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在半藏與三忍大戰的戰場邊緣,三個六七歲左右的小孩趴在岩石的縫隙,探頭探腦的望着戰場。
“在這麼近的距離爆發戰鬥,我們要被波及到的。”一頭橘黃色頭髮的小孩稍稍判斷了下,急忙拉起身旁的同伴道,“長門,小南,我們快點離開這裡。”
三個小孩就是原著裡,未來曉組織的首領,彌彥、長門和小南。
“小不點它……嗚嗚!”
長門哭泣着抱起已經死去的小狗,跟着彌彥和小南往山洞裡走去。然而,沒過多久,遠處傳來陣陣驚天動地的爆炸。
彌彥三人忙不迭的爬上高地,望着遠處。
只見一個直徑上百米的巨型光球不停的向外擴散着,連同他們一直居住的山洞,也被摧枯拉朽的力量徹底摧毀了。
“家,我們的家……被毀了!!!”
小南呆呆的望着已經變成巨坑的地方,兩行淚水從眼睛裡滑落了下來。
與小南的傷感不同,彌彥目不轉睛的望着巨坑裡站着的人影,激動的道,“長門,小南,我們找他拜師吧!”
“啊!”“什麼?”
兩聲短促的驚叫聲從長門和小南嘴中傳了出來,彌彥急忙捂住兩人的嘴巴,示意他們藏在巨石後面。
“能製造出這樣驚人的爆炸,想必他的實力不會比半藏差多少。”彌彥目光堅定的道,“我們要向他學習本領,徹底結束這無休止的戰亂!”
“木葉忍者嗎……”
長門一臉複雜的望着坑底的張寒,他的父母,就是被木葉忍者殺死的。因而,對於木葉和雨隱,長門心裡同樣感到痛恨。
與原著不同,戰場上,張寒這邊的戰鬥場面更加的劇烈,因而彌彥沒有向三忍拜師的心思,反而將注意放在了張寒的身上。
“哎呀,有人要刺殺他!”
小南突然驚呼一聲,立刻反應過來,小手捂着嘴巴,探着頭緊張的望向場中。
“要是那人被刺殺他的人殺死了,我們就找刺殺他的人拜師!”
在彌彥的心裡,只有跟隨最強大的忍者,才能學到高強的忍術。
三人之中,一直都是彌彥拿主意,因而,長門和小南也沒有反對,只是緊張的望着場中不斷變化的情形。
……
“哦啊……!!!”
強烈的疼痛刺激着張寒的神經,不禁仰起頭,慘叫了出來。
“沒想到……掉進地裡的手居然還能移動,敗得不冤!”
此刻,張寒已經回想了起來,從背後伸出來的手,就是之前被他斬斷以後,鑽進地裡的那隻。
如果是在巔峰狀態下,這樣的手段根本奈何不了張寒。但是,連續不斷的受傷,來不及治療,鮮血的流失令他油盡燈枯,面對身後的偷襲,意識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體已經跟不上了。
角都一步一步走到了張寒的面前,低沉的聲音從面罩下傳了出來,“現在的你,已經無力反抗我了,還是交出你的身體吧,省得受皮肉之苦!”
“我要是不交呢?……”
說到這裡,張寒突然暴起,橫在胸前的森羅萬象頓時光芒大放,無數道白色的雷光噴濺了出來,仿若無數只鳥兒在嘰嘰喳喳的鳴叫一樣。
“怪力,雷刃!”
張寒低喝一聲,雙手橫刀,奮力向前推了出去。
“這個時候,他還能爆發出如此劇烈的查克拉,這怎麼可能?”
面對突然發生的變故,距離張寒不足一米遠的角都根本反應不過來,被銳利的雷刃一舉穿透了身體,倒在地上時,身上裂開無數道縫隙,炸成了碎片……
“呼、呼、咳咳……”
張寒一手扶着巖壁,一手握刀支撐在了地上,身體左搖右晃,似是隨時都有可能倒地不起一般。
剛纔爆發出來的雷刃,是他體內全部的靈壓和森羅萬象吸納來的自然能量結合在一起的效果。由於雷遁對土遁的剋制,角都的土矛硬化之術無法阻擋鋒利的雷刃,纔會被這一式斬斷身體。
噗通……
支撐了一會兒,張寒感到陣陣頭暈眼花,無力的軟倒在了地上。
這時,面前不遠處,無數條黑色的觸手從破碎的身體裡蔓延了出來,互相纏繞,逐漸組合在了一起。
與此同時,幾條觸手如毒蛇一般,迅速纏繞住了張寒的四肢,將他摁在了巖壁之上。
沒過多久,角都的身體重新組合完成。
裸露在外面的手臂和身體像是七拼八湊,被縫合起來的人偶一般,背上還縫着四隻白色的面具,其中一隻,已經破碎了。
“沒想到你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爆發出如此強力的攻擊。害我損失了一顆心臟,大意了!”
角都再次走到了張寒的面前,左臂的縫隙裡探出幾條黑色的觸手,鑽進了張寒的左胸,一把將他的心臟拉了出來。
“嗯咳……”
張寒無力的抽搐了兩下,腦袋低垂在了胸前,視線逐漸變得模糊不清,陣陣疲憊感像是潮水一般涌進了腦海。
砰、砰、砰……
被扯出身體的心臟仍舊跳動着,幾滴鮮血從表面滑落。
“既然讓我損失了一顆心臟,就用你的心臟來補充……”
角都話還未說完,就見被黑色觸手纏繞着的心臟突然停止了跳動,化作無數的小光點,消散在了空氣裡……
“果然,靈魂狀態下,如果死亡的話,應該什麼也不會留下來!”
對於心臟化作靈子消失這一幕,角都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進而擡手抓着張寒的頭髮,催促道,“你的心臟被毀,已經活不下去了,快點將身體交出來!”
“我……怎麼……”
一陣輕不可聞的聲音從嘴裡傳出來。
失去了心臟,張寒已經油盡燈枯的身體如同一灘爛泥一樣,若非黑色觸手的支撐,早就已經軟倒在了地上。
對於死神來說,心臟並非致命的地方。最致命的,是胸口的鎖結和魄睡,破壞了那裡,死神將會失去所有的靈力。
因而,即便被角都毀掉了心臟,張寒依舊沒有立刻死去。
“什麼?你要說什麼?”
角都忍不住走上前,側耳傾聽着張寒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