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轉牌是方片2看到這張牌,王毅就知道自己猜對了的確是4條2,不等聲色選擇過牌,而那名日本人繼續加註,王毅眉頭微微皺起,猶豫了片刻跟上。
最後一張河牌發出,方片K,剛纔棄牌那名美國人懊惱的拍了下桌子,他的底牌是方片3和方片9,如果堅持到現在就是五張同花了,當然就算是同花碰上王毅的四條2也還是輸。
看到這張底牌後,田中一郎徹底放下心來,按照他的推測,王毅手中應該沒有能大過他的牌,直接下注五十萬美元的籌碼,而到了現在,王毅也用不着再演示了,直接跟注五十萬。
然後兩人亮出底牌,王毅的四條2擊敗了對手田中一郎的三條A和對2。中田一郎三條A加對子,可以說是葫蘆中最大的了,而王毅的牌卻剛好比他大上一點,是四條中最小的。一時間衆人的表情都變得很精彩,而田中一郎臉上更是青一陣白一陣。
“你耍我!”看到王毅的底牌是對二,田中一郎怎麼還不明白王毅剛纔是在耍他。轉牌的那輪王毅就是四條2了,這種僅次於同花順的大牌怎麼可能會猶豫不覺,那麼剛纔一番猶豫不就是做給自己看的嗎?
“我可沒耍你,是你自己太蠢,輸不起就別玩!”王毅撇撇嘴不屑的說道。
“你...”聽到王毅的話,田中一郎剛要起身,不過下一秒似乎又想到了什麼,雖然臉色鐵青,但是還是忍了下去。
只是那對三角眼像是毒蛇一般狠狠的盯着王毅。王毅卻是對他視若無睹,反而衝荷官示意繼續發牌。
接下來的一局,田中一郎僅僅跟了一輪就直接棄牌了,王毅則是繼續大殺特殺,最先被贏光籌碼的是那名哈里斯的美國人,在王毅進來之前,他面前的籌碼是最少的,只有兩百萬,經過幾輪之後,籌碼已經所剩無幾,直接棄牌投降了。
王毅的籌碼則是從之前的一百萬增長到了現在的一千二百萬了,倒是田中一郎那裡還有五六百萬的籌碼。雖然剛纔田中一郎直接被王毅贏了兩百萬,但是之前他可是有上千萬籌碼的。
那個法國人則是有些悲劇,之前和王毅較勁連輸了四局,本來排在第二的資金現在現在還有八百多萬,這個人雖然有些衝動,但是賭品相當好,輸也輸的很爽快。籌碼最多的依然是那名叫埃德溫的美國人,至於那名中東王子一直在打醬油,牌面好了就跟一把,不好了直接棄牌,完全就是抱着玩的心態,或許人家本來就是來玩的,畢竟人家有錢。
牌局再次開始,不過接下來的牌局,幾人都變得謹慎起來,沒拿到好牌面絕對不和王毅硬拼,搞得王毅也沒贏到多少錢。看到這樣下去不行,王毅想了一下,就將身上的鸞鳥配飾丟到了儲物欄中。
沒了幸運值加成,他手中的牌面自然變得正常起來,而王毅這回故意用差牌進行偷雞,將其他人成功嚇唬了兩次,這些人終於忍不住了。
心中暗自一笑,王毅再次將鸞鳥配飾戴在身上,而因爲之前王毅偷雞贏了的原因這幾個人這一次並沒有繼續棄牌。
特別是那個田中一郎,眼神帶着陰沉,不時閃過一抹精光,顯然他這次的準備再次和王毅剛了。旁邊籌碼最多的那名美國人埃德溫同樣在觀察王毅,自從王毅進來之後,他一直都很謹慎,想要通過前面的幾次牌局中王毅的表現來判斷王毅的喜好,最終找到他的弱點。
經過幾局之後,他覺得自己已經摸清了王毅的風格,這是一個新手,但是他的運氣很好,儘管他竭力控制自己的表情,但是在他看牌翻牌時候依舊會不經意流露出來一些微小表情。
而且他應該是華人,非常敵視倭人,經常會主動挑釁那個倭人,性格有些張揚,每次偷雞時候眉頭都會輕輕挑起,在牌面不好的時候會果斷棄牌,表情出現猶豫的時候就需要注意了,這並不是他的牌面不好,相反而是準備挖坑,這是一個技術有限,但是運氣很好的新人。
自覺已經搞清楚王毅所有的套路之後,埃德溫決定出手,作爲一條在拉斯維加斯有名的鱷魚,他最喜歡乾的就是一口吞掉這種運氣不錯的新人了。
“從你進來之後每一把都贏,我就不信,你真是賭神!”田中一郎盯着王毅的眼睛說道,似乎是想要從王毅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你可以當我是。”王毅笑了笑。
田中一郎沒有回答,淡淡道:“剛纔你連續贏了幾局,不是同花就是四條,我不信你能每一把都是同花!”
王毅沒有說話,只是聳了聳肩膀。
“這一局敢不敢和我玩一把大的。”田中一郎盯着王毅說道。
“玩多大的。”王毅揚了揚手臂,聶薇很貼心的給他倒了一杯冰酒。
“梭哈!”
王毅挑了挑眉毛,周圍的其他人似乎也有些詫異。他們這個賭局只是一個普通賭局,沒想到田中一郎居然玩這麼大。
“梭哈不是不可以,只是你手裡的籌碼不到六百萬吧,而我這裡可是有一千兩百萬了。”王毅抿了一口冰酒,酒液中帶着一絲絲的甘甜。
“想要靠六百萬來和我這一千兩百萬梭哈,你好大的臉啊!”
“這是我在紐約的一套豪宅,價值至少在七百萬,加上這個夠了吧!”田中一郎擺了個手勢,身後一個跟班模樣的人從公文包裡拿出一份購房合同說道。
“啪”的一下,將合同丟在桌子上。
王毅衝聶薇使了個眼神,讓她去檢查合同的真實性,很快聶薇衝王毅點了點頭,然後賭場也有專業的評估師對這棟豪宅進行了評估,給出了六百三十萬的估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