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臺的於遷看着郭德剛道:“不是,這是真的嗎?”
郭德剛沒好氣的回覆道:“他在舞臺上胡說八道多少年了,你們怎麼還是上當!”
一時間,大家都沉默了。
因爲楊雲逸這個人吧,說話就很容易讓人相信,可能這就是真誠的力量吧!
舞臺上,孫嶽說話了。
“去你的吧!老寒腿吹不了空調,更吹不了風扇!”
楊雲逸笑笑道:“孫老師聰明瞭,騙不了您了。”
臺下的觀衆開始籲,孫嶽更是翻了一個白眼。
“差不多得了!”
楊雲逸道:“不過孫老師的父親確實是怕熱,就拿去年那個夏天說起。去年夏天我去孫老師家裡做客,他爸爸吃飯的時候,都是汗流浹背啊!你敢相信,吃個飯,汗水一直一直掉。”
臺下有人喊道:“那是腎虧!”
這話一出,孫嶽沒好氣的開口道:“你也腎虛是吧!”
這時候,觀衆不說話了。
要是繼續說下去,他真的也腎虛了。
楊雲逸道:“當時我看到這個場景,可給我嚇壞了,我就告訴孫老師的父親,叔,咱得去醫院檢查啊!你們猜猜,孫老師的父親怎麼說的?“
孫嶽好奇道:“怎麼說的!”
楊雲逸道:“孫老師的父親說,流汗是減脂肪的一種體現。網上醫生都說,就要多流汗。當時我聽到這個消息,我都驚了。不應該是運動多流汗嘛,怎麼平白無故的流汗,也好了?“
孫嶽道:“好傢伙兒,平白無故流汗是吧!”
楊雲逸道:“我勸不動孫老師的父親啊,畢竟怎麼說人家是長輩。其實說起來,孫老師的父親該是我爺爺這一輩的。”
孫嶽來了一句:“那你倒是叫一聲爺爺來聽聽!”
楊雲逸白楞了孫嶽一眼:“雖然孫老師的父親確實比我大了兩輩,但平常我都是喊他叔叔的。因爲當天熬留在孫老師家裡嘛,我就看到孫老師的父親準備了被子。從衣櫃裡是拿出一牀又一牀,那陣仗,我都開始懷疑這是不是夏天了。”
孫嶽聽後,詢問道:“不是,我家有這麼多被子嗎?”
楊雲逸道:“怎麼沒有,孫老師結婚的時候,七大姑八大姨的,人人都送了一牀被子。加起來,快小三十了,家裡都快堆不下了。”
孫嶽道:“是,當時結婚的時候,親戚是送了很多被子。不過我都沒有數過,你數過了?”
楊雲逸道:“當時啊,大家都去吃飯去了,就我和孫老師的媳婦在婚房,然後我想閒着也是閒着啊,就開始在牀上數被子了。”
觀衆吁了起來,你這是數被子嗎?
孫嶽也伸手打斷道:“不對啊,當時就你和我媳婦在婚房,我不記得有這麼一回事兒啊1”
楊雲逸笑着開口道:“如果孫老師您記得,那不是不好數被子了嘛!”
觀衆再一次吁了起來,你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孫嶽道:“觀衆朋友們,別聽他胡說八道哈,就沒有這麼一回事兒!”
楊雲逸道:“這也不是很重要,就是說孫老師的父親拿出了七牀被子,鋪在了牀上。然後又翻開衣櫃,拿出了一件毛衣,給自己套上。套上了毛衣還不夠,又套上了一件外套,套了一件外套以後,又開始穿了一件大衣,穿了一件大衣以後,又穿了一件棉襖。”
孫嶽忍不住了,阻攔了起來。
“不是,你這說的是冬天嘛,不是在捂癩子嘛!”
楊雲逸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啊,我還問了,叔叔您不熱嘛,你們知道孫老師的父親怎麼回答我的嗎?他說啊,心靜自然涼。”
孫嶽反駁道:“有你這麼自然涼的嘛,這不得被捂死啊!”
楊雲逸道:“那倒是沒有,孫老師的父親啊,真不是一般人。穿了這麼多,再蓋上七牀被子,就要睡了。還說晚安,小嶽,晚安小楊,我睡了。對了,小嶽,幫我關下燈,我們明天見。“
孫嶽納悶道:“不是,你說的這是我爸爸嗎?”
楊雲逸道:“睡到半夜的時候,孫老師的爸爸就大呼熱得快炸了!”
孫嶽道:“那快看空調啊,我房間有空調!”
楊雲逸道:“你房間有空調,可這是你父母的房間啊!”
孫嶽道:我把窗戶關上,我把門打開,讓冷氣在屋子裡流通!這樣的話,總行了吧!”
楊雲逸一聽,開口道:“真要這麼做嗎?你要是開着門睡覺,你和你媳婦就裸在外邊了!”
孫嶽不滿意了:“什麼叫裸在外邊了,我們睡覺也穿衣服!”
觀衆哈哈大笑,這是能聽的嗎?
楊雲逸見到孫嶽這麼說,猶豫道:“大夏天,晚上炎熱,蓋了七牀被子,你還穿着衣服睡,這不得熱出病來啊!“
孫嶽愣了一會兒,反應了過來。
“不對,你說的不對,你不是說我爸爸蓋着七牀被子嘛,怎麼到我這裡,我也蓋七牀被子了?”
觀衆也發現了,這不是邏輯錯誤了嗎?
該不會是楊雲逸在舞臺上吃包子了吧,要知道楊雲逸在舞臺上吃包子,還是很難見到的。
郭德剛和於遷也對視一眼,也覺得楊雲逸吃包子了。
就看楊雲逸接下來,要怎麼對付了。
而事實上,楊雲逸並沒有吃包子,這這是他設計的一個包袱。
楊雲逸說道:“你爸爸都蓋了七牀被子,你這當兒子的不得陪一個啊!”
觀衆哈哈大笑,這也能陪的嗎?
原來不是吃包子了,是這傢伙在做妖。
孫嶽驚訝道:“不是,這又不是喝酒,還得陪一個,這是什麼道理啊?”
楊雲逸開口道:“這就是你們老孫家的規矩!”
孫嶽辯解道:“去你的,我們老孫家沒有這個規矩!”
楊雲逸道:“反正啊,孫老師的爸爸在大半夜就熱醒了,喊着熱得快炸了。”
孫嶽沒好氣的回覆道:“我都說了,我開了空調!”
楊雲逸道:“不是,是你爸爸喊,熱得快炸了!”
孫嶽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我現在明白了,你說的是燒水的熱得快要炸了是吧?”
楊雲逸誒了一聲,點了點頭。
“孫老師還是很聰明的,一點就透了,我說的是燒水的熱得快要炸了!”
孫嶽道:“那就拔插銷,只要把插銷拔了,就炸不了!”
這時候,楊雲逸轉頭看向孫嶽。
“那麼問題來了,誰去拔這個插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