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說不是我老婆了?”李金路舉起拳頭又準備打人了。
旁邊配合演戲的房宇城直接攔住了,好言相勸:“兄弟,別衝動啊…”
“嫂子,你就跟他回去吧,小兩口吵架而已,至於這樣嗎?”
路人也開始紛紛勸說:“就是啊,小兩口吵架而已!”
“回去吧!”
楚田站起來準備跑,可是高跟鞋和緊緊綁在大腿上短裙,限制了她的速度,跑得比烏龜還慢,一下就被李金路一把抓住了,然後死死的抱起她,就要離開人羣。
楚田急的哭了:“救命啊,我不認識他們,你們快報警啊!”
路人一個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簡直敗壞了社會主義的形象。
有幾個人也覺得不對勁,但是都覺得不關自己的事,仍然保持看熱鬧的態度。
此時,就在他們快要過馬路的時候,一輛車子攔住了他們,裡面走出來一個男的,短髮,白襯衫,臉部輪廓鮮明,跟刀刻的一樣。
他一把將楚田從他們手上解救下來,然後問道:“你們幹什麼?”
好像又有好戲看了,路人們紛紛圍了上來,馬路上頓時圍了一個圈。
只見李金路和房宇城有點尷尬地看着那名男子:“這是我老婆,你多管什麼閒事啊?”
楚田躲在那男子後面,說道:“我不是他老婆,我根本不認識他們。”
男子親切地說道:“你說她是你老婆,她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家在哪裡?生日哪一天?做什麼工作的?什麼文憑?”
房宇城和李金路哪裡知道這些,不管那麼多了,直接開始搶人,男子一腳踢開他們,對路人大喊:“大家幫忙啊,攔住他們。”
路人們見有人帶頭,紛紛圍了上去,不讓他們兩個人接近。
男子對楚田說道:“美女,快上車,我送你回家去,快!”
楚田愣了半天,她腦子已經一片空白了:“哦,謝謝大哥!”
男子開車急速離開。
路人們終於鬆了一口氣:“沒事了,大家散了吧!”
“現在的歹徒還真是膽大包天啊,光天化日之下想搶人。”
“就是啊,要不是剛纔那個司機,這小姑娘就真的被人搶走了。”
“還好,還好,現在沒事了!”
李金路和房宇城見路人們都散去了,轉身看了看剛纔那個路口,唐果果和趙可馨已經回來了,他們趕緊在路邊的轉彎處溜走了。
李金路笑道:“走吧,我們也得快點趕過去了。”
房宇城點了點頭。
此時,寸頭男子開車朝着越來越偏僻的地方開去,一路上,沒有問過楚田的家到底住在哪裡。
楚田感覺到了不對勁,道:“你知道我家在哪嗎?”
“不知道啊。”
“那你這是…”楚田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男子終於露出了他本身的可惡模樣,邪惡地看着楚田:“我說送你回家,是回我的家,不是你的家,嘿嘿嘿…”
“你…你想幹什麼?”楚田滿頭大汗,慌忙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報警。
手機被男子一把奪走,車子開得飛快。
“想打電話,門都沒有。乖乖地跟我回去做人質吧,哈哈哈。”
“你到底是誰,快停車,我要下車!”
楚田腦子裡只有一個概念了,她被人綁架了。
現在後悔莫及,欲哭無淚,好好的今天干嘛要往大商城這邊跑,剛纔要是和唐果果一起也沒什麼事,偏偏非要一個人玩手機,和男朋友聊天。
“你這混蛋,快停車,你抓了我你也跑不掉!”
“我爲什麼跑不掉,你還想報警啊?”
楚田不知道該怎麼辦,朝窗外東張西望,車子已經開到了非常偏僻的地方,這裡可能是申城周邊,她越來越害怕了。
…
很快,車子開到了一個沒有路燈的路口,前面是一個很大的房子。
現在天已經黑了,只能看到輪廓,應該是一個別墅,很大,很高。
院子有鐵門,門死鎖的,站在門口還有2個男子,走近一看,楚田一陣頭暈目眩。
正是房宇城和李金路兩人。
他們賊笑着打招呼道:“你好,美女,我們又見面了。”
開車的這名男子笑道:“你們來的倒是挺快的嗎?”
“那是當然,走吧!”
這棟別墅是這個開車的男子的,男子名叫陳進,父母在國外做生意,他一個人在國內,住在申城的周邊,家中有屋沒有田,生活樂無邊。
三個人把楚田強拉到房子裡,打開燈,裡面寬敞明亮,只是沒人打掃,很髒,大廳有一個樓梯可以直接上到二樓,樓頂的吊燈已經壞了,他們開着小燈,燈光昏暗,環境顯得更加詭異。
“把她帶到樓上去綁起來,別讓她跑了。”陳進說道。
楚田連忙脫下自己的兩隻高跟鞋砸向李金路和房宇城,兩人的頭都被高跟鞋砸的“叮咚”一聲響。
在屋裡楚田是跑不掉的,三兩下又被他們抓住,擡到了樓上。
樓上有一個最大的房間,裡面有一個像十字架一樣的牀,牀頭和牀尾都有鎖,可以把人手腳固定在上面像耶穌一樣的姿勢。
另外還有很多各種各樣的刑拘,是專門用來調戲和折磨人的,他們平時沒少玩這些東西,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甚至還有滿清十大酷刑裡的東西,看得楚田心慌,血壓開始上升,差點暈過去了。
她一個小女孩面對這種場面,快被嚇死了,後背已經被汗水淋溼,整個人懾懾發抖ing。
很快,李金路、房宇城兩人配合,把楚田雙手鎖在十字架兩邊的鐵鎖上,雙腳也鎖在下面,靜候陳進的指示。
“先不管她,我們出去!”
楚田試着使勁掙脫,可是無濟於事,她知道喊救命或者罵他們也沒用,安靜地躺在在牀上。
樓下大廳裡,三人把車上從外面外帶的飯菜擺在桌子上,還有啤酒,準備吃飯。
吃之前,陳進說道:“這女的真的是1號修理商的收銀員?”
房宇城說道:“千真萬確,還有另外一個,當時離開了。”
“既然這樣,我們不如先問問她,也許她知道張百知的治療秘方,可以用各種酷刑逼供,就不信她不說。”陳進笑道。
李金路覺得有道理,楚田每天和張百知在一起,多多少少也應該知道一點吧,如果實在不知道,就打電話給張百知,讓楚田在電話裡說話,威脅張百知過來給他們把臉治好。
“好主意,進哥就是聰明。”
“哈哈哈,先喝一個,吃完飯好好玩玩那小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