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後。
大家在新的糰子部活動室裡開開心心的聊着天,幹着各自的事。
朝倉和趴在桌上的雪風丸在下圍棋。雪風丸會用爪指棋子,然後朝倉便幫其落子。
繪里奈,則脫了學生皮鞋,坐在沙發上抱着妖刀姬,邊玩PS5邊吸女兒——在和大家混熟一些後,大小姐決定當着他們面rua小姬試試。雖然一開始大家有些驚訝,但很快就適應了。
因爲玩的是單人遊戲,所以小姬在看着大小姐玩。在覺得無聊的時候,注意力又會聚焦到手裡的漫畫上。
那是宮崎駿的《風之谷》。
很老很經典的漫畫了。是朝倉帶過來的。而且搬了全套過來。
義行對圍巾忍者的品位表示肯定。
剛剛,他得知小姬中午後就一直沒走,一直待在活動室安裝遊戲、下載更新。
但只要把他們添加到下載任務列表就可以了。完全不需要多費什麼工夫。所以,妖刀姬其實一直都在看漫畫來着。這一下午,已經看了好幾本。
已經遠遠超出了動畫電影版本《風之谷》的劇情。
漫畫的內容沒能全部動畫化,着實是個遺憾。
北島紗世和小寺牧子,在玩跳棋。
和象棋一樣,都是小姬帶來的。
小寺基本上是出於被血虐的狀態。
目前的戰績是4:1——當然,她是後者。
至於西田奈緒,在戴着耳機,用手機上N站看視頻。
還好她屬於四聲道兔耳娘,否則要把那兩個入耳式耳機塞到上面那兩個兔耳裡實在有些困難。
看到西田對他們的戒心越來越低,義行還是很高興的。
她不會再要求什麼都和北島一起玩了。
但還是時不時會陷入病嬌狀態,相當恐怖。
其餘兩人,則在做飯。
也就是義行和千愛。
這兩人是最擅長烹飪的——朝倉、北島和西田雖然也都會,但水平都很一般。
尤其是朝倉,基本只停留在能把東西弄熟的層次。
義行曾經作出過這樣的質疑:“朝倉你不是挺愛吃的嘛,怎麼不提升下廚藝。”
而朝倉振振有詞的給出了這樣的答覆:“咱只是愛吃而已,又不想做嘛!兩碼事啦~作爲忍者呢,只要具備在野外生活做飯的能力就行了!還有就是,無論多難吃的東西,咱都咽得下去~”
義行:“這可是你說的!”
朝倉:“喔!怎麼,要挑戰咱嗎?!”
義行:“沒錯!臭鯡魚罐頭,如何?你也吃得下去嗎?!”
朝倉:“咱當然可以了!前川你先幹掉半罐,咱就把剩下的吃光光!”
於是義行就打消了挑戰她的念頭。
因爲他覺得生活如此美好,還想多活兩年。
義行和櫻雪千愛在檢查了糰子部現有的食材後,分別提出了不同的建議。
義行想做米飯、味增湯、煮南瓜,搭配千愛姐做的醃菜吃。
用的味增也是千愛拿來的散裝味增。它是由一位被初雪茶治好病的老奶奶親手製作而成。
而櫻雪千愛提議做烏冬面。
並非用超市的現成烏冬面,而是用麪粉揉成麪糰,再將其擀薄,然後切段製成。
在聽了他們的想法後,繪里奈興奮的搓了搓手,提出了這樣的建議。
“吶吶,爲什麼我們不都要呢?!”
於是情況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同時準備着米飯與湯菜,和手擀麪!
“一下子有了烹飪部的感覺!”義行忍不住吐槽起來:“我們爲什麼要在糰子部幹這種事啊?難道不應該聊一些跟糰子有關的話題嗎?”
“就是呢!要不你們再做點糰子當甜品吧?”朝倉“啪”的一聲將棋子拍在棋盤上,嘿嘿一笑:“咱覺得,這樣就不愁沒話題了!”
“太費事了,做不了!”義行嘖了一聲,提醒大小姐:“大小姐,你不是部長嗎?是時候帶頭聊一些關於糰子的話題了吧!”
“哎~好麻煩哦。我懶得想啦。”繪里奈隨口將鍋丟給了小寺:“吶,小寺你作爲新晉部員,是時候好好表現了!交給你了!”
“咦?!我什麼時候加入的!”
“什麼話哦。你不是接受了屑僕人做的糰子嗎?那當然就是同意入部了吧!”
“我沒有!”
“那你把糰子還回來~”
“什麼啊,我、我纔不要呢!”小寺牧子緊緊抱着糰子,低聲嘟囔道:“都說了給我,那就是我的了!怎麼可以隨便拿走!”
“那就加入團子部!”
“不想!怎麼能你讓我加我就加!”
“真是貪婪啊!”繪里奈聽了,抱怨起來:“怎麼可以全都要呢?”
“這說明小寺已經被糰子深深迷住啦~”朝倉嘿嘿一笑,貼近朝倉,用臉蛋和她貼貼起來:“沒關係,只要抱着這個糰子睡上一晚,就會覺得糰子部非常有魅力了!咱是這麼覺得的!”
“唔……這種事,怎麼可能呢?”小寺牧子輕聲低估着,也將身體朝圍巾忍者輕輕靠去,有些臉紅:“我就怕這個糰子因爲意外被幹掉啦……回去的時候可得好好保護好呢。”
“就像咱保護圍巾一樣呢!”
“完全不是一回事吧!”
看到別人這麼喜歡他做的糰子,義行十分有成就感。
就在此時,繪里奈來了靈感。
她直接開口,如此問道。
“吶,小寺!有沒有關於糰子的怪談呢?”
“啊?我想想……”小寺牧子陷入沉思,片刻後才繼續如此提出:“還真的有一個,不過糰子在其中只是個邊緣物品而已。而且關於他到底吃的是什麼,還沒有定論呢。有說是糰子,還有說是年糕的。”
“沒關係,說就是了!”繪里奈興致勃勃的叫道。
於是,小寺就說出了這個都市傳說。
講的是一個人和朋友在新年那天出去玩,一天過得很開心。最後在一起邊看雪邊吃糰子,感慨說如此美好的一天永遠不要結束該多好。
然後,這一天就真的不再結束了。
他不知被困在時間循環中多久後才察覺到這一點。隨後無論做什麼,都無法脫離這“永遠快樂幸福”的一天。
這對他來說,就成了永恆的痛苦。
義行覺得,這個故事不錯,但不可能是真的。
因爲如果他就這麼被困在循環裡,那這個故事怎麼被人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