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書中噬血珠和攝魂棒也算是套裝了,但張寶玉是實在無法想到現在噬血珠在什麼地方。
只能是看走的時候是不是能碰到普智和尚,到時從他身上搜一下了!
張三丰從腰間託着張寶玉從空中飛過。
而張寶玉則不時看向下面,爲張三丰指着方向。
讓張三丰從一個竹子最多的山峰開始,向這座山的後山而去。
大竹峰和小竹峰爲什麼叫這個名字,自然是竹林衆多了,找竹子最多的地方向後飛,自然錯不了!
張寶玉被張三丰帶着飛在高空,但見滿山青翠,層層疊疊,山風過處,竹海起伏,如大海波濤,極爲壯觀,心胸頓時爲之一寬。
三人飛了一會兒功夫,便飛越過層層竹海,到了幽谷懸崖處。
只見谷中遠處有濃霧瀰漫,看不太真切,而近處谷壁上便不再是黑節竹,而是各種雜木野樹,松柏居多。
張寶玉想了想原書中的記載,不由笑道:“就是這裡了!”
張寶玉說完,張三丰便往幽谷飛了下去,而王重陽則是緊跟在張三丰身後。
三人沿着懸崖向下,很快便到得幽谷深處,那是一片開闊空地,地上俱是碎石,中間有一個小小碧潭,水波盪漾,向西流去。
張寶玉放眼看去,以那一潭碧水爲中心,三丈之內,寸草不生,但在三丈之外,卻是林木茂盛。
小水潭範圍不大,不見源頭,估計是地下泉水噴涌而成,水質碧綠,不知深淺,水潭西邊有個缺口,潭水從那裡流出,匯成一條小溪,蜿蜒而去。
在水潭中央,堆着一堆亂石,大小不等,形狀各異,露出了少部分在水面上。
亂石之中,斜插着一根黑色短棒,露出水面一尺,其餘的浸在水中,通體烏黑,看不出是什麼材料,很是難看。
張寶玉上前一伸手,那根黑色短棒便落入張寶玉手中,黑棒入手,張寶玉頓時感覺腦中一沉,似乎有萬千亡魂,呼嘯而來,意圖衝擊張寶玉的心神。
手上一麻,黑色短棒掉到了地上,張寶玉才猛的後退幾步,看向地上的黑色短棒,心中後怕不已。
剛纔顯然是自己被這個東西吸住了。
以後這種東西張寶玉是再也不敢動了,剛纔要不是張三丰和王重陽看張寶玉神色不對,將攝魂棒打了下來,他可能就會比張小凡還要慘無數倍!
後退了幾步,找了一塊光滑的石頭坐了下來,用力搖了搖頭,讓剛纔的腦中哪種昏沉沉的感覺散去了一些。
張寶玉才感激的看着王重陽和張三丰道:“謝謝你們,剛纔要不是有你們,我可真的危險了!”
王重陽上前輕輕拍了拍張寶玉的背,低聲道:“好好休息一下,一會就沒事了!”
“你我之間,不用講這些客氣的話。”張三丰也是輕步上前溫和的對張寶玉道:“你畢竟沒有經過什麼生死危機,精神太過鬆散,以後還是要好好練練!”
張寶玉也是狠狠的點了點頭。
生死危機自己是真不敢去經歷,畢竟這種危機太容易掛了。
自己都有了時空珠,要是在這種歷練中掛了,哪簡直跟笑話一樣。
但精神回去後找一下九叔,這方面他專業,一定要好好練一下。
其實張寶玉也知道,只要能靜下心來,其實這東西不可怕。
但張小凡一個小孩子,又從小在山中長大,心思單純,所以能靜下心來,拿起這東西。
張寶玉可是一個現代人,腦中有太多的雜念,如何能靜的下心來。
將攝魂棒收入時空珠中,又將後山幻月古洞的情況向張三丰說了一下,反正張寶玉剛纔受了驚嚇,現在是不敢去這種帶着幻陣的地方了!
至於張三丰,有人會覺的他會被這種級別的幻陣迷住嗎?
果然,不過一刻時間,張三丰就帶着一把寶劍飛了回來。
張寶玉頓時放心了許多,在青雲,自己想要的東西也就這兩樣了。
至於他們的修煉功法,與張寶玉自己現在修煉的三清功法相比,簡直是天地之別,張寶玉怎麼可能會看上。
劍光被張三丰包在自己的真元之中,讓張寶玉感覺不到任何不適,但一放開,頓時顯現出一把煞氣驚人的寶劍!
看着誅仙古劍上哪兇猛的煞氣,張寶玉只有一個想法。
這種東西怎麼有人敢沒有認主就直接用。
心中頓時覺得,怪不得歷代使用誅仙古劍的青雲掌門人,就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他們既然不懂如何煉製法寶,鎮壓和引導煞氣反爲劍所用,又要使用這東西,所以被煞氣反噬,神志被奪也怪不得別人了。
但這種一看就兇的嚇人的東西他們也敢直接用,對他們的膽量,張寶玉是佩服的!
自從知道來的是誅仙世界,這種沒有修煉法門的世界。
張寶玉就知道,自己現在帶着六個金丹,在這個世界裡就是無敵的。
畢竟在一個不知道築基之後的路,應該如何走的世界裡。
張寶玉帶了足足有六個金丹高手,還是哪種近戰能力最強的武道金丹。
張寶玉還真想不出這個世界裡,還有誰能對自己等人造成威脅,所以行事自然大膽了許多!
拿了青雲門的兩件法寶,第二個要去的自然是空桑山了。
在這樣低力量的世界,張寶玉也變的大膽了許多,不在是十天之後才行動了。
空桑山位於青雲門東方三千里外,雖然由張三丰或者王重陽任何一個帶着飛都能很快到達。
但想想要在這個世界裡呆上十天,反正時間還多,也不用哪麼急,自己一行人這樣的實力,又不怕青雲門找上門來。
張寶玉自然不會選擇讓人提着飛,這種最吃苦也最難看的方法,於是一行人用起輕功,向着空桑山而去!
既然不用趕路,一行人也是花了幾天的時間纔到達空桑山。
只見這方圓百里之內,只有這一座大山險峻高聳,但山上卻多是巨大的岩石,極少看見什麼草木生長,山下數百里周圍,更是不見一絲人煙,到處一片荒涼。
這樣一座荒山,就連太陽照在空桑山上,都彷彿帶了幾分蕭索,也多了幾分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