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金道人也爲之點頭:“這位費先生的風水術非常厲害,已經能夠通過觀望天星,便確定許多事情的程度,如今能把區域侷限在五百里內,這已經很厲害了。”
江海眉頭皺起:“你們的意思是在說,之前引發了一陣波動的那個怪物,是真正存在的?而且還是妖孽?”
聽到江海老爺子的話,紫金道人與那位費先生,都有一些驚訝。
“張凡先生,?這位是?”
費先生疑惑地問着。
張凡沒有多做介紹,只是順手一翻,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塊兒巴掌大的龍鱗。
一見到這塊龍鱗,紫金道人倒抽一口涼氣。
在他旁邊的費先生更是大吃一驚。
只見他雙手有些發抖,非常激動的走上前:“這……難道就是那走川入海的蛟龍,留下來的唯一一片逆鱗?”
龍之逆鱗觸之必死。
這不僅僅代表着聶林有着一些特殊的效果,更是代表着這是龍的最爲要害之處。
很多人理解爲但凡要畫龍的怪物身上都有一片逆鱗,這片鱗片就是這個怪物身體最爲薄弱的地方,只要傷到了此處便是傷到了要害。
但事實並非如此簡單,這鱗片就相當於是一本日記,得到這片鱗片之後,便可以窺探很多秘密,可以看到這個怪物修煉的過程,甚至還能夠通過解讀這片鱗片,知道這個怪物最爲要害的地方。
所以這種東西絕不會有任何怪物會輕易拿出來的,更別提表現在其他人面前。
這毫無疑問是把自己距離重要的秘密,完全的告訴給了其他人。
當然如今世界能夠解讀這種事情的人少之又少,不過眼前,倒是有人懂的。
“這塊鱗片,應該是在郊區的某個老宅門前,幾乎與整個木門融爲一體了,尋常人很難發現,更別提解讀了,當局發現了這個東西,卻並未取下來?難不成這一位老人,就是當初得到了這鱗片的人?”
紫金道人推斷着說。
張凡聞言點頭:“正是如此,如今那個怪物的本尊已被斬殺,這塊鱗片也已經沒什麼作用了,不過若是落到了能會解讀的人手中,倒是可以看到這個怪物修煉的過程,只不過我早已經查看過,對於人類來說毫無借鑑之處。”
這也是爲什麼張凡願意把這塊鱗片拿出來給其他人看的原因。
因爲那條求蛇的修煉之路,只用一句話就能解答,滔天殺意!
不知殘害了多少生靈,殺害了不知多少的人類,最終才修煉到了那種地步。
人族想要借鑑這種方法,第一關就過不去,那便是如何將這些滔天殺念轉化爲實力。
所以這件東西堪稱是至邪之物,張凡也不太喜歡收集!
見到那位費先生已經沉迷在瞭解讀這塊鱗片中記載的信息中,張凡看向了紫金道人。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看你那麼着急!”
紫金道人這纔想起,之前給張凡打電話的事情,便立刻解釋說。
“張凡先生,事情有些不對勁,我發現那孕婦之死沒那麼簡單。”
紫金道人面上帶着凝重:“那個孕婦的五臟六腑,以及體內的胎兒,都被吃了個一乾二淨,這可不像是什麼野獸和妖怪幹出的事情,倒像是一種特殊的秘法。”
一聽此言,連張凡也不禁臉色一變。
“什麼?如此悽慘!”
紫金道人嘆了口氣:“是啊,此種死法,堪稱是世間罕見,更是聳人聽聞!所以那個男人已經被控制了起來,更是不允許任何人將消息外泄,我也是因爲有了在調查局工作的身份,才得知這件事並且到現場親自觀察,我發現那孕婦身上沒有怨氣,而是帶着遺憾和憐憫而死的。”
張凡搖了搖頭:“那是當然,但凡慈母,又怎會責怪自己的孩子?這女人是死在了自己孩子手上,死在矇昧無知的情況下,也許到死那一刻還有些愧疚,覺得自己的孩子沒有吃飽了。”
張凡牙關緊咬,內心一陣陣的憤怒涌了上來。
因爲他已經感受到了這件事情的嚴重,並且之前他閒來無事時便觀古籍,曾經在書上看到過類似的死法。
而這種死法,是被人用一種特殊的邪術所驅使,導致尚未出世的嬰兒夭折於腹內,隨後被那種鬼屋替而代之,殘害人命,以此來爲施術者博取氣運的一種手段。
說來複雜,也不過是一個邪門的風水師,用來爲自己謀取利益的手段而已。
因此張凡目光中殺機閃爍,立刻就讓紫金道人帶他,去看看那位被控制起來的男人。
紫金道人自然非常聽話,帶着張凡先是找到了調查局的主任,在他手中拿到了一份許可書,隨後是一直去到了北面的一個橘子裡面,在這兒張凡看到了這個已經是即將發狂,痛入骨髓,悲傷至極的男人。
一瞬間,他根本不需要問什麼,望氣之術立刻發動,便是見到令人感覺極爲驚悚的一幕。
在一個灰黑,陰暗的房間裡,一個看起來打扮時尚,佩戴華貴首飾的女人,正用一個特殊的容器,將非常纖細的骨頭,碾碎在那個容器裡面。
然後,將這骨頭的粉末,混進了一罐營養品裡,稍加包裝,來到了男人的家中。
這男人的妻子,顯然和這個打扮華貴的女人關係很好,聽說對方送來的營養品也沒有做多懷疑,就是將女人送來的營養品,過水衝了之後,服用了下去。
短短兩個小時之後,這些骨粉所馴養的邪術之魂,便是吞噬了這苦主孕婦的復中胎兒,隨後產生了事主的行爲。
那一步蓮張凡看在眼中都覺得渾身發冷,只見這已經變身爲古曼童的胎兒,竟是將這孕婦的五臟六腑,肚子裡掏了個空,全部吞進了肚子,然後破開肚皮爬了出來。
正好向天南下班回來看到這一幕,真可謂是痛入骨髓,恨之入骨,抓起一把匕首便要殺了這個怪物,可沒想到這個古曼童,速度快如急電,瞬間就越出了窗子,逃向了這片富人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