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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人就是開放啊,在這種三十九度的天氣裡,女人都是胸前掛一塊布,腿上一條短褲。不像在國內,不管是在游泳池還是在海灘上,女孩子穿的居然還是連體泳裝,我Q,除非你是超人能透視,否則沒幾個人能受得了那種鬱悶。
“高士,你這傢伙當初還不想跟我來歐洲,看看這大街上的美女,穿得一個比一個少,看到那邊的行爲藝術沒有,我Q,當街直接就脫了。”
“哇,奶子好大。”
“我Q,高士你注意點帥哥形象,你口水都流出來了。”
“啊,我有嗎?你看劉師跟着你也越來越色了,劉師你看看地上,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爲你當街小便呢,溼了那麼一大灘。”
“臭小子,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有一顆年輕的心也有錯嗎?”
“聽說這裡最高溫度曾經達到過42度,你說那個時候是不是這座城裡的男男女女都脫光了,頂多只穿一條小內內。”
“徒弟啊,這個城市以後我們夏天要常來啊,當街就敢脫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
“你別看着我說啊,錢又不在我身上,都在那個大少爺的身上,他都拍賣了那麼多畫賺了那麼多錢,都不捨得分一點零花錢來花,真是越來越小氣了。”
“小子當初你打劫時,不是分到80萬美金嗎?”
“劉師,你又不是不知道在意大利佛羅倫薩球隊時我跟那個大少爺賭球,賭他所在的佛羅倫薩隊會輸給AC米蘭隊,結果他跟張俊兩個變態的每人進了一個球,結果2:1贏了AC米蘭,我們一起去法國巴黎的那一次的費用不是我全包了嗎,你們又不是女人買那麼多時裝香水乾嘛,最後哪一次不是我刷的卡?我身上現在哪還有一分錢啊,窮得我每天以淚洗面。”
“高士,你說到張俊我倒是蠻想他的,有一年沒見到他了,今天早上他給我打過電話來祝我生日快樂。”
“徒弟啊,這麼快就十九歲了啊,呵呵。”
“別跟我提張俊,連‘龍騰’那麼變態的招式都玩得出來。”
“今天有一場佛羅倫薩跟巴塞羅那的比賽,我已經預定了三個位置。”
“你看那張巨幅廣告:張俊VS羅那爾迪尼奧。”
從歐洲人的生活方式來分類可以分成三類,德國柏林的樸素,法國巴黎的浪漫,巴塞羅那的熱情。
柏林代表的那種樸素而寧靜的生活樣式,麪包和啤酒就着哲學和音樂細嚼慢嚥;巴黎代表的應是那種浪漫的生活樣式,鮮花和香水無所不在;而巴塞羅納代表的自然就是熱烈的生活樣式了。
我們現在站在巴塞羅那的西班牙廣場前,廣場上人聲鼎沸非常熱鬧,原來是一羣大學生模樣的普通遊客正在在賣藝人悠揚的樂曲聲中,熱烈地跳着舞。他們圍成一圈,後面的人把雙手搭在前面的人的雙肩上,一邊跳,一邊唱,其他的遊客則和着節奏打着拍子。
高士對我道,有沒有興趣上去一起玩鬧一下。我說這麼好玩的事怎麼能不去湊一份熱鬧呢,說完我拉着劉師我們三人一起加入到那羣遊客的隊伍當中。
盡興舞過之後,那羣大學生對我們三人說“SAYUNALA”,我剛聽第一個人說時沒在意,然後我馬上明白過來了,敢情他們把我當成是日本人了,我跑到他們前面說:“weareChinese,Japanesearepigs。”
我聽到後面有人喊“八格”,我朝他看過去,一個西裝筆挺的亞洲人,個頭倒也不矮估計也有一米八吧。
我知道他應該是個日本人,我對他叫道:“Japanesepig?”
那個日本人用英文對我道:“你侮辱了我們大日本帝國,我要你道歉。”
我沒有跟他廢話,直接衝過去右手捏在他的脖子上,然後單手把他提起來,他的腳離開地面十公分左右,由於血氣不暢臉已經脹得通紅,我惡意地朝他道:“Japanesepig?”
日本人此時根本就說不出話來,他用右手跟我比一個“OK”的手勢,表示他承認自己是日本豬。我這才把他放下來,他頓時趴在地上猛烈地咳嗽着。
周圍的遊客大聲朝我鼓掌,還有幾個當個的小混混朝我吹着口哨,他們都驚歎道:“Chinese功夫。”
我用英語大聲向大家道:“剛纔我用的的確實真正的Chinese功夫,讓我們一起感謝那位Japanesepig配合我的表演。”說完我帶頭鼓起掌來,一些本地不懂英語的遊客茫然地看着我,我於是又用西班牙語對他們說了一遍,大家都聽懂了後,跟着鼓起掌來,我這才發現剛纔那個日本豬不知道什麼時候偷偷溜走了。
走出人羣,高士問我道:“對於教訓人這種事你不是不喜歡親自動手的嗎?”
我笑着對他道:“那要看對象了,你不覺得教訓日本豬親自動手這樣玩得才更有意思嗎?”
