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各種珍稀的煉器材料來煉製毫無用處的首飾。
如果是上個世界,又哪裡有人會這樣幹。
這些東西,雖然因爲這個世界裡沒有什麼煉器方法,只是精煉成了首飾的樣子。
但張寶玉一看這些材質,就知道,這些首飾如果加入陣法,在用特殊的方法煉製。
每一件都有成爲法寶的潛力。
而且這些東西,每一件都是挑選最漂亮的煉器材料精煉出來的。
比起普通的首飾更是漂亮了不知多少。
看張寶玉帶着三女進來,幾個家族弟子左右一轉,不一會,店裡以是隻有張寶玉與三女的身影。
店鋪掌櫃在早上就被通知,今天有個大人物要來坊市玩,這個大人物有幾個妻子,一定會喜歡這種漂亮的首飾,讓他做好準備。
他本來還想着應該不會有這麼巧,剛好逛進他的店中。
沒想到在一男三女四個人進來後,家族中如今最有前途的一個子弟也是輕步走了進來。
同時進來的還有幾個其他家族的弟子,在這四個人還在逛的時候,就將店中的其他客人一一請了出去。
店門口甚至還站了幾個人,生怕有什麼不長眼的,在張寶玉四人看的時候,冒冒失失的闖了進來。
讓店中只留下了這四個人在裡邊挑選。
對於蜀山的這些家族弟子清人的行爲,張寶玉自然感覺到了。
但張寶玉可一點都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合適的。
在大華,除非是他特許的,要不然,一個地方向來是隻有他一個人逛,早就習慣了。
看着三女一個個喜笑顏開的試着一件件首飾。
知道三女爲自己擔心了十幾年的張寶玉,也是輕笑着站在身後。
他已經決定,這個店裡的首飾,這次他要全賣下來。
不光是因爲三女喜歡。
而是在上個世界裡,就算張寶玉不喜歡學習煉器,也被金角給了一本煉器基礎,讓張寶玉學習。
要說煉製法寶,張寶玉現在肯定煉製不出來。
但大華有無數的人才,現在既然有了煉器的方法,想來給這些已經精煉塑形好的首飾上布個陣,啓個靈什麼的,絕對是沒問題的。
現在這店中放着的首飾,對其他人而言只是首飾,但對張寶玉來說,就是看着一件件的低級法寶啊。
上個世界裡因爲王母的突然出手,讓張寶玉少收入了上萬件的法寶兵器。
沒想到一回來,只是逛個街道,居然也能碰到這樣的好事。
也就是這個世界裡沒有什麼正統的煉器方法,纔有這樣的好事能讓他碰到。
如果是一個有煉器方法的世界,現在擺在張寶玉面前的,就不是毫無實用價值的首飾了,而是一件件的法寶了。
這兩者的價值可是天差地遠。
一邊輕笑着點頭稱讚三女換上的首飾漂亮,一個個風華絕代,傾國傾城。
一邊則是不斷的看着店老闆將各種平日裡不會拿出來的珍貴首飾一一拿出。
讓三女試戴。
選了好一會,三女才每人選了幾套。
張寶玉也是選定好了目標,凡是中低級的首飾,僅僅只是普通顏色漂亮的礦石塑個形,就擺了出來。
而高級以上的,顏色珍稀的,全是經過高手精煉,然後才一一塑形,甚至會特意配出成套的,擺放在一起。
而三女挑選的,自然是高級以上的。
在三女挑選好之後,張寶玉看向店老闆,正想問問價值,看看能用什麼東西來換。
反正這種東西,就算全加起來,在貴也沒有一件煉製好的法寶貴,這一點張寶玉還真不在意。
沒想到就看到一個在蜀山上打雜的弟子瘋狂的搖頭,顯然這家店鋪是他家的,這些東西自然是送給了張寶玉,不會向張寶玉要錢。
張寶玉也是輕輕一笑,卻沒有說什麼,故意落後了幾步,看三女已經走出了店門,才向這名弟子招了招手。
在這名弟子的耳邊低聲道:“將所有高級以上的首飾通通給我包起來,讓你家中悄悄送到山上來,不要讓三位夫人知道,少不了你的好處!”
看着轉身離開向三女離開的方向追去的張寶玉,這名弟子也是一臉通紅。
這些東西他並不在意什麼價值,反正這個店也是隨便開的,家裡也不少這點東西。
但剛纔張寶玉的話顯然是驚到他了,三位夫人在他看來,不但每一個都是天香國色,而且還都是飛昇者。
一個個也是前途無量,這樣的夫人,要是有一個,他做夢都會笑醒。
可是張寶玉不但有着三位這樣的夫人,而且看張寶玉話中的意思,顯然是不止這三位了。
要不然如何會要這許多首飾。
雖然心中暗暗爲三位夫人抱屈,但張寶玉安排的事,他可不敢不辦。
也是一臉苦笑的看着店裡的各種首飾,顯然這家店鋪要關門一段時間了。
總不能店裡只擺放一些低級的東西吧。
在說了,家中還有一些看起來漂亮的首飾,晚上也要給張寶玉送過去。
這些東西雖然價值不高,但裝起來也是很麻煩的。
現在他就只好奇一件事,這位門中勢力最大的飛昇者長老,到底有多少個女人。
在這些家族弟子的心中,張寶玉是一個如同傳說一樣的人物。
門派傳說中,張寶玉只是一個普通家庭出來的,居然在學武之後,將武林中的道家長老組織在了一起,開創出了蜀山派。
甚至將無數的功法組合在一起,創造出了蜀山的功法。
然後纔有下界蜀山一下子飛昇了十幾名飛昇者長老。
而張寶玉和三位夫人也是一起飛昇。
僅僅這經歷,就讓人聽起來無比的勵志,畢竟自己從小什麼也不缺,現在也不能進入門派前列。
但這位長老可是從一無所有的奮鬥到了現在的地位,而且以後還可以飛昇到仙界。
長生久視,這是多少人想都想不來的目標。
只要一想到張寶玉傳說中的奮鬥史,他就感覺自己充滿了鬥志。
但今天,顯然他發現了張寶玉的另一面。
但這個發現,他又如何敢對別人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