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婚後x生活】
婚後不久,因爲養胎關係,江蘺看起來越發溫柔體貼,某一日夜晚睡覺時,不小心露出一節白嫩的腰肢,更是讓穆青禾看直了眼。
男人從不壓抑自己的慾望,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而上,剛把江蘺壓在身下,後者一副“懷孕我最大”的表情,“幹什麼?”
穆青禾剛想說一句“幹你~”,但礙於江蘺表情太過正經,立馬偃息躺回她旁邊,閉目養神。
“生完這一個,再也不生了!”朦朦朧朧,江蘺聽到穆青禾咬牙切齒的聲音,下一秒環攏着自己的胳膊收緊。
【關於生寶寶】
江蘺終於生了。
“放鬆呼吸,用力。”
江蘺冷靜的聽從醫生指揮,突然面前多了一隻佈滿牙印的胳膊,江蘺順着胳膊看去,毫無意外的看到了穆青禾擰緊的眉眼。
後者伏下身來,直接把胳膊放到了她嘴邊,“痛就咬,不能讓你一個人承擔生孩子的痛苦。”
江蘺無視嘴邊的胳膊,嘴硬道,“哼,還算有良心。”
下一秒,“啊,疼疼疼!”
趁她開口的空當,穆青禾快速的把胳膊放到她嘴裡,“煮熟的鴨子。”
“你才嘴硬,你全家都嘴硬!”
“我老婆確實嘴硬,但是別污衊我兒子。”
江蘺突然想起他強制性帶她去香山那一天,那次他聽到她的反駁說的是……說的什麼來着?
“我全家確實很嘴硬。”
江蘺有些神傷,他不會從那一刻起就篤定她會和他成爲一家人吧?
醫生滿頭黑線的看着鬥嘴不停的兩人,“放鬆呼吸,用力,孩子的頭已經出來了。”
【關於孩子】
俗話說,賤命好養活,穆寶寶生出來那天又極爲順利,江、穆兩家人一直決定穆寶寶小名叫順子。
至於大名,兩口子自己決定去吧!
江蘺始終不能接受“順子”這一個牌場上的名字,她敢打賭,江、穆兩家父母一定沒有打過牌……
穆青禾任由穆寶寶摳弄着他的軍裝,似乎是看出來江蘺的內心世界,“我爸爸年輕的時候在牌場上無人能敵。”
江蘺苦皺着臉,“順子……”
躺在穆青禾懷裡的穆寶寶以爲親媽是在叫他,咯咯笑個不停。
江蘺立馬絕望的跑回了臥室。
【關於求歡】
穆寶寶今天被穆父穆母抱走了。
終於不用再哄熊孩子睡覺了,江蘺歡快的洗了個泡泡浴。
剛鑽進被窩裡,穆青禾一腳把被子踢到牀尾。
準備睡覺的江蘺嘴角微微抽搐,一副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看着穆青禾,後者雙手枕在腦後,雙腿並緊筆直的躺在牀上,一個眼神都不捨得給江蘺。
江蘺只好坐起來把被子拉到身上,順便給穆神經蓋上。
剛閉上眼睛,被子又被踹飛。
江蘺惱怒的坐起來,看着道貌岸然的穆青禾,“你幹什麼!”
穆青禾睜眼看了她一眼,又繼續閉上眼睛。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江蘺,只好再次默默拾起被子蓋回身上。
毫無意外的又被踹飛。
江蘺終於火了,轉身準備去睡客房。
還沒走到門口,身後貼上來的胸膛灼熱,穆青禾把頭垂在她頸間,呼吸粗喘。
腰間的雙手,一個越來越往上,一個越來越往下,江蘺終於明白了什麼。
她和穆青禾,好像已經一年多沒有那啥過了。
結婚時肚子裡有着寶寶,婚後肚子裡有着寶寶,生完寶寶後,她又是坐月子又是哄孩子,似乎忘卻了枕邊的男人是個正值壯年身心正常的男人。
混亂的思緒被肩上傳來的酥癢打斷,穆青禾從她的頸項一路輕啄到香肩,還故意發出羞人的聲音。
江蘺顫抖着按住他手上的動作,嘴上氣息不穩,“別在這,冷……”
【關於求婚】
沒有給江蘺求婚這件事一直讓穆青禾耿耿於懷。
眼看着孩子越來越大,穆青禾終於剋制不住悶騷的體質。
起牀時,穆青禾準備好牙刷牙膏,從後面抱住準備刷牙洗臉的人,“嫁給我好嗎?”
吃飯時,穆青禾一把拉過江蘺坐在他腿上,一手端着她最愛吃的菜,一手持着筷子,“嫁給我好嗎?”
連在牀上,都不能倖免。
剛漸入佳境,江蘺還沒哼唧幾聲,穆青禾停了下來,黝黑的眼眸凝視着身下的人,“嫁給我好嗎?答應我我就給你。”
江蘺終於受不了了,“沒完了是吧?給不給,不給我去找別的男人。”
穆青禾立馬雙眼猩紅,臀上像裝了馬達,“你敢有這個想法?我讓你三天,不,十天下不來牀!”
【關於愛情】
當了爸爸後的穆青禾越發迷人,經常一個斜視就勾的旁邊的女性荷爾蒙大爆發。
某一日,穆青禾一如既往地去接江蘺下班。
愛吃飛醋的小女人再也受不了公司女性的竊竊私語,坐進車子裡後,任憑穆青禾說什麼都不吭聲。
到家後拉着穆青禾直奔書房,一把把穆青禾推在辦公桌邊。
不知所以的穆青禾愣了半晌,解了幾顆軍裝鈕釦,慢慢往後躺到桌子上,雙臂伸展,“原來你喜歡在這裡。”
江蘺無視他的一切撩人行爲,雙手插在腰間,“你不許再去我們公司!”
穆青禾挑眉,“我接我老婆下班。”
江蘺像炸毛的貓一樣,“不許不許不許!”
“那讓我想想,我不去,你車技又不好,每天讓皮克送你回來?”
江蘺美眸轉了幾圈,嘴角微微上挑,“你這個亂吃飛醋的男人!”
“亂吃飛醋的明明是你。”
穆青禾緩緩坐起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江蘺壓在辦公桌上,“喜歡在這裡嗎?我想試試。”
江蘺小臉爬上紅暈,“我在跟你談正事!”
穆青禾夾緊她的雙腿,脫着軍裝外衣,“在我眼裡,只有你纔是正事。”
江蘺緊盯着他的動作,軍裝外衣被扔到地上,襯衣鈕釦被長指以折磨人的速度解開,性感的肌肉呼之欲出。
穆青禾突然停下動作,滿意的看到江蘺失望、焦急、期待的眼神,勾着惑人的微笑緩緩下沉腰身,“我早就想在這張桌子上辦你了,不然都對不起它‘辦公桌’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