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寶玉在山中一路走一路找。
一邊找張寶玉甚至想要破口大罵出來,不知道這什麼破山,別說豬了,滿山就連動物都沒有一隻。
至於電影中小和尚輕輕鬆鬆就能找到一個山洞,張寶玉只能說是主角光環開的太大了。
反正自己在這山中找了一天,連一個山洞都沒有發現。
一路走來,除了樹,還是樹,而且一個個還是哪種幾百年的大樹。
但在這樣的山中,除非張寶玉是真的想要找死,要不然他還真不敢大聲喊叫。
那個山神明顯就是看壓孫悟空的獄卒,自己這樣在山中走,他還以爲是過路的,可以不理會,自己要是敢在山中大喊孫大聖。
估計他絕對會出來解決了自己。
然而張寶玉不知道的是,當他走進這座山,山中裝成一塊大石頭的山神眼睛就輕輕的動了動,但一看是一個人,慢慢的又閉上了眼睛。
山中一頭可愛的小豬從睡着中醒了過來,慢慢的從大樹下爬了起來,轉頭疑惑的看向張寶玉,畢竟張寶玉從開始練武功,就是道家先天功。
修煉的更是茅山正宗的道家上清功法。
期間絕沒有在練過其它內功,讓自己的一身道家氣息純之又純。
哪一身純正的道門氣息,對豬八戒來說,可是太顯眼了。
而不遠處的一個大湖之中,一條盤在湖底沉睡的白龍也是輕輕睜開眼看了張寶玉一眼,鼻孔中更是哼了一下,才又閉上眼睡了起來。
五行山的劇情雖然還要一段時間纔會開始,但如今各路人馬也是慢慢的趕了過來。
而張寶玉則是毫不知情的就一頭闖了進來。
也幸好是劇情還要過一些天才會開始,如今這裡也就只有這幾個主角,如果在過幾天,象張寶玉這樣一頭闖進來的,早被人抓走了。
但眼看張寶玉居然在山中連續找了一天,居然還不離開,豬八戒粉嫩的小豬鼻子也是動了幾下。
又看了看張寶玉那一身實在是純正不過的道家氣息,才又搖了搖頭,腳在地上重重一跺,然後豬影從樹下消失不見。
依然還在東張西望的尋找的張寶玉,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人從後領後提了起來,然後就被提在空中,以極快的速度向着山外飛去。
大驚之下的張寶玉猛的一回頭,纔看到自己居然是被一個只有常人一半大小的小豬提在手中。
而這隻小豬雖然看起來極爲幼小,甚至全身都是粉嫩的淡紅色,顯的可愛至極。
但不知爲什麼,張寶玉卻在他的表情中,看到了無盡的威嚴和不可冒犯氣度。
一股說不清的壓力壓在張寶玉的身上,讓他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被動的被提着走。
如果不是知道劇情,知道這就是豬八戒,恐怕張寶玉這會早就用時空珠跑了。
但現在他雖然說不出話,甚至臉上的表情也沒有變化,但在張寶玉的內心,這會已經是狂喜,只想仰天大叫幾聲以示自己的興奮之情。
出現在五行山中的豬,還有這樣的威嚴,不是曾經當過天蓬大元帥,玄都大法師的弟子,太上老君的徒孫,號稱北極四聖之首的豬八戒,還能有誰。
在這一刻,張寶玉知道,他賭贏了!
一出山外,豬八戒帶着張寶玉又飛了數十里地,然後纔將張寶玉扔在了地上,語氣森寒的問道:“你是誰,身爲道家弟子,在這種時候跑到五行山想幹什麼!”
語氣之中有着無盡的威嚴,壓制着張寶玉甚至連話也說不出來。
看着在下方不斷張口,一臉急切卻說不出一句話的張寶玉!
“哼!”上方的豬八戒才哼了一聲,放輕了自己身上的氣勢,看着張寶玉的眼中沒有任何感情,只是輕聲問張寶玉道:“說吧,爲什麼要到五行山來!”
感覺身上氣勢一輕,張寶玉翻身爬了起來,跪在地上就是一個大禮拜了下去大聲道:“下界蜀山派掌門張寶玉見過上仙!”
一禮拜完,張寶玉並沒有起來,而是繼續苦着臉道:“在下從破碎虛空飛昇至今,以有一年,一直在尋找高人拜師學藝,但一年多來,實無緣相見高人,聽聞五行山中有齊天大聖孫悟空,曾經大鬧天宮,一身本事厲害非常,所以小子纔到五行山中尋訪!”
“下界蜀山派掌門,破碎虛空飛昇!”聽到這樣的詞語,豬八戒也是一腦子的疑問,這個世界裡的飛昇是飛昇上天庭,怎麼可能有人飛昇到這下界來。
落下地來,一把抓過張寶玉,感應之下,絕對是純正至極的道家功法修煉出來的!
既然是道家弟子,哪就好說,如果是別家弟子,恐怕豬八戒根本沒工夫聽張寶玉在這裡說一些根本聽不懂的話。
但是道家弟子,而且還是蜀山派的掌門,豬八戒記的,祖師好象當年就在蜀中留下了這樣一個傳承,也算是祖師一脈的,既然這樣,聽聽也是無防。
於是完全收起自己的氣勢,問張寶玉道:“你先告訴我,你剛纔說的飛昇是什麼意思!”
“弟子在下界已經修煉到了世界的極限,於是打破空間從世界中突破了出來,然後就被吸到了這個世界!”張寶玉一見豬八戒居然落下地來問自己,也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安全了,頓時對豬八戒口稱弟子。
無論如何,先喊幾句在說,最後就算不能拜師,有這幾聲稱呼,肯定也會有自己好處。
“等等!”豬八戒聽張寶玉這樣一說,頓時開口打斷張寶玉的話道:“你說你是修煉到了世界的極限,然後打破空間飛昇的?”
“是啊!”張寶玉也是一臉正色甚至非常誠懇的回答道:“在弟子的世界,有過好幾個人都是破碎虛空飛昇上界的,弟子也是用的同樣的辦法!”
聽張寶玉這樣一說,豬八戒腦中一想張寶玉的話,頓時腦補出來張寶玉所說的意思。
屁個飛昇,這就是在下界不知道哪個小世界中修煉到了極限,被世界給扔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