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鬼東西,到底跑到那裡了?”
還在火焰山上的花月影氣憤的罵了一句,這都多少天了,自己守在火焰山上,一直在靜靜的感受着,想尋找到三味真火的蹤跡。
可是,這三味真火就像是從來就沒有在火焰山出現過。
一點氣息都沒有,都快把她給鬱悶死了。
這讓她想到,這些天,只有一次,好像有被人偷窺過,可是那一次時間太短了,還沒有等到她確定是被誰偷窺,人家就消失不見了。
鬱悶!
這在找不到那三味真火,主人怕是都要生氣了。
自己估計一時半會都回不了天地當鋪之中,畢竟隨着天地當鋪裡面的物品增多,他們交易的客人也變得越來越多,越來越雜,實力也慢慢會增加。
而這個時候,作爲器靈的她,實力必須強大起來。
控水控火,等到她能掌控天地間所有的無形之物,那就會變成無比的強大,那個時候帶着一羣天地當鋪的奴僕,橫衝直撞的去天庭要債,就不是什麼難事。
哼哼,到時候倒要看看,那個廣寒宮的嫦娥,還好意思再次避開躲債?
再敢躲債,她把廣寒宮都給拆了!
一想到這裡,花月影心底就生出無限的豪氣。
然後繼續尋找三味真火,圍着那天池到處尋找三味真火的氣息,她就不相信,這火焰山存在了五百年,這三味真火也存在了五百年。
就這樣突然消失了,連一點蛛絲馬跡都不會留下?
在火焰城裡的張凡,心情有些不好,雖然沒有被人親吻腳尖了,但是莫漢爾一族說是想請他上馬車上巡城,讓讓所有人都瞻仰一下尊主的光彩。
而莫漢爾族長給他準備了一個金光閃閃的馬車,那馬車差不多有七八米高,由十頭馬匹拉着,馬匹上都打着純金的馬鞍,看着奢華無比。
這莫漢爾一族還挺喜歡黃金的,和他的愛好差不多。
看着手裡的那些寶石,在看看莫漢爾的老族長跪在地上哀求,張凡勉爲其難的坐上了馬車,那馬車雖然華貴無比,但是四周的布幔都被取下來。
張凡坐在裡面,哪怕就是躺臥着,火焰城的那些臣民都可以看到張凡遠遠的白色身影,這對於那些人來說,已經夠了!
其實,張凡坐在馬車裡還算是舒服,他在看一些書籍,一些講述火焰城傳說的故事。
在這裡沒有手機刷好無聊,只能用這些來打發一下時間。
而且在馬車的上面,還放了很多寶石供他把玩,讓他的出行不至於太無聊。
但是當他看那些傳說故事的時候,卻讓那些跪拜在地上的子民更加激動了,他們匍匐在地上,只覺得高高在上的尊主,還在繁忙的學習着處理着公務。
真是一代讓人無比敬佩的聖主。
人羣中不知道誰喊了一句。
“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聲音很大,讓正在看書的張凡愣了一下,手中的書差點掉到地上了,這誰,怎麼這麼喊?
他擡頭像喊出聲音的人指了指,馬上有把那有些害怕的人帶到他的跟前,張凡卻覺得這人有幾分親切,因爲他居然也是黃皮膚。
這種皮膚在火焰城人眼裡,其實就是特別白的那種人,就像自己。
“見,見見……”
那人沒想到,自己因爲一句話被帶到了尊主的面前,也不知道是是福是禍,這會嚇的瑟瑟發抖,一句話都說不利索了。
“你以後,可以穿白衣服!黃皮膚的人,穿白衣服,很好看!”
張凡這一句話,像是天籟之音,讓跪在地上的那個人驚喜不已,不住的衝着張凡磕頭,白衣服可是火焰城最尊貴的衣服。
自己可以穿白衣服,是不是就是說,自己以後就算的上是火焰城的貴族?
可以和尊主一樣,穿白色的衣服?
“謝謝尊主龍恩,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人反應很快,馬屁拍的砰砰響,這讓張凡有點臉紅,覺得這八百里的火焰山就自稱皇帝太荒唐,可是想一向,那女兒國的國王,還在他哪裡當奴僕。
也就釋然了。
一個稱呼而已,沒什麼大不了,這些奴僕喜歡怎麼稱呼,就怎麼稱呼吧!
有人見那人受到尊主的賞賜,這會也都學乖了齊齊的高呼:“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種呼聲好像會傳染,很快火焰城類似的呼聲是越來越多,張凡所過之處到處有人喊萬歲,他看着心情不錯,這讓莫漢爾一族大喜,也都跟着喊。
整個火焰城這種到處都是這種呼聲,弄得張凡哭笑不得。
哈哈哈,以前的皇帝,最多的時候也就是被朝中大臣這樣喊,沒想到這火焰城裡的子民,都這樣喊,不過聲音挺大的!
就圖一個高興,心情好就行!
接下來還有無數的歌舞表演,載歌載舞到處都是一片歡樂的海洋。
這種歡樂按照莫漢爾族長的意思,那就是要大慶十天十夜,可是張凡覺得煩了,打算讓人慶祝一天後,就該散去了,而他則打算去巡視一下這八百里的火焰山周圍。
看一看天河水流下來後,這些人是怎麼利用這些水源的?
所以在當天晚上,張凡就駕着一個乾淨的馬車,換上了一件黑色的衣衫,出了城門。
而在他剛離開火焰城門後,飛駱駝則衝進了火焰城,因爲速度太快了,被看門的守衛跟攔住了,但是當他表明自己身份飛駱駝,是尊主的最忠心的僕人,此時想見一見尊主的時候。
連莫漢爾族長就驚動了。
這個飛駱駝莫漢爾族長還記得,以爲尊主當初下山的時候,曾經問過他一聲,此時見到飛駱駝說是有萬分緊急的事情要求見尊主後,他猶豫一下,還是讓紅兒去稟告張凡。
飛駱駝求見。
只是進去稟告的紅兒,很快就面色蒼白的衝了出來,驚呼了一聲。
“不好了,尊主失蹤了!”
這句話像是晴天霹靂,讓根本就沒有休息的飛駱駝只覺得一陣眩暈,站都站不穩的他,只覺得眼前一黑,突然就栽倒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