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小姐,我叫馬璐,是摩西達達團隊的流量窗口,哎呀,就是網紅啦!”這個時候馬璐站出來解圍道,“同時呢,我也是肖特的前女友。”
你爲什麼要給女友加一個前字來當定語?肖特一臉懵逼,感覺女人們這個時候都紛紛要跳出來打他臉的節奏,誰叫他……動動心思也是不許的!
雪莉早就注意到了馬璐,此刻見她站出來說明情況自然是求之不得。
“前女友?”
“是的,現在複合還沒有複合還真不好說,反正就是爲了摩西達達大家在一起湊合着過唄,再說,他有流鼻血那毛病,所以我們之前是清白的。”
ωωω⊙ тTk дn⊙ ¢Ο 關鍵時候還是女人的嘴巴遛,三言兩語就把事情給交待清楚了。
說完,馬璐還瞪了肖特一眼,那意思彷彿是在責怪他,磨磨唧唧婆婆媽媽這說明心裡頭有鬼呢!
“你別這麼說,這麼說搞得我跟得了ed似的,我這是爲了偉大事業而不得不做出的禁慾!”肖特一把拽住馬璐試圖打斷她,“還有,這個流鼻血對我來說本身就是個謎,我都記不起來是從啥時開始的,還真的找醫生好好查一查!”
一吵一鬧,頓時搞得一地雞毛似的。
連攝像大哥都看不下去了,關機。
用英語嘰裡呱啦地對着雪莉說了一通,顯得情緒有些激動。
雪莉安撫了一下他,回身對肖特他們說:“我們都想把這件事辦好對不對?現在出了些狀況,不要緊,我們坐下來再聊一會,不着急,什麼理清了什麼時候再拍攝,我們攝像大哥也說,這樣拍下去就不叫紀錄片了,叫電視劇。”
的確有些像,搞得雪莉帶隊來調解肖特家事似的。
馬璐用她特有的方式算是替肖特解了圍,大家都安靜了下來。
有些女孩性格內斂有些女孩性格潑辣,這也算是肖特的福氣,女孩子多了,花樣也是百出呢!
就在大家都安靜下來的時候,雪莉瞥見了門庭顯眼處的那朵和摩西達達logo並列的七花圖騰,她陷入了沉思……
“肖特先生,不好意思,這不是我的本意,您知道,做紀錄片總歸需要這些素材,我們也好不容易達成了共識,現在爲了能夠讓我們雙方的合作繼續進行下去,我們還是必須回到問題上來,我們暫時中斷拍攝,先聊聊看。”說着雪莉讓攝製組其他工作人員稍事休息去了。
“我覺得我們剛纔的交流卓有成效,所有的插曲都是爲了下一首主題曲,所以不要緊,慢慢來。”肖特恢復到正常的狀態,他纔不會記仇呢,馬璐只是傻大妞,脾氣上來時喜歡“前仇舊恨”一起算,勁頭過去也容易一筆勾銷。
說着,他還看看馬璐。
馬璐果然是躲到一邊跟維妮交流去了,那得意的架勢,彷彿是在說,不管白貓黑貓逮着老鼠就是好貓,她馬璐就是個“好貓”,厲害着呢,說解圍就解圍,不管衍生出來怎樣的麻煩,那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肖特收回目光,正好碰撞到雪莉投射來的目光,她依然在觀察他,這是創作者的目光,一時令肖特有些驚慌。
“呵呵……講故事不是件容易的事?”
“是啊,辛苦你了。”肖特說,“要不我們先到裡頭轉轉?”
“不用,我的創作習慣就這樣,拍攝時喜歡把每一個鏡頭都當成新鮮的,這個感覺很重要,所以我們還是在這裡先聊一會。”
肖特不置可否,只好隨她。
“您究竟有幾個女朋友?”雪莉突然問道,“我的意思是像她們這樣的女孩子。”
肖特詫異,道:“你怎麼想起來問這個?”
“是這樣,我曾經採訪過敦煌壁畫,對圖騰是有所研究的,所有的圖案都是可供解讀的信息,這是圖騰的意義,但是我從您這個七花的圖騰中,總是隱隱約約地感覺到您似乎……有七個?”
“好,這是我的夢想。”肖特說,“女人如花,誰不愛呢,七個,剛剛好。”
“可是她們好像並不買賬啊。”雪莉說出自己的感受。
“是啊,這不重要,也強求不得,關鍵是我愛了,對不對,我一開始的時候也不知道我爲何這麼貪心,後來我才發現,這可能是冥冥註定的巧合,我做這麼一個a產品開發,是需要有豐富的人生體驗和情感認知的,她們是我的情感支柱,可以穩穩地撐住我的思維模型,不至於影響到產品開發誤入歧途。”
“嗯,我知道,很多設計者都會有自己的怪癖,比如把產品理念帶到生活的方方面面,有些批偏執,比如這七個花瓣,這七種顏。”雪莉說,“剛纔我從您身上也感受到了很多哲學性的東西,其實您是有一種天生氣質的,這種氣質就是一種修行者的氣質,這是與生俱來的,不可描述。”
肖特大感興趣,這是一個前所未聞的觀點。
“我只是這麼感覺,我覺得您的身上似乎有一種秉承着一個人過去現在和未來的魔幻主義成分呢。”
“沒錯,我最喜歡的作品就是馬爾克斯的《百年孤獨》,典型的揉碎時空的描述方式,魔幻現實主義,雪莉小姐,您的觀察是獨到的!我十分佩服。”
“好,我現在能夠感知到七花裡的三個角存在了,我想還會有其他的女性會出現,是嗎?”
原來,雪莉以女性的直覺和自己的專業經驗以及敬業精神得出的這個,一定要在門庭前挖掘出肖特的初始意象的判斷,是正確的。
她感知到了面前這個男人的強大,她像一個偶遇到強盜寶庫的過路人,切莫貪心,撿到珠寶就趕緊離開纔是王道。
但是似乎,肖特身上有一種吸引人的東西存在,令她一時有些欲罷不能,她的理智在受到干擾。
她不知道這是爲什麼,她有些緊張。
“多年以後,面對行刑隊,奧雷里亞諾·布恩迪亞上校將會回想起父親帶他去見識冰塊的那個遙遠的下午。”肖特喃喃自語地說,這句話他已經不止在一個女性面前提及,每次的結果都是一個,那就是有着直抵人心的力量。
雪莉也不例外,她目光一時迷離,臉頰微紅,她趕緊低下了頭,這是一次奇妙的體驗,她從來沒有愛上過任何一位自己的採訪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