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個錦衣衛令牌,這是何等的榮耀啊!
沒有想到,居然能夠在這種地方,在一個這麼年輕的人手中看到這樣的東西,這讓林浪實在是有些難以置信。
對此,林浪根本不需要確認李長生手中的錦衣衛令牌,究竟是不是真的。
因爲從剛剛李長生的表現來看,這就已經絕對不是一般人了。
這樣的人,弄一個虛假的錦衣衛令牌有何用呢?
林浪雖然當初對整個朝堂還有明惠帝異常的失望。
但是,對於錦衣衛不一樣。
錦衣衛中那些存在的精神,依舊令林浪敬佩不已。
尤其是,在後來得知在京都,這些年來錦衣衛遭受的待遇後,他更是爲錦衣衛感到不值,爲明惠帝還有這樣的朝局感覺到不屑。
如今,在他看來,能夠擁有錦衣衛令牌的人,能夠說出剛剛那些話,有着堅定意志的人。
必然是那種真正心繫國家社稷,百姓安危的。
在這一刻,李長生在林浪的心中更加的神秘了。
在京都中,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
李長生居然年紀輕輕的如此厲害,還擁有來自於錦衣衛的令牌,一時間不由得讓林浪思考着李長生的身份。
關於這一點,林浪並沒有直接問李長生。
畢竟,在林浪看來,自己已經不算是朝廷的人員。
再多詢問有關於這些也是沒有太大的作用。
而此時!
李長生讓林浪他們收拾一下,儘快的離開北海聖廟回去。
畢竟,他們的事情也一定給林家村裡引起來了不小的騷動了。
在林浪他們收拾之時,李長生來到了北海聖廟的一間聖僧所在的臥房。
根據半屍所說,那個黑袍人便是一直在這裡居住了。
瞭解了這些之後,李長生在這裡擺好一切,當即發動了自己目前以來最爲厲害的占卜之術,以連接這個房間,來占卜那黑袍人的身份。
驀然間,在李長生腦海中出現了一幅畫面。
那是一個青袍人,這個人的身影在那麼一瞬間,李長生感覺有些眼熟。
好像是在哪裡見過,不過並未想起。
反而是那黑袍人,在那一刻他暴怒的掀起來煉丹的爐子,怒氣衝衝的走了出去。
而在這個黑袍人走出去後,驀然間畫面戛然而止。
“不對!”
在畫面沒有了的瞬間,李長生髮現自己全身正在不斷地發熱,像是着火了一般,呼吸也是倉促起來了。
在他的身上出現一絲絲青色的氣,在不斷地涌動。
而遠在另外一邊的黑暗的屋子裡,一個身着青袍的傢伙冷哼一聲,望着躺在牀上的黑袍人,雙手在這時快速地在他的身上游動。
呼的一聲,一股青色的氣不斷地涌入其體內。
而他的空中出現了一個模糊的景象,赫然是遠在北海聖廟那一間臥房當中的李長生。
青袍人冷哼一聲,不屑的道:“就憑你,還妄圖以占卜之術算到本座,真是自討苦吃啊!”
隨着他的雙手變換,又是一道青色呈現。
北海聖廟臥房中的李長生,已經被濃郁的青色包圍。
是反噬!
李長生明白了,自己被發現了。
占卜算的是一定的命運軌跡,被占卜之人猶如被竊讀一般。
其他人還不會如何,但如果遇到同是占卜之術的人,也就自然會被察覺了。
顯然,自己是被對方察覺,想要利用這次機會反噬自己。
可李長生怎麼會讓對方如願以償呢?
雖說對方的確是厲害,可李長生的占卜術也不是吃素的。
體內的浩然正氣搭配占卜術,一股金光涌現,頓時間身邊的青色的氣猶如春雪遇到驕陽一般,瞬間嗤的一聲融化。
而浩然正氣頓時反撲,青色的氣退避三舍,眼看已經快要窮途末路,被浩然正氣一舉消滅了。
這時,那青袍人冷哼一聲,雙手合十青袍無風飄起,一股更爲強悍的青色的氣涌現,藉助這黑袍人身體,迅速地轉移反噬李長生而去。
李長生也是毫不吝嗇,大量的浩然正氣涌出體外,與青色的氣正面交鋒。
在這不斷地互相碰撞當中,驀然間砰的一聲炸裂開來。
李長生所在的這個臥房,頓時間砰的一聲,上面出現了一道道巨大的裂縫,像是隨時倒塌一般。
可是把門口爲其看守的半屍嚇了一跳。
這什麼情況?
拆家嗎?
望着即將崩裂的房間,周圍呼呼作響的聲音,這半屍就不由得一陣不寒而顫。
這破壞力也太強大了吧?
望着破裂的牆壁,這半屍心中已經下定決心一定不能得罪這位,跟着他,說不定自己才能永生啊!
青袍人在這股力量當中,頓時間倒退數步,用手快速地扶住牆壁,這才避免了自己摔倒。
但是,這時他已經快要虛脫了,整個人看着躺在牀上的黑袍人,冷哼一聲說道:“真沒有想到,如今這裡居然出現了一個如此厲害的傢伙!”
“主人,我這就去解決他,”青袍人身後出現了一個妖嬈的身影,卻是用着冰冷的語氣說道。
但是,青袍人卻是搖搖頭,在這個時候,拒絕了她的想法,冷聲說道:“那個傢伙在占卜之術,還有元神方面已經讓我都是大大不如了。”
“最起碼也得是一個旋照後期的高手,這樣級別的高手,恐怕仙室山還有武當老東西或許還有這樣的實力。”
“可對方如此年輕,到底是誰有這樣的能力呢?”
一時間,青袍人自言自語的說道,但是他去擦自己嘴角的動作,已經證明了剛剛他是慘敗。
不僅輸了,更是因此受傷。
這當真是讓人難以置信,他這樣的身份,這樣的實力卻是受了如此的傷。
“聽着,這個傢伙你絕對不是對手,但是如今這種時候他來到水港縣絕對不一般,你且調查一下。”
“如果可以,可以聯繫琉球國的那幫傢伙一起對付他。”
聽着青袍人的話,那妖嬈的女子沒有太多情緒波動的聲音,冷淡的點點頭,便是從這裡離開了。
而青袍人目光深邃的看向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