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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三人打劫美金後的第二天,田伯山給我來了一個電話。
“小天,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田伯山在我接通電話後急急地問我道。
“田伯父,你說的是哪件事啊?”他一開口就問我,我當然不知道他想問什麼事了。
“就是何軍藏毒被抓那天晚上,有人打劫了跟他們交易的美國人的錢財,這件事是不是你跟你朋友瘋子兩人做的?”田伯山略微解釋一下道。
田伯山能說出瘋子的名字不奇怪,可是他憑什麼說得那麼肯定是我跟瘋子兩人做的呢,我嘴上卻不承認道:“田伯父,那天晚上我根本就沒出去在跟瘋子一起在家裡看電視,才知道何軍藏毒被抓的事情。”
“不是你做的就好。”聽田伯山的口氣好像這事要不是我做的,他很遺憾一樣。
“你怎麼會說是我跟瘋子做的?”我問他道。
“何軍他們毒品交易時是在元朗的一個廢舊車廠裡面進行的,聽一個修車師傅說那天有人去問過他關於那個車廠的位置,根據他的描述,血紅社認定那個人就是你朋友瘋子。”田伯山解說道。
我心裡一咯登,事情有些壞了,居然那個修車師傅是血紅社的人,看來只能死扛到底了,告訴田伯山?他這個老狐狸也不是什麼好鳥。
“哦,我想在香港跟瘋子長得像的人有很多,肯定是他們搞錯了。”我拒不承認。
“血紅社已經下了兩百萬花紅,通知道上的朋友收集這次事故的線索,我想很快就會有消息的。”田伯山再度拋出一枚重磅炸彈,試圖嚇唬我,讓我鬆口承認。
“看來血紅社這次真的是下了血本啊,可惜那天晚上我沒出去過,一點線索也沒有,要不然我都想去領賞金啊。”我現在只能死認自己那天沒出過門。
“小天,如果是你們做的,現在把情況告訴我,我可以幫你們,現在只有我還能跟袁本道硬頂着。”田伯山纔不會那麼好心是真心想幫我跟瘋子,信了他的話我就白活了這十幾年。
“田伯父,我跟瘋子兩人哪有那個膽啊。”我假裝膽小道。
“我再問你一次,真的不是你們?會不會是你朋友瘋子跟高士兩人瞞着你做的?”田伯山發揮他豐富的想像力道。
“田伯父,那天晚上我們三人全都在客廳一起看電視,他們怎麼會有機會離開呢。你再懷疑是我們乾的,我真的要生氣了。”我假意有些憤怒地道。
“不是你們就好,以後有事記得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我會幫你們安排好的。”田伯山留下一個好人的話口道。
“謝謝你田伯父,我會的。”然後掛了電話。
我仔細回想一下,當天晚上我們三人做案的經過,由於是夜晚而且還化了妝肯定沒有人能認得出來,本來進行毒品交易的車廠又偏僻,一路上根本沒有碰到幾個人,而且田伯山一直說是我跟瘋子兩人做的,就說明是被搶的美國人透露出來的,當時只有我跟高士兩個人在那裡拿錢箱,瘋子去跟蹤何軍他們,肯定沒人看到他。
唯一的破綻就是那個廢棄車廠比較偏,沒人知道,瘋子去問了那個修車師傅,他看清了瘋子的面貌,其它的事情一概推脫,晚上死認沒有出去過,三人一起在大廳看電視。
血紅社肯定會想辦法讓修車師傅來認人的,只要他認定是瘋子,就算能編出來一個去找那個廢車廠的藉口,就算藉口編得再完美到時候恐怕也不會有人相信我們了。
我找到高士問他能不能做到給瘋子稍微化一下妝,在熟人眼裡他沒有多大的變化,但是在陌生人面前卻會覺得他好像是變了一個人般的化妝水平。高士想了一下,說可以儘量試試,應該可以。
把瘋子找來後,高士開始忙活起來。
先是給瘋子修理一下眉毛,讓他看上去不那麼大咧咧的。瘋子臉上擦的藥水是高士特別配製的要另外配藥水才能洗掉,可以保持一週,使瘋子看上去比以往白淨一些。再理修一下臉頰,讓他看上去沒有以往那麼剛毅,變得柔和一點點。最後是髮型,瘋子平時都把頭髮翻上去直起來的,現在把它弄平一些。全部化妝好後在鏡子前一照,果然變了很多,感覺上比平時的瘋子要溫柔一些。
瘋子那天穿的是一件深顏色的衣服,現在給他化好妝後適合穿淺顏色的衣服。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馬蘭邊吃邊盯着瘋子看,看得瘋子混身不自在,現在這樣化好妝後瘋子自己也覺得有些不自然,他現在要做的是性格比平時要緩和一些,收斂一下以前的鋒芒。
我故意問蘭兒道:“蘭兒,瘋子臉上有飯嗎,你怎麼老盯着他看?”
