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到這個垂垂老已的西方人,撕開了襯衫,化爲了一頭紅色的狼人。
隨後他將那從十二銅首之一,附着在一塊玉石上,然後雙眼中射出七彩的光芒,不過一會兒這兩樣東西竟然合二爲一。
而做完這一切,這狼人似乎再也撐不住了,痛苦的摔倒在地,變成了一個容顏枯槁,臉色慘白如雪的老年人。
又經歷了很長一段時間的雕刻,這件東西方風格融合的雕像,成功問世。
這位名字叫做摩黛絲提, 沃本的紅髮狼人,留下了這件雕像之後,獨身出門離開。
自此之後,這件雕像輾轉很多年,終於來到了這拍賣會上。
收回望氣之術,張凡看着至今沒人出價的這件拍賣品,不禁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
“一個狼人,竟然成爲了哲學家?還雕刻瞭如此美麗的東西!更甚至具備特殊的能力,能將兩件東西融合在一起,真是有意思啊。”
榮樂成看到張凡臉上的表情好像十分的感興趣,湊過來說道。
“張凡先生,你看出什麼了嗎?”
周館主也是好奇的靠近了一些,想聽聽張凡有什麼高見。
張凡冷靜地說道“這件雕像看似普通,實則別有用意,如果我所料不錯,這東西價值不菲,估計值幾個億是肯定的!”
張凡隨口一說,一旁的榮樂成動大眼睛,周館長更是把頭搖成了撥浪鼓。
“張凡先生,你可別開玩笑了,能夠價值上億的寶貝,那一定是稀世珍寶,要知道那久負盛名的秦王定秦劍,如今市場估值纔不過幾億,一個至今不過百年的藝術家,雕琢的特殊風格的雕像,能賣個幾百萬就已經非常罕見了。
這怎麼可能,價值幾個億呢?”
周館主直搖頭,心裡對張凡自然有些輕視了起來!
張凡看了看榮樂成:“你也不信!”
榮樂成立刻醒過神了:“怎麼可能不信啊?張凡先生說的話,與我而言就是金科玉律,我怎麼可能會不信?”
榮樂成不加思索的回覆!
甚至想要直接出手加價了!
張凡制止了他:“先看看再說,我覺得有人會按耐不住的。”
張凡將眼神掃向了周圍,很快就發現與他相隔十幾個座位的過道地方,前後有幾個西方人正轉過身與後方的同伴竊竊私語。
在他們身上,張凡感受到了一些西方玄奇生物的特殊氣味兒。
“這些傢伙,說不定就和伏擊陳愛玲的那些怪物關係匪淺,我倒要看看,你們想幹什麼。”
此時,這些西方人們,壓低聲音輕輕的交談着。
他們的樣子都很高大強壯,而且相比於其他人,他們似乎對這個雕像勢在必得。
因爲他們的姓氏就叫做摩黛絲提,他們是專門爲了這個雕像而來。
“這件雕像,是我們的長輩,沃本先生林中之時創造的,它的意義非常不凡,我們必須要拿下。”
“先生,這看起來只是普通雕像而已,爲什麼家族的守護者,一定要拿到這件東西?還說這是我們家族的榮耀?”
那首先開口說話的金髮青年,瞪了一眼自己的同伴!
“守護者的話,我們一定要聽,哪怕我們花了天價買回去一件廢鐵,只要守護者滿意,我們就必須要去做。”
其他幾人輕輕點頭!
這時候,張凡看了看至今沒人加價,便是對榮樂成拾了個顏色。
榮樂成立刻舉高牌子!
臺上的王美娟等得心焦火燎,終於有人出價了,頓時臉上一喜,嬌媚的聲音多了一些驚喜,贊同的道。
“現在二十四號拍賣者已經參與競價,現價格爲一百零五萬,請問還有人出更高的價格嗎?”
王美娟話還沒說完,在榮樂成的挑逗之下,有人終於忍不住了。
“我出一百二十萬!”
好傢伙,這一次出價的是後排四十八號的拍主,沒有任何遲疑就把價格頂到了一百二十萬,一下就加了十五萬啊。
王美娟迷人的眸子飄過了榮樂成,溫和的笑了笑。
“二十四號這位先生,現在價格已經到達了一百二十萬,請問你還加嗎?”
“我出一百三十萬!”
榮樂成揮了揮手,絲毫不着急。
張凡也好整以暇地在旁邊看着,直到現在,那幾個外國佬還沒有出任何價格。
很顯然,這些傢伙想要看着衆人廝殺,然後以高於衆人心理價位的價格,直接買下來。
這樣的辦法在拍賣會上,可謂是屢試不爽。
而如果志在必得某件東西,往往都是輕易不出手,當出手的時候,價格一定會達到一個非常高的地步。
如果是平常的時候,張凡根本懶得和這些人玩套路,但今天不同,他想看看這幾個外國人,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通過拍賣會價格提升,與他們競爭就能發現,這些人對於這件東西的執着,有多麼的強。
逐漸的,由於榮樂成不溫不火的將價格提升,短時間內,這件東方之美的雕刻藝術品,已經達到了一百七十萬的價格。
在這個關鍵時刻,摩黛絲提家族的人,似乎有些坐不住了。
“先生們,這位二十四號競拍者,已經將價格提升到了一百八十萬,請問還有人願意加價的嗎?
要知道這可是著名的哲學家,藝術家,摩黛絲提,沃本先生的最終作品,它的收藏價值,遠勝於普通的雕刻品。
所以,還請大家踊躍參加拍賣。”
見到不溫不火的樣子,王美娟也有些忍不住了!
在這樣的拍賣師看來,更喜歡一開始就火熱起來,而不是如此沉寂的氣氛中,兩個人爭鬥廝殺起來。
那樣的話,一旦發生的太多,就很可能會被與會者認爲,拍賣行故意請了人惡意競爭。
這可不是一件好事,甚至會對王美娟的名聲,產生十分大的影響。
這時候,就在王美娟已經打算快刀斬亂麻,儘快把這件藏品賣給榮樂成的時候。
終於,一條大魚再也忍不住了!
摩黛絲提,卡塔納,這時候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