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
眨眼間過去了半個月的時間。
“不同了!”
張清元站在高處,望着遠方碧藍的天空,以及一望看不到盡頭的翠綠色大地,只覺得心情前所未有的舒暢!
在他的感知之中,
整個天木峰的大地,幾乎如同一片活着的泛動的海洋,充斥着勃勃的如同實質般的生機!
“修行越是深入,看到的東西越多,也才能夠越加體會這天地的偉大!”
張清元眼睛微閉,
心神沉入識海深處,神識映照虛空,彷彿與周遭天地遍佈瀰漫的法則道韻相互映照,讓他心中產生別有一番的感悟。
過了許久,張清元才重新睜開眼睛。
雙目瞳孔之中也是流露出一絲的遺憾。
太可惜了!
即便已經離開了神木秘境十多天的時間,但當日在那一片空間當中得到的感悟提升,直至今日依舊是留有餘韻,縈繞在他的心神之中,久久不散。
而那些天來的收穫無疑也是極大。
不僅是木生意境突破,達到了“勢”的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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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方面的力量,也都得到了一定的提升。
對五行的領悟更加深入。
而且在被那一位前輩傳送離開之前,張清元隱約感覺得到,其餘四行力量似乎產生的某種共鳴,使得最後的一行金行力量都是隱隱間有種觸動之感。
這樣張清元產生一股明悟,
如果能在那個地方呆上數年的時間,那麼就算沒有金行的傳承,他也能夠將金之意境領悟到勢的層次,達成五行圓滿,從而貫通五行大道,破入洞真!
“可惜了!”
“也不知那個地方有什麼秘密,能夠讓人對於五行力量的領悟大幅度提升,說不定和那一位前輩所說的五行源石有一些關係,要是能呆久一些就好了!”
“不過話說回來,之所以能夠得到這般大的程度提升,主要是因爲熟練度面板這個金手指開發出來的大衍術的關係。”
“若是其它人,想要以此來領悟五行之路,那簡直是在說笑!”
張清元微微搖頭,
伸了個懶腰。
身上一縷恐怖的氣勢逸散而出,使得空氣當中都是泛起一股肉眼可見的漣漪,陣陣水波盪漾。
這氣息的雄渾程度,
赫然已經是達到了真元八重後期!
“這一次的收穫,也着實是不菲。”
最重要的是此行關於木行力量的目的已經達成了不說,修爲境界也迅速從初入真元八重提升到了八重後期!
這個速度,
對於其他人而言快得簡直是有些匪夷所思!
要知道從張清元利用息壤的作用突破到八重,時間過去了也不過是半年而已。
短短半年的時間,跨越了真元八重的大半個境界,
這已經不能說是駭人,
而是驚人了!
不過想想這一路以來所得到的機緣。
能夠有這般提升,
倒也正常。
“好在當初我沒有將剩下的息壤消耗殆盡,強行將修爲境界提升到八重後期,如今看來當初的打算可謂是明智。”
“只是雖然如此,可前路也依舊艱難啊!”
回想先前所做的決定,張清元感到一陣慶幸。
只是審視自身之餘,卻也發現了一個失算所在。
那就是他過於小看後期每一步路的差距了!
越到後面,差距就越加的巨大,
剩下的息壤,
未必能夠幫助他突破到真元九重!
“大半年的時間從八重初期提升到八重後期,速度快是快了,但步子邁得太大,也容易導致根基的虛浮,這一點方面還需要一些時間來將境界夯實,利用息壤對真元進行精煉一番。”
“接下來,得要花費點時間精力在這上面上了!”
儘管前程艱難,
張清元卻也沒有失去信心,
反而是自信滿滿。
或許對於其他人而言,真元九重的瓶頸有可能花費他們一生的時間,也未必能夠突破,絕望於深淵天塹之前。
但他不同,
精氣神全面蛻變進入真元境後期,煉體,神識,真元的全面發展,根基本來就雄渾無比,同時還感悟着五行道路當中的四行。
這其中的種種積累,完全不是尋常真元境後期修士所能夠相比的。
對於其他人而言,
真元九重的瓶頸幾乎如同難以跨越的天塹,
可對於張清元來說,
卻也僅此而已。
“回去了,接下來回歸南海,好好整理一下收穫,穩固提升的境界,然後衝擊真元九重,在那之後就開始謀劃最後的金行道路!”
心中有了決定,
張清元從高處一躍而下,整個人如同一隻大鳥,駕馭着流光朝着遠方飛掠而去,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天際。
......
張清元的離開,並沒有引起什麼波瀾。
甚至對於宗門之內的絕大部分修士來說,根本沒有多少人知道這樣的一個風雲人物悄悄地來過,然後又悄悄地走。
這一切和他的低調不無關係。
儘管張清元覺得自己已經深藏功與名是自我感覺良好,事實並非如他所想的那般自己的名聲消聲匿跡。
但他的行事的低調,卻是毫無疑問的。
神木秘境當中,除了張猛等人之外,他一直躲在風雲之外,根本沒有多少人見過他的面,也不知他曾經出現過在那裡。
而神木秘境結束的時候,張清元是最後一個出來的。
那時候參與秘境探險的弟子長老之類的除了通木道人和魏天星師徒之外,都早走了個乾淨。
或許有人對通木道人和魏天星的等待有些意外,
但也僅此而此,
自家弟子都已經出來了,自然是回去整理收穫,再留在原地也沒什麼意思。
等到張清元出來,
大部隊已經離開,
傳送廣場上除了通木道人和魏天星之外就空無一人。
如此一來,
自然是沒人能夠認出他來,知道他來過。
對此,
張清元還是比較滿意的。
廣積糧,緩稱王,悶聲發大財纔是王道。
畢竟名聲對於他而言,顯然是沒有多大的作用。
與其現身人前,成爲衆矢之的,參與到宗門高層的不得而知的漩渦當中,還不如遠離宗門的風波場,到外面默默發展。
他忽然有些期待,
等到宗門某些什麼真傳秘傳弟子鬥得個熱鬧的時候,自己在外面默默晉升洞真橫掃一切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