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什麼意思?如果你想用這種方式解圍,那還不如直接破產,你這讓我們有什麼臉面見大哥?”老五質問。
“你不會真要去吧?”老二也忍不住出聲問。
他剛隱忍全局,眼看着穗子只用幾個眼波就把對方迷得神魂顛倒。
如果穗子不是大嫂,是公司請的女公關,這或許還沒問題,但她的身份做這樣的事,大哥若回來了,不得氣到冒煙?
這頭頂已經不是綠了,是青青草原。
就於敬亭那個脾氣,給他多少錢他也不會受這份恥辱的。
老二和老五都不相信,這個長在於敬亭心尖上的女人會不知道老大的脾氣。
“去,爲什麼不去?不僅我去,你們幾個,也得去。”穗子最後一句,聲音極小。
除了離她近的倆人,確保不會有第三人聽到。
兄弟二人爲之一振,她的意思是?
“車上說,現在,你們該跟我吵一架了。”穗子的眼掃了掃外面,示意隔牆有耳。
老二推推老五,老五性子直,但腦子轉的也快,雖然不知道大嫂要幹嘛,可嗓門提高,馬上喊了起來。
“你什麼意思?這麼做,對得起大哥?我們不需要用大哥的綠帽子換錢!”
門外,frank的手下十分滿意,跑去跟frank彙報情況。
穗子夥同兄弟二人做了一場戲,讓老五先跑出去,確定對方的人都走了沒有留下眼線,穗子纔跟老二一起上了車與老五匯合。
“大嫂,你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你大哥沒死,被frank那個狗雜碎派人關起來了。”穗子一開口就是王炸。
“什麼?!”
“我剛試探frank,他下意識地回我你大哥明天絕對回不來,如果不是他搞的鬼,他不可能是這個反應。”
穗子的美人計根本就不是爲了拿尾款,她是要試探於敬亭的下落。
計劃比她想象中還要順利點,她也沒想到frank色膽包天的看上她,不過這個變量讓她很好的利用,順利套出她想要的答案。
“那咱們現在怎麼辦,怎樣才能讓他放了老大?”老五急迫地問。
“他不是給我酒店的鑰匙了嗎?今晚哥幾個幫我個忙,咱給這個忘本的狗雜碎上一節課。”
“仙人跳?”老二挑眉。
果然,這纔是大嫂的真面目,這種看着純真無邪切看一肚子心眼的性子,果然是老大會喜歡的類型。
“我們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仙人跳說出去,過於難聽了,我更喜歡稱之爲——用社會主義正道的光去洗滌那些骯髒的靈魂之正義女神阿斯特莉雅的審判。”
“......”你敢把你那串大長名字重複一遍不?
frank亢奮的洗了個澡,貼心的手下送來了藍色的小藥丸,提早吃下,就等着一會藥效上來好好的紓解一番。
“想不到大陸妹裡還有這種極品,我可真是——”frank摩拳擦掌,聽到敲門聲,整個人差點蹦起來。
他貼身的小弟兼保鏢開門,見到是換了身連衣裙的穗子,眼睛也是一亮。
不怪老大被迷住,這女人簡直是前面嬌娃,穿正裝時像是女戰神,換了連衣裙披了頭髮,又是另外一種風情。
可是這樣一朵人間嬌花,也要落入老大的魔爪裡了.....想到這,保鏢的眼裡滿是同情。
“還有人蔘觀?”穗子挑眉,掃了眼保鏢和屋裡另外一個人。
她注意到這倆人在談判時就寸步不離,應該也frank的家族派來保護他的,這貨作惡多端,估計家裡也怕他哪天讓人套麻袋扔河裡。
“他們哪來的這個福氣?你們都去隔壁等着!”frank恨不得現在就能把美人生吞入腹。
穗子長指勾起來,輕輕敲了敲牆壁,若有所指:“隔音好?”
這句差點把frank的鼻血說出來,這暗示的也太明顯了,不是說大陸妹都保守嗎?
“我不喜歡隔音不好的地方,還是改天吧。”穗子作勢要走。
frank忙衝過來,把車鑰匙丟給保鏢。
“阿龍阿虎,你們帶兄弟們出去吃點宵夜,天不亮別回來!”
“可是九叔讓我們寸步不離的保護您......”
“別讓下人爲難,還是算了吧。”穗子勾着嘴角說。
frank覺得臉上無光,這些該死的混蛋讓他在小美人面前丟了臉面,於是勃然大怒。
“他一個管家還能大過我?都給我滾!”
老大都發話了,這些人也不敢不聽,見穗子隻身一人又是個弱女子,那腰細的好像隨手一掐就能斷似的,也覺得沒什麼危險,於是灰溜溜的撤了。
“小美人,我來了~”frank撲過來。
穗子伸手抵着他。
“要不要玩個遊戲?”
“玩什麼?!”frank激動的直吞口水,她可太會了!
“玩蒙着眼睛我跑你追的遊戲如何,你要是能追上我,我就讓你......”
說了一半的話,留給人的遐想空間卻是無限的,frank點頭如搗蒜,把衣服往上一拽蒙在腦子上,隨機一招大鵬展翅對着穗子撲來。
“小美人,你往哪兒跑?”
說是蒙着頭,可是隱隱透光能看到個人影,frank奔着人影抱,腦子裡全是穗子的小細腰。
一把摟上去,就覺得這腰有點過於粗了,手感還彈彈的......?
frank拽下頭頂的衣服,擡頭就見着老四滿臉噁心的臉,他的手就摟在老四的啤酒肚上,要不怎麼會有如此Q彈的手感呢。
“???”
“遊戲結束了,好玩嗎?”穗子站出來,她身後站着三個人,哥幾個都來了。
“你們他媽耍我?來人——唔!”frank意識到自己被騙了,張嘴要喊人,被老四從兜裡掏出手絹堵着嘴。
剩下的哥幾個一擁而上,把他用繩子捆起來。
老五這會對穗子已經滿是崇拜,拉開椅子,穗子猶如女王大人似的坐下,優雅地疊起腿,手掠過披散的長髮。
“說吧,我丈夫在哪兒?”
frank拼命搖頭,穗子身後的老二從兜裡掏出一把槍,抵着frank的腦袋。
“唔唔唔!!!”frank嚇得尿褲子了,用眼神拼命示意他要招供。
穗子用下巴比了下,老二拿出frank嘴上的布。
“他被我們送到雷公島了,人好好的我們真沒想殺他!”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爲常。
因爲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爲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爲兩個職業,一爲鎮守使,一爲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爲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羣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