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天字號的殺手，就是這麼牛。
在修煉新功法的同時，分心，用仙元力把碎了一地的衣服碎片，重新復原成一身衣服，穿在身上。
就這！
曹天仁集中精神，一心一意，也是做不到的。不僅復原做不到，連穿，他也做不到。
畢竟，身體不動，靠仙元力把衣服穿上，哪怕衣服完好無損，曹天仁也是，做不到的。
曹天仁必須伸胳膊蹬腿配合着，才能純靠仙元力（不用手），把衣服穿上。
更不用說，難度更大的，操縱小小的，數量超級多的衣服碎片了，他連整個的衣服，都操縱不好。
……
跟着三月森羅前行，丫鬟小柔恍恍惚惚，跟丟了魂似的。完全的心不在焉。
“小柔，想什麼呢？這麼安靜這麼老實？”
丫鬟小柔的目光瞥了一眼三月森羅，沒說話沒表態。
“小柔，你不會是看上曹公子了吧？我跟你說，曹公子可是星兒主子的，你不許……”
“我知道！”丫鬟小柔一臉正色：“我不會動情的。我不會的…………”
“你最好不會！”三月森羅的目光，很銳利的盯着丫鬟小柔的雙眼：“你若會，小心我……”三月森羅擡手掌，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看着三月森羅的動作，丫鬟小柔突然笑了：“三月森羅，你曾在妓院裡執行過任務是不是？”
看着丫鬟小柔的笑容，三月森羅皺眉：“是的，我曾在五月姐的那個妓院裡，執行過一段時間的任務，怎麼了？”
“不怎麼。”丫鬟小柔一臉嚴肅：“我就是想問問你，以你，閱男無數的目光，曹公子的那個，屬於男人裡面，偏大的還是偏小的？”
三月森羅冷哼一聲：“屬於一般。咦！星兒小姐叫我們了，我們快點走。”
……
曹家的會客廳裡，海晨星領着三月森羅和丫鬟小柔，向宰相大人和曹公子告辭。
在整個告辭的過程中，曹天仁的表情一直很僵硬。有種，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感覺。
太丟人了！修煉同樣的功法，我的衣服爆碎，人家的衣服完完整整。
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關鍵的，人家之所以衣服完完整整，是因爲…………
我，曹天仁，有這麼差嗎？真的有～這麼差嗎？有嗎？
看着告辭離去的三人，曹天仁開口喊住三月森羅：
“喂！森羅。”
三月森羅回頭，海晨星和丫鬟小柔也幾乎同時回頭。
“今天晚上九點，開始練功，練到明天早上六點。一刻不停！”
三月森羅目光平靜、臉色淡然的點點頭：“好。”
離開曹府。
“三月，練一晚上？你行嗎？”
三月森羅瞥眼看向海晨星：“星兒小姐，完全沒問題，別說一晚上了，就是一刻不停的練一年，我都可以。”
海晨星豎起大拇指：“你牛！”
“不是我牛。”三月森羅一臉自然而然的表情：“對於修仙者來說，閉關修煉一年，不算長。”
跟着海晨星，走在京城的街道上，人來人往，熱熱鬧鬧，一片繁華的景象。
挑了一處還算清靜的茶館，海晨星邁步走進，找了個角落坐下。
丫鬟小柔和三月森羅跟着，坐下，要了三杯茶水，幾碟小菜。
“星兒小姐，我們來這幹嘛？”
海晨星一邊吃着小菜，一邊喝着茶水：“等人。偶對了。”目光看向三月森羅：
“三月，你姐姐五月還在守着妓女枯枝的屍體，我多少有點擔心她。你去好好勸勸五月，並，安排人把枯枝那冰封的屍體運去永成峰，妥善保存。”
三月森羅點點頭：“好的。我這就去辦。”
三月森羅起身，海晨星擡手：“等一下。那個……接五月回海家吧。別讓她，待在滿是妓女的軍營了。”
“好的。”三月森羅一臉的認同：“五月姐的狀態，確實不適合，再待在那裡了。”
三月森羅離開，只剩下丫鬟小柔和海晨星兩人。
海晨星衝着丫鬟小柔招招手，丫鬟小柔會意，起身，走到海晨星身旁，挨着海晨星坐下。
“星兒小姐，我們在等誰呢？”
海晨星喝了一口茶水：“等誰你就別管了。小柔，你在小黑屋裡待了那麼久，就……沒什麼想跟我說的嗎？”
丫鬟小柔也喝了一口茶水：“嗯。沒什麼想跟你說的。”
海晨星冷哼一聲：“真沒！？”
丫鬟小柔‘嗯’了一聲：“真沒。”