“
說得太對了,下次要是有機會請把它讓給我,我很樂意代你出手。”高士道。
“這個不好說,那要看我當時的心情了。”我對他道。
“到時候大不了搶好了,看誰出手快。”高士說完,我們一起大笑了起來。
在西班牙人們會以爲漢字是從日文演變而來的,主爲中國文化是受日本的影響,人們會拿着精美的中國摺扇驕傲地說:“看日本的扇子多漂亮啊。”往往這個時候高士就會充當劊子手的角色了,他會讓這些說這種話的無知老外付點學費,然後我會告訴他們:MADEINCHINA,然後他們鼻青臉腫地回道說,IKNOW,IKNOW。強列鄙視這些不懂裝懂的老外,我Q。
漸漸地,我便發現,在巴塞羅納,似乎處處可聞管絃之聲,賣藝者有之,自娛者有之。當然,這也可能與我在那裡的時候恰好是雙休日有關。問題是,人們要是長期處在那樣一種氛圍裡面,靜下心來工作的定力是不是將會大受影響?啊,杞人憂天了。
在通往諾坎普球場的那條步行街上,有不少的“行爲藝術工作者”,呈現出的造型真是五花八門。我不知這些人到底是迫於生計,還是緣於想對不同的生活有所體驗,才如此“行爲”一把。我想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也有一些中國人在街邊擺攤賣字畫,有一位長者的生意頗好。
“天少,美女啊。”高士對我道。
“我看到了,對這種事我可要比你敏感得多。”我對他道。她應該是個混血兒,烏黑的頭髮燙成波浪卷,眼睛卻是藍色的,她正站在一位長者的攤前翻看着一幅山水畫。
我朝高士打個眼色,我們一起走過去,我拿過一幅字看過後對長者道:“前輩的字沉穩有力,頗有勁辣之味,好字啊。”
老者放下手中的筆對我道:“看來這位先生也是同道中人嘍?”
我對老者道:“小姓徐,曾經隨老師學過幾年書畫,所以對書法也略知一二,不知前輩可否借紙筆一用?”
老者對我道:“徐先生,請。”
我對老者道過謝後,然後看了那個美女混血兒一眼後,便提筆畫了起來,畫好後我用嘴把畫吹乾。混血兒美女穿着一身中國古代宮裝,手上執一把小圓扇,整幅畫很容易讓人感受到畫中美人東方女子古典氣質的那種美感。
“畫風纖柔委婉、清雋生動。人物從頭髮到下頷自由勾勒的線條無礙而流暢顯然是一氣呵成,好畫。”長者對我讚道。我感覺並不是很完美,主要用的筆不稱手,而且沒有顏料沒有對畫上色。
我走過去對混血兒美女道:“送給你。”她接過畫看了看然後又看看我才說道,謝謝。
我們這時便想離開,老者拉着我對我道:“想不到徐先生還是丹青妙手,不知道能不能留下一幅墨寶讓我做個紀念。”
我又走回畫攤畫,做好準備後提筆就書:北國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放下筆後我大笑着跟高士、劉師三人轉身離開,全然不顧已經目瞪口呆的老者。
我走後一會兒老者才喃喃自語地讚道:“祝枝山的狂草,想不到臨死之前還能看到祝枝山的狂草。”
劉師對我道:“小天,看到了美女,你又開始賣弄了。”
我對劉師笑着道:“人不風流枉少年。”
劉師道:“想不到由於你從香港離開後性格的改變,倒讓你練成了祝枝山的狂草,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是啊,離開香港已經整整有一年零七個月了。我們三人一起最先去的是意大利佛羅倫薩,因爲那個時候很想發泄便加入了佛羅倫薩足球隊,那個時候的佛羅倫薩球隊只不過是一支乙級球隊,在張俊的帶領下現在已經升到甲級球隊了。
這次的巴塞羅那之行將是我在歐洲的最後一站了,今天也是我的十九歲生日。
巴塞羅那的主場諾坎普球場是世界上最爲知名的球場之一,也被不少人稱爲足球聖殿,自從98/99賽季將站席全部改爲坐席之後,這個球場可以容納九萬多名觀衆現場看球。
“天少,我們定的是包廂嗎?”高士在一旁問道。
“笨啊你,虧你還是足球迷呢,坐在包廂裡看球賽還不如回家看電視,看球賽講究的就是那種激烈的現場氣氛。”我說道。
我跟高士和劉師三人走進球場,找到位置坐下。
“張俊給在電話裡有沒有說給你帶什麼生日禮物了?”高士問道。
“他說他將會以贏得這場比賽來給我慶祝。”我說道。
“小聲點,要是讓旁邊的巴薩球迷聽到了,用口水都能把我們給淹死了,這你可是他們的主場。”高士小聲地說道。
“你認爲他們能聽得懂漢語嗎?”我問道。
“你怎麼不早說,害我白擔心一場。”高士埋怨道。
“我看你現在連撞在牆上都撞不死了。”我說到。
“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高士問道。