蘭兒奇怪地道:“我覺得瘋子今天的樣子怪怪的,雖然他還是他,但是感覺他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具體變在哪裡卻又說不出來。”
我跟高士對望一眼,成功了,連馬蘭這樣熟悉他的人都覺得瘋子有些變化,但是卻又看不出來瘋子是化過妝的,這樣肯定能瞞過那個只見過瘋子一面的修車師傅。
劉師瞟了我們一眼,露出一個看小樣的我看穿了你們玩的把戲的微笑,卻沒有說出
來揭穿。我趁馬蘭低頭吃飯不注意時,偷偷豎起一個大拇指稱讚他,姜果然是老的辣。
飯後接到一個電話,是當地郵局打來的,說是有我的一封邀請函,讓我本人持身份證去領取。
我叫上瘋子出門,步行往郵局走去。瘋子問我:“天少,你猜是什麼邀請函?”
我搖搖頭道:“實在猜不出來,我除了會鑑賞美女外,沒什麼值得邀請的。”
“你還懂書畫啊,你忘了。”還是瘋子瞭解我,又發現了我的另一大優點。
“知我者瘋子也。”我倆哈哈大笑地走在街上。
血紅社果然有人在我們附近盯梢,這麼快張三就帶着五六個人從我們側面走了過來,他旁邊還有一個穿工作服的中年人,瘋子告訴我他就是那個修車人。
“徐顧問,這麼巧啊,咱們在這裡碰上了。”張三笑着打招呼道,我在龍虎幫掛的職位是名譽顧問,有名無實,現在居然也被他們默認爲半個黑道中人。
“張老大,是很巧啊,想不到你也好興致出來逛街啊。”我跟他閒扯到。
“這位是瘋子兄弟吧,擇日不如撞日,一起去喝杯茶吧。”張三隨便邀請道。
“喝茶就不必了,我們還有事情要辦,改日我一定回請你張老大。”我對張三道。
張三也知道我肯定會拒絕的,他轉頭望着修車師傅,師傅猶豫不定地最後搖了搖頭,張三見狀便對我們道:“那好吧,你們既然有事,下回有空再一起喝茶。”
張三領着衆人率先離開,到了拐角處,他兇狠地問師傅:“你他媽剛纔傻傻地搖頭是什麼意思?”
師傅說:“遠處看着有點像,但是走到近處我仔細看了一下,發覺跟那天他給我的印象又不太對得上,應該不是他。”
張三沉吟了一會兒道:“那他還是有可能是嘍?”
師傅點頭道:“長得挺像的,當時只跟他見過一面,也有可能記得不太清楚了。”
張三低罵了一聲“廢物”,然後給袁本道打電話報告情況。
“老大,剛纔帶人見了那個瘋子,他說他也不能確定。”
“你是怎麼看的?”電話另一頭一個低沉的聲音道。
“我們的人當時只能瘋子見過一面,他也覺得瘋子有點像那天問他的人,我也覺得瘋子跟徐長天兩個人的嫌疑很大,聽鬼刀司徒浩說徐長天的身手可能很不錯。”張三說出了自己的推斷。
“這件事你自己做主全權負責,抓緊時間,先從他們兩人身上查起吧。”然後那頭把電話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