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他從葉子吟那瞭解到,不光是一個元仲坤對童彤糾纏不清,還有一個與元仲坤各方便不相上下的雷智修圍着童彤轉,與他們相比,自己又算哪根蔥,如果自己不識識務,只能是自討沒趣,恐怕童彤會對自己產生反感,還不如在她心裡留下一個美好印象。
葉子吟對他的不離不棄,始終對關靖明充滿深情讓他感動,儘管他心中對她只有感激,但無奈愛情離自己太遙遠,他也只好面對現實。
元仲坤與童彤婚禮上出了事故,元仲坤昏迷不醒成了植物人,原以爲他不會再活轉回來。當時關靖明還沒與葉子吟成婚,他也曾想過重新去贏得童彤的愛情。
可此時看到雷智修始終在童彤身邊關照着她,他還是沒有勇氣爭取,只因爲覺得自己無力給童彤最好的生活,拿什麼與雷智修比?
關靖明由此感覺到,此生最大的缺憾,是自己不是一個成功的男人,因此不配獲得自己心愛的女人的愛情。
從此,他決心要努力爭取成爲一個叱吒風雲的人物。
當元仲坤活轉過來與童彤重新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關靖明爲童彤而感到高興的同時,卻又對元仲坤心生嫉妒,認爲如果自己強於元仲坤,也許童彤一早就會選擇他。
美人愛英雄,這是自古真理。
尤其他因童彤的關係,被元仲坤一而再而三的打擊報復,他一個自尊男人在財富權勢面前只能低下高貴的頭,這讓他心中始終耿耿於懷。
關靖明審時度勢,明白自己要發跡的最快途徑,就是先依附元仲坤。由此他與葉子吟成家,也就是避免了元仲坤的猜疑,這樣他可以憑藉元仲坤的勢力發展自己。
開始關靖明低調的在元仲坤手底下做事,到了一定的積累便脫離富麗達自創公司,並設計如何讓自己成爲一個可與元仲坤比肩,甚至超過他的人物。
但他不想一下子就引人注目,他奉信一個真理:槍打出頭鳥,刀砍地頭蛇。
關靖明避開N市到京城和各地去發展,就是不想讓熟
人知道他的底細。
他認爲不必和大亨們面上爭一日之長短,只用自己獨特的經營策略暗暗發展自己的實力。
關靖明不斷在有潛力大公司吸進潛力股,把自己這隻巨鯊埋藏在深海之下,只等有朝一日能在商界中巍然毅立,由此成爲翻手爲雲覆手爲雨大人物。
常在岸邊走,哪有不溼鞋的。
關靖明千方百計的積累財富,怎麼能發財就怎麼幹,奸商的潛質也充分發揮出來了,漸漸的幹上了偷稅漏稅,走私犯禁,盜賣情報,並與黑幫結夥壯大自己實力。
他因這些做了這些不能曝光的事,所以從不以真容示人,因他姓關,那頭上的兩點像牛角,由此他助理戲稱他爲牛哥,所謂的牛哥也就這麼稱呼出來的,並在商界有了一定的名頭,但他還是真人不能露相,時時擔心引起警方的注意,因此只能又把資產悄悄往海外轉移。
關靖明此時醒悟,因爲他仍不能像元仲坤那樣,堂堂正正的做一個商業大賈,最後的結局也只能流落海外,永遠過着隱居的生活。
他說,自己的意思不是把犯法的責任推給童彤,而只是想告訴她,爲了能在她心中留下一個強者的印象,他什麼都可以做。
這些年他一直無法忘記她,她是他心中唯一的愛,對她的這份美好的感情,他始終都放在心坎上。
“今天,我是來特意向你告別的!”
童彤有些明白了,不禁抓着他的手說:“你的意思是不是說,你違法了所以準備出國逃避,永遠不回來了?”
關靖明點點頭:“我只對你一個人說,相信你會替我保密。”
童彤眼睛溼潤了,激動的說:“老關,你糊塗!你怎麼會以爲因你在財富地位上比不過仲坤我就看低你?在我心中,你永遠是我尊敬的師長和朋友。”
關靖明握了握童彤的手,輕輕放下說:“我現在明白了!感謝你如實對我說實話,你對我有這三種感情,我已經很知足了!”
他頓了頓又說:“小童,謝謝你今天能
來陪我坐纜車,傾聽我的講述,我感覺這是這一生最快樂的一天!”
她擔心的問:“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尚清去京城幫冠中破的那個案不會與你有什麼關係吧?”
纜車已經回到了原地,關靖明小攙扶着童彤下了車說:“走吧,你一切都會清楚的!”
童彤又問:“老關,你若走了,葉子姐和你那對女兒怎麼辦?”
關靖明說:“當然得全家走了,說心裡話,這裡我最放不下的是你。以前久不久還可以和葉子一起綠園轉轉,去拜訪你們全家。也許這一別,我們從此在涯一方,難得再相見了!”
“你說你準備去哪?我可以和仲坤一起去看望你們。”
“先到英國吧,以後再看哪裡合適再說。”
“你打算幾時走呢?”
“今晚九點的飛機。”
童彤吃驚了:“啊?這麼快?”
她看了一下表,已經是下午五點了。
“不快不行啊,尚清放我一馬而已,要不然說不定現在已經是階下囚了!就怕他現在回過神來,再轉回頭追查我,我不就被請去公安局了。”
“這怎麼說?”
關靖明笑笑,把童尚清去京城查案的經過跟童彤大概講述了一下。
原來,童尚清和小汪入住金鼎的一舉一動,如果查案的,都讓關靖明知道了,是金鼎的內應告知的,尤其童尚清那天晚上在船上的表情,關靖明也看得來,他已經懷疑上了自己。
原來關靖明上京城並不想與元冠中和童尚清打交道的,可偏偏葉子吟上了趟綠園,談起自己丈夫去了京城看生病的父親,由此元仲坤出於關心,讓元冠中去看望,關靖明也只好應酬,順便探探童尚清的底細。
童彤想,一定是葉子吟覺得自己快要離開國內了,所以最後來見她一面。
關靖明又說:“不管這案子是大還是小,我只想有尊嚴的活着。想想要是被押入獄,還拷上手拷受審問,灰頭土臉的兒狼狽樣,還不如自我了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