“因爲你只能是笨死的。”我對他道。
高士舉起手想掐我,我對他道:“別鬧了,球賽開始了,你看巴薩開球了。”
在看球賽時,高士對我道:“沒想到張俊的球技更加成熟了,現在他的動作不管是實用性還是觀賞性都做得毫無挑剔之處了。”
“一個職業球員沒有可取之處,要不然你以爲他爲什麼會那麼紅,想當初在荷蘭沃倫達姆時,整個鎮的人都是他的球迷,張俊就是沃倫達姆的神。”我對他道。
“其實你也蠻有潛質的,速度夠快有爆發力,在意大利那個時候你就沒有考慮過當一名職業球員?”高士問道。
“請你下次問點有水準的問題好不好,我的最大興趣只在於繪畫上面。”我對他道。
整場比賽張俊並沒有食言,他梅開二度幫助球隊最終以三比二的比分贏下了這場球賽。
“走吧,千萬別說你是佛羅倫薩的球迷,你看現場巴薩球迷都要爆走了。”我對高士道。
“就算你讓我大聲喊我是佛羅倫薩的球迷我都敢,不是你說的嗎,反正這裡都是些老外沒人聽得懂漢語。”高士無所謂的道。
“你真的敢?你要是喊了我請你看西班牙鬥牛。”我笑着對他道。
高士看到我一臉壞笑,警惕地道:“你不會又給我下了什麼陷阱吧,西班牙鬥牛沒什麼好看的,我也想讓你請了。”
我笑着道:“走吧,張俊估計還要接受國內媒體的採訪呢,媒體可是無冕之王,說你是風就是風,說你是雨就是雨。”
“要是像風又像雨呢?”高士嘀咕道。
我說:“你想想人妖吧,就是夾在中間做人的。”
“我們什麼時候去泰國?”高士問我。
“總有機會去的你放心吧,泰國居民原爲中國雲南省西南部的傣族人,說起來大家以前還是一家人呢。現代泰國佛教備受泰王和人民的護持,他們的佛教文化保留得不錯,最吸引我的便是曼谷玉佛寺寺牆四周長達一千米的迴廊壁畫,還是彩色的呢。”我對他道。
“哈哈,有機會見識真正的泰國人妖佳麗了。”高士開心地道。
“我Q,我怎麼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對這方面也有興趣的?以後你可別碰我。”我對他道。
“其實他(她)們也很悽慘的,要麼是生來便在身心和性格方面更傾向於女性化的男人,要麼是家境貧窮的人,而且在泰國色情業跟娛樂業發達的國度裡笑貧不笑娼,女孩子可以輕易的找到工作,男孩家境差的只能出來幹這一行了,而且他們青春期過後就不能再行演出,生活會相當孤寂淒涼。”高士說道。
“他們也算是社會的產物了,讓整個世界變得更加豐富起來。”我說道,“別談這個了,我們先去餐館等着吧。”
我們定的是一家海濱的中國餐館,老闆是浙江溫州人,因爲大家同是國人,所以老闆對我們非常熱情,只要一有空閒的機會他就會坐下來跟我們一起聊天。
老闆告訴我們,在巴塞羅那華人以溫州人居多,這倒是讓我佩服溫州人在生意場上的厲害,在國內商界溫州商人早就名聲在外,沒想到在國外也到處都有溫州人。
張俊來時還帶了六個人來,沒想到張俊把教練和一些以前曾經一起踢過球的隊員全都給請了過來。我暗想今晚又要破費了。
張俊笑着對我道:“你還是老樣子,你耳邊那兩撮白頭還是那麼引人醒目。”
我和高士還有劉師跟大家打着招呼,曾經的隊友轉會的轉會,退役的退役,只剩下張俊他們六個人還在佛羅倫薩隊。離開香港後我說想去意大利踢球,高士本來打算獨自去環遊世界的,我說你既然有那麼高明的醫術乾脆做我的私人醫生吧,在比賽時腿難免會受傷,你是我的兄弟就應該幫我,而且我答應他踢完球就去歐洲旅行,高士這才答應繼續留在我的身邊。
因爲我要踢球,所以三餐都由劉師負責。我曾經帶球隊所有隊友和教練一起去家裡做客,他們在吃過劉師做的菜後都稱讚中國菜美味可口,從那以後有幾個人老是想跟着我跑到家裡來蹭飯吃,張俊便是其中之一。
教練問我:“當時你怎麼只踢了了半個賽季就跑人了,如果你現在繼續留在球隊踢球,你一定可以跟張俊一樣名聲大噪的。”
我笑着對教練道:“因爲還有比踢球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
教練問道:“還有什麼會比踢足球更重要呢?”光聽這句話就知道他是個好教練,酷愛足球教練這份事業,對工作盡職盡責。我沒有回答教練只是對他笑了笑,你不會明白的,每個人都會有自己心中的固執,畫壇就是我的固執。
我們一起喝的是西班牙Rioja的酒,因爲在西班牙各地的高級餐廳中,要想喝整瓶的酒,只有Rioja的酒,而西班牙其它地區產的酒,則多半用來賣做零杯。
大家吃喝得都很盡興,到後來我看老闆有閒暇,便把他拉過來介紹給大家認識,很快大家便一起在酒桌上熟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