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的是這隻有一隻水殭屍出現,否則後果真的是很難以預料的。 石豹妹用弓箭射擊它,這羽箭上有咒語,即便是水殭屍再厲害,它也不敢貿然地衝擊這威力很大的羽箭。 暫時擋住了這傢伙,我便找出師父送給我的那本鬼術,翻開書頁在開始急忙查找水符咒。 終於見到了!靠!太好了。我隨即端着書本唸咒:“辰星見祥,萬鬼伏藏。天帝召汝,孰敢隱藏。一切兇妖,赴獄見形。急急如律令。煞筆念北方玄靈神炁(q*)攝。七遍取炁。” 已經有了初級九玄之體的我運用水符咒勉強得行的。 水殭屍好像是預感到了危險將至,它開始白嫩的暴戾起來。石豹妹的箭不能再阻止它的前進了。 那傢伙開始亡命了一般的,他這時候噴出的一道水柱摩擦在空氣裡面,發出刺耳的聲響。 “好強大的力量!”琉璃等人都驚訝住了。 “散開!“石豹妹大聲吼道。 水柱沒有擊中人,擊中了身後的林子,“咔咔擦擦“碗口粗的樹木瞬間被擊碎。 木片四濺,風狂暴地捲起來朝着我們襲來。 “嗖!“石豹妹擊出他最後一支羽箭,消除了狂暴的風。 “快用水符施咒!“石豹妹對我說。“嗯!”我一手挽決,一手凌空畫符咒。現在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只能凌空畫符,希望能有用。 “嗷嗷!”水殭屍的攻擊已經發動了,情況變得不妙起來。 就在這時候,水符咒已經完成了。 凌空畫成的符咒,在咒語之下竟然泛出金黃的光,那水殭屍見勢不妙,開始沉入水中,可是已經晚了。 我挽訣的手捏成了劍指,朝他一指,一道神秘的力量從我的劍指上發出。 接着那水殭屍的身子就像是被許多利刃切割了,它的皮膚破碎了,像被割破了的水袋,水頃刻外溢。 “嗷嗷!“水殭屍顯得很痛苦。 它失去了水,也就等於失去了力量。 不能留你的! 我加快符咒的力量,水殭屍子啊金色光芒的照耀下竟然燃燒起來。 “
這個令我很意外,凌空畫的符咒竟然也能用。“我看着燃燒起來的水殭屍,懸在心間的石頭才落下。說實在的,剛纔我很忐忑,真擔心這符咒沒有力量的。 石豹妹走前來,收起略微疲倦的身子說道:“畫符心誠則靈,並不區域形式的。“我覺得石豹妹說得對。 這個時候,黃昏已經過了,所有的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真是累死了!王總會不會有危險。“慕容熙童問道。 夕陽落下了,一輪新月升起來了。大地變得朦朧,可是這裡的一切都纔剛剛開始,還有很多的危險和恐懼的事情在等着我們,王總他現在在哪裡?附在他身上的是誰? “我想現在沒有危險,那傢伙還要王總做事,我們還是會百草後村看看,說不定有發現。“我想起百草村那個白鬍子老頭,他的嫌疑也不少。那些邪惡的東西往往都會用慈祥的面孔迷惑人。 “現在去百草村?“琉璃問我,她的臉色露出擔憂的神色,看得出她是擔心王總的,我何嘗不是呢? “嗯。”我回答道。 “等一下!”就在我們準備去百草村的時候,忽然一個陌生的聲音出現了。 我們當然是很驚訝,因爲我的鬼螺響起了。 這丫的時靈時不靈的,真是令人討厭! 那男子在月光之下泛白,猶如地獄裡走出來的幽靈。 “你是誰?”琉璃眉目之間夾雜着複雜的表情。 同樣,我也是,在這樣子的地方遇見一個恕不相識的人,你的警戒意識立刻會展現出來。 “我叫重甲,是車麗瑪莎上的學官。我想你們應該想知道這裡曾經發生的一切吧?”那人走出月光,露出一幅英俊的面容。他身上穿着的衣裳是中世紀時候,埃及的宮廷服飾。 這樣子的額裝束當然令我們奇怪了。 “你不是華夏的人?”我吃驚地問道。 重甲搖了搖頭說:“我不是,但是我們的確存在在這裡,只是太遙遠的事情你們未必知道而已。““那好吧,我想問你,爲什麼我們會到這裡?“我想事情並不是我以前認爲的那麼簡單
的。 重甲笑了笑,露出潔白的牙齒:“這個問題就是你們都是這場劫的關鍵人物,呵呵,這是命數,所以你們被捲進來了。並非你先前猜想的,是那‘魔劫者’附身在王羲身上的。““你……你……你怎麼知道這些的?“我驚極了,這重甲知道得這麼的多,簡直像是擁有讀心術的人。 重甲繼續說:“其實,我一隻都保持着死亡時候後的記憶,所以我知道了這一切。加上你們到了這裡我就一直跟着你們的,卡布撒出來吧。“重甲對着我們身後喊道,果然泥土開始鬆動,地下鑽出我們在百草村遇見的那隻巨大的骷髏。 “重甲先生有何吩咐。“那卡布撒對重甲行禮。這是典型的埃及的下級見到上級所行的官禮。看來這個重甲的身份不簡單呢,並不像他說的那樣子,他是個學官。 “你去保護公主,帶上龍五衛士。他們一直都是公主殿下最忠誠的衛士。“重甲的語氣就像是一位將軍對手下的士兵所下達的命令似的。 “是!“那卡布撒後退而去。 這個重甲這時候臉色很凝重,還夾雜着一絲的擔憂,看樣子即將發生重大的事情:“我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不能讓魔劫者恢復妖狐之身,不然我們就麻煩了。““什麼!妖狐,莫非是那九魂狐形鬼……“我緊緊地捏着拳頭,這樣子我們可就是助紂爲虐了! “是的,我因爲忙,就讓小白來阻止的,可是你並不相信小白的話。“重甲的語氣很淡然,顯然沒有責備我的意思。他越是這樣子,我越是感覺自己的罪孽深重。 其他的人也沉默不語,她們的臉色各有不同,琉璃依舊是懷疑重甲,看來想讓一個人徹底解除戒心那是一件很難的事情,這需要一個過程的。 我絲毫對重甲也是半信半疑的,這丫的埋藏了他真實的身份給人一種不安的感覺,至於他爲什麼要隱藏他的身份,我們都是猜不道的。姑且現在合作吧,不然在這裡我們可是孤軍作戰,沒有人幫助了。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沒有人幫助等於像瞎子一樣地到處亂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