海晨星似笑非笑的看着丫鬟小柔：“你，在小黑屋裡，足足用了兩根蠟燭，兩根！”
丫鬟小柔眼神有些飄忽：“呵呵，真是，什麼都瞞不住你。準確的說，我用了兩根又……少半根的蠟燭。”
說到這裡，丫鬟小柔端茶杯，又喝了一口茶水：“小姐，我長這麼大，第一次知道，原來，男人的身體是長那樣的，呵呵。”
“小姐，老實說，我動心了。我真的動心了。曹公子好帥，我感覺，我好喜歡好喜歡曹公子。我好想跟曹公子在一起，膩在一起，永遠不分開。這是愛嗎？”
海晨星搖搖頭：“你這不是愛。你這是花癡！你只是，饞他的身子了。”
丫鬟小柔嘆息一聲：“我控制住了我自己，我什麼也沒幹，我只是在看。
我這是花癡也好，是愛也好，都不要緊，要緊的是，我發現，三月森羅她好像，對男人沒興趣。”
“三月森羅的事，你不用管，我自會處理。”海晨星側頭，直視着丫鬟小柔：“你的問題，你打算怎麼辦？”
“我的問題？”丫鬟小柔疑惑了：“我有什麼問題？”
海晨星無語凝噎。
“啊～！小姐，你放心。曹公子是你的，我不跟你搶。我，真的不跟你搶。”
海晨星深吸一口氣，然後長出一口氣，壓低聲音：“你不跟我搶，纔是你，最大的問題！”
！？丫鬟小柔徹底懵了。小姐她，啥意思？
“小柔，我真的是無法理解你。當好一個丫鬟，比花癡更有吸引力嗎？當好一個丫鬟，比追求自己喜歡的男人，更重要嗎？當好一個丫鬟，可以把自己的貞潔都獻出去，不管自己喜不喜歡、願不願意？是不是！我要求你暖牀，你就暖牀了？我讓你跟誰睡，你就跟誰睡了？”
丫鬟小柔看着怒意滿滿的海晨星，毫無懼色的點點頭：“是！你說的沒錯。我，身爲你的丫鬟，這些，都是最基本的要求。”
海晨星被氣樂了：“你，行！你，好！你，能不能正常點！”
“你能不能考慮考慮你自己？你能不能自私一點？你能不能在做丫鬟之餘，有點自己的意識、自己的需求、自己的夢想？你能不能！別一門心思的，非要把丫鬟這個工作做到極致！能不能！！？”
丫鬟小柔歪頭，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不能。”
海晨星被氣的七竅生煙，頓足捶胸：“沒救了，你算是徹底沒救了。到底是誰！到底是哪個缺德帶冒煙的人，給你洗的腦，你怎麼就，這麼執着於當好一個丫鬟呢？”
“我海晨星，憑什麼，有什麼資格，享有你這麼好的丫鬟呢？”
丫鬟小柔伸手，摟住海晨星的脖子：“沒有誰，沒有誰給我洗腦。當好一個丫鬟，是我自己願意、自己樂意的。人活着，總要爲了點什麼。我活着，就是爲了你。”
“爲什麼？爲什麼是我？爲什麼你要爲了我，付出到這種程度！？”
摟着海晨星的脖子，丫鬟小柔目光柔和：“沒有爲什麼，誰買了我，我就會這樣對誰。你曾經花兩千兩銀子買了我。我這一輩子，就是你的人了。”
海晨星皺眉，目光凝視丫鬟小柔：“每月兩千兩，值得你這樣？”
丫鬟小柔樂了：“每月兩千兩，我的家人就可以活下去。有飯吃，有衣穿，有房子住，當然值得我如此對你啦。”
“還有，我萬萬沒想到！除了每月兩千兩的底薪，海家，還給了我一百萬兩的借款額度，沒有利息的借款額度。這個，我相信，天底下最好的丫鬟，都不會享受到如此的待遇。”
“我娘常常教導我說，別人給你滴水之恩，你當涌泉相報。既然海家給了你，世界上最好的丫鬟～都未必能享受到的薪資待遇。那麼，你回報海家一個世界上最好的丫鬟，也～只能算是，滴水之恩，滴水回報了而已。不是嗎？”
海晨星凝視丫鬟小柔的目光：“小柔，你真便宜。一百萬的借款額度，每月兩千兩的薪水，你……你虧了你知道不？”
丫鬟小柔的眼裡突然涌起淚光：“小姐，我吃海家的，用海家的，穿海家的，拿海家的，把海家不要的東西搗騰到我家，我哪裡虧了？”
“我在海家，地位跟你這個小姐基本持平，我哪裡虧了？海家，所有的侍女丫鬟，所有的下人家丁，所有的傭人奴僕，都聽我的，我哪裡虧了？”
“虧的不是我，我這要是虧了，怎麼算不虧？我當小姐你當丫鬟嗎？老實說，我覺得，在海家，我就是小姐，海家有兩個小姐，一個是你，一個，就是我！我不虧！真的，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