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的話,讓站在仔三身旁的雷鳴和安然頓時爲之一愣。
同時。
一股狂喜也驟然從雷鳴的心底油然而生。
他沒有想到,自己的這次舉動,竟然還會有如此意外的收穫!
“看來待會兒那鱷魚哥到了之後,我不能第一時間動手了,得等他將這大事給說出來之後,我再隨機應變!爭取在不驚擾他們上面人的前提下,將他們給摸清楚,然後一網打盡!”
雷鳴心中暗自盤算起來。
他知道。
憑藉他跟安然兩個人,很難對這個制販毒團伙進行有效的打擊。
雖然他們能抓獲這個團伙的頭目,但若是下面這些小魚小蝦沒能一起落網,那估計要不了多久,這個團伙就會出現新的頭目,繼續帶領着他們謀取巨大的利益。
因此。
想要徹底解決,就必須將其一鍋端!
想到這裡。
雷鳴已然決定,今晚無論如何都不動手,甚至要想辦法得到那鱷魚的信任,從而從對方的身上,瞭解到這個團伙更深一層的組織!
決定下來的雷鳴,趁着虎哥跟仔三說話之際,暗中對一旁的安然使了個眼色。
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一切聽從自己的指揮。
而雷鳴剛做完這一切之後,一道大笑聲,卻是猝然從他們的左側傳來。
“虎哥!”
“仔子!”
雷鳴連忙扭頭看去,卻見一個戴着眼鏡看上去很是斯文的眼鏡男,在那名身穿旗袍黑絲高跟鞋的服務員帶領下,出現在了大廳的入口處。
而隨着這人的出現。
雷鳴發現,無論是那個叫虎哥的彪形大漢,還是帶着他們來的仔三,臉上此刻皆是浮現出了一抹驚喜之色!
那虎哥更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那戴着眼鏡的眼鏡男面前,一把將其摟在懷裡,重重的拍了兩下對方的後背,這才爽朗的笑道:“騷男!你小子他媽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知道跟哥說一聲?”
“虎哥,我這也不是剛回來嘛。”
被虎哥叫做騷男的眼鏡男嘿嘿笑了一聲,接着扭頭看向了一旁的仔三:“仔子,最近怎麼樣啊?你這酒吧小王子,這段時間怕是沒少禍害姑娘吧?”
騷男的話,讓仔三的臉色變了變。
畢竟。
就是因爲他想要禍害安然,所以才導致如今的他,已然面臨着隨時掉腦袋的風險啊!
但不得不說。
仔三雖然看上去年輕,大約只有二十七八歲的模樣,可他能跟這些人混到一塊,就證明還是有本事的。
只見仔三微微一笑,很是淡定的對着騷男說道:“騷哥,你這話怕是在折壽小弟了。”
“有騷哥你在這裡,小弟這酒吧小王子的稱號,怎麼還敢拿出來見人?”
說到這裡。
仔三停頓了一下,繼而又擠眉弄眼的對着騷男說道:“不過話說回來騷哥,這次出國,你怕是沒少勾搭國外的小美眉吧?”
“NONONO!”
騷男笑着搖了搖手指頭,道:“你騷哥我這次出去,可不是勾搭小美眉的,是爲了學習人家先進的技術,用現在流行的話來說,就是去充電。”
“不會吧騷哥?你這勾搭小姑娘,小少婦的技術,還需要再去進修、充電?”仔三繼續出聲調笑道。
“呸!看看你小子說的這是什麼話!”
那騷男呸了一聲,臉上倒沒有什麼慍怒的神色,相反還有些洋洋自得:“你騷哥我出去可不是爲了學習怎麼勾搭小姑娘、小少婦。”
“我出去,那可是爲了咱們哥幾個的事業!爲了咱們能賺大把大把的 Money!”
騷男的這番話,不僅讓仔三瞬間來了興趣,就連一旁的虎哥,此刻也凝神盯着騷男。
“騷哥,那你這次去國外,到底學的是什麼啊?怎麼還跟咱們的事業有關?”
仔三皺着眉頭繼續追問。
但此時的騷男,卻只是對着仔三笑了笑,繼而將目光轉移到了一旁雷鳴和安然的身上。
“這兩位兄弟有點面生啊……”
這般說着。
騷男已然擡腿朝雷鳴和安然走了過來,同時用一種審視打量的目光,掃視着雷鳴和安然。
“騷哥,這兩位是我認識了多年的兄弟,最近知道兄弟我在做這個之後,就找兄弟說也想加入,所以我這不帶過來想着讓鱷魚哥給長長眼嘛!”
見騷男的目光停留在雷鳴和安然的身上,一旁的仔三立刻笑着解釋道。
同時還對着雷鳴和安然低喝了一句:“還不快見過騷哥?”
“騷哥好!”
登時。
雷鳴跟安然立刻對着騷男彎腰,異口同聲道。
“嗯,小夥子長得很標緻嘛!”
騷男淡淡回了一聲,繼而將目光停留在了安然的臉上:“這位妹妹是……”
“是小子的媳婦,騷哥。”
見騷男看向安然的目光已然有了亮光後,雷鳴立刻上前一步,不動聲色的將安然擋在了自己身後。
但他的這一動作,卻登時讓仔三臉上的笑容僵硬下來。
就連一旁的虎哥,其臉上都浮現出了一抹戲虐,宛若等着看好戲般的神色。
而此時。
雷鳴顯然也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
但他卻依舊堅定的站在安然身前,阻擋着騷男那具有侵略性的目光!
不過。
此時那騷男的臉色已然陰沉了下來,戴着眼鏡的眸子裡,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狠厲之色。
“誰不知道是你媳婦啊?咋的,讓騷哥給你看看都不行?”
而就在這大廳中的氣氛陷入沉寂之時。
回過神來的仔三立刻上前一步,來到雷鳴面前,衝着他說了一句後,這才賠笑着對騷男說道:“騷哥別生氣啊,我這兄弟從小就這樣,護短!”
“護短好,哈哈,我騷男就喜歡護短的男人!”
隨着仔三的話音落下。
站在那裡的騷男,卻猝然大笑一聲,伸手繞過仔三,重重的拍了拍雷鳴的肩膀,沉聲道:“護短的人,幹咱們這一行是最合適不過了……”
說到這裡。
騷男卻突然停了下來,繼而直視着雷鳴的雙眼,沉聲問道:“不過,你小子爲什麼要幹我們這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