是幻覺。
然而他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尷尬的表情告訴她,這不是幻覺,這裡的確經歷了一場世界大戰。
英勇無畏的中國人民打敗了國內反動派後,又把亡我之心不死的美帝國主義按在牀上摩擦,最後還把坐在一旁傻乎乎看戲的吃瓜小RB和她的皇協軍拉過來,制裁得她們叫爸爸。
楊星的show time是真的秀,獨秀、天秀、蒂花之秀,可惜秀完了就要變秀逗。
隨着靈兒的一陣折騰,三女也從香甜的睡夢中清醒,於是五個人不知所措的大眼瞪小眼。
該做的都做了,現在尖叫是不是晚了一點?要不要走個流程,意思意思尖叫一下?算了,其他人都沒叫,我一個人尖叫好假啊……
頓時,氣氛尷尬得一皮。
“那個……我先去洗個澡。”楊星把身體從軟玉溫香的美人堆裡拔出來,肌膚的摩擦又換來一陣嬌嗔的白眼。
也顧不得找不到內褲,楊星溜着鳥就往廁所跑。
四女從背後看到他背上的密密麻麻血紅的抓痕,想起昨晚上的瘋狂,一個二個你看我我看你,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
舒服是很舒服,但幹出這樣和那樣事的人真是自己嗎?簡直不知廉恥!!
沒空理會四女在牀上的心路歷程,楊星麻利的把自己洗乾淨,撐在洗手檯上看着鏡中的自己,他終於知道爲什麼三粹蜜泉的介紹裡會註明:蜜香清雅,入口柔綿,後勁悠遠,溫和綿長,不宜多飲。
翻譯過來就是,這酒喝起來沒感覺,其實還是有48度啊,初時不上頭,等你發覺不對的時候,已經晚啦,早就嗨起來主動往肚子裡灌了,所以你們喝的時候悠着點啊。
昨天晚上一罈二十斤的三粹蜜泉,居然被他們五個人喝光了,平均一人4斤啊!!要是普通酒早就喝死人了。
幸虧是大補益生的靈物,不但沒有宿醉後的口乾頭痛惡心煩悶,反而神清氣爽。甚至昨晚每一個細節都能回憶的清清楚楚。
想了半天,楊星還是下定決心:逃避是沒有用的,男人,做錯事就要負起責任。
想通了要勇敢面對,壓在心頭的巨石一下被掀翻。他舒了一口氣,臉上重新有了笑容,三年血賺,死刑不虧,要殺要剮都看她們,反正我這波值了!
把主臥廁所這兩米乘兩米的巨大浴缸放起水,楊星隨手找了一塊毛巾系在腰間。
外面牀上,四女還在哼哼唧唧的小聲商量。看到他出來,齊齊的對他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