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太晚了,十三叔應該已經休息了,我們明天再去看望他老人家。所以你可以放開了喝,明天十點起牀就行了。”坐下之後,馮天寶對陳風雲說。
“好,我聽馮叔的。”
陳風雲在YN期間已經跟耿春明、許大林學會了喝酒,而且是喝白酒,不知道是體質好的緣故,還是經脈內靈氣運行化解,總之他是酒到杯乾,從不推杯。
俗話說,酒品看人品。
陳風雲儘管第一次與馮天寶、葉明福等人一起吃飯喝酒,但是他的豪爽打動了這些漢子,無論是跟隨馮天寶來的,還是葉明福父子和手下,全部都與他幹了幾輪。
陳風雲自己估計,一頓飯下來,他至少幹了兩瓶百年老窖,卻一點事也沒有,基本上酒精進入他的身體就被化解了。
“小兄弟,你是這個。”就連馮天寶和葉明福這些武林高手最後都搖搖晃晃地對他伸着大姆指。
“兄弟,咱們繼續喝。”葉林川已經不管其他,拉着陳風雲兄弟長兄弟短地叫着。
“陳爺,好酒量。”而旁邊的其他人則喝倒了一地,紛紛對陳風雲佩服不已。
回到房間,陳風雲根本不用睡覺,他將聚靈陣旗佈下,開始靜坐修練來代替睡覺,而且陳風雲發現,這西湖周圍的天地靈氣,似乎比蓉城家裡要多一點,佈下聚靈陣旗後,很快就匯聚了一些靈氣過來。
“怪不得十三叔要隱居在西湖旁邊,看來他是發現這周圍有微弱的靈氣,即使無法用來修練,但是長期居住對身體也是有好處的。”
一夜無事,第二天大早,陳風雲就離開了房間,而這時昨晚跟他拼酒的一羣人都還在睡覺,而他稍微問了一下路徑,開始繞着西湖跑步去了。
西湖可是大名鼎鼎的地方,不說西湖的風景自古以來吸引了多少文人墨客,不說蘇堤、柳堤以及歷代文人在這裡留下的名篇佳作,單單只是白娘子與許仙的傳說故事,就讓西湖成爲所有遊客心目中的勝地。
畢竟西湖六月中,風光不與四時同。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陳風雲來到西湖的時候正是六月底,大早起來看到的就是滿目的碧色,如同一遍綠色的海洋,置身其間讓人心曠神怡。
當陽光從遠處照射過來,綠色的荷葉叢中,那一朵朵或含苞待放,或完全綻放的荷花映着光芒,散發出淡淡的光暈,令人目不睱接。
更有一陣陣清風拂面,帶來一縷縷清幽的香氣,有着水露的氣息,有着荷葉的清新,更有着荷花的幽香,給人美不勝收的感受。
陳風雲是迎着第一縷陽光開始跑步的,而他發現清晨在西湖邊來跑步健身的人真不少,有的是附近的居民,有的是外地來的遊客,但是在這樣的清晨,大家於湖邊的紅色道路上相遇,紛紛相視一笑,讓人的心越發沉靜了。
“小兄弟,我是真服了你了。”陳風雲在西湖邊跑步一個小時後回來,馮天寶已經掙扎着起牀了,他畢竟是練出暗勁的高手,多少也能夠化解一部分的酒精,所以還是爬起來了,不過聽說陳風雲已經跑步一個小時了,不得不佩服他。
“馮叔,我才十八歲,你可四十多了。要是你老十八歲的時候,我估計也一樣沒問題的。”陳風雲卻笑着說。
“那去喝點稀飯吧,昨天晚上着實喝得不少,早上喝點稀飯養養胃。”馮天寶拉着陳風雲在莊園的院子裡坐着,一邊喝稀飯一邊可以欣賞到遠處西湖的美景。
“馮叔,能和我說說你們的傳承嗎?以前我也看過一些小說,什麼《盜墓筆記》、《鬼吹燈》之類的,還有電影《尋龍訣》《九層妖塔》什麼的,講的就是盜斗方面的故事,一直很感興趣。”
吃過早飯,有人過來泡上早茶,兩人閒聊着,陳風雲則對南派的盜墓傳承非常有興趣,當然他並不是想成爲這一行,不過以後他是考古專業的大學生,多瞭解一些相關知識也好。
“我們這一脈傳承,其實在古代並不是幹盜鬥這一行的。聽十三叔說,祖師爺們的記載裡,我們這一脈在最初稱爲氣脈師,習的是望氣尋脈之術,可以幫助帝王望氣尋找龍脈和風水寶地。
例如秦代的徐福,漢代的張良、范增,唐朝的袁天罡等,都是我們這一脈的祖師,只是後來天地大變後,真正的氣脈師已經難以修成,後來漸漸衍變出不同的行當了。”馮天寶感嘆地說。
“那十三叔他老人家是煉氣士,不知道他老人家有沒有學會望氣尋脈術呢?”雖然馮天寶說得很玄乎,但是陳風雲卻有些相信他的話。
陳風雲還記得在中學的語文課本上,其中司馬遷的《鴻門宴》裡面就有一段話:
范增說項羽曰:“沛公居SD時,貪於財貨,好美姬。今入關,財物無所取,婦女無所幸,此其志不在小。吾令人望其氣,皆爲龍虎,成五采,此天子氣也。急擊勿失!”
既然司馬遷都將望氣之說記錄到史書中,那麼顯然在古代確實是存在望氣尋脈師的,因此馮天寶的話倒也有幾分可信度。
而且,即使是現代社會,還同樣存在風水大師,精通看風水、尋地穴之類的人物,估計這些人也應該是從古代的望氣尋脈師傳承中分流出來的。
“十三叔他老人家確實從傳承中學到了更多的東西,而且他的許多手段是我們施展不了的,所以我估計他應該學到一些,只不過遠遠達不到傳承記載中古代祖師們的程度。”
聽了馮天寶的話,陳風雲頓時對望氣尋脈術頗有興趣,不過這是人家的傳承,他又不太好問起,只有等到見到十三叔後,看有沒有機會見到他們的傳承了。
“走吧,十三叔這會兒應該已經修練結束了,我們過去拜訪他老人家。”大約十點左右,馮天寶站起來說。
隨即,葉明福與葉林川父子也出來了,後者還直揉眉心,昨天晚上他到最後一直拉着陳風雲喝了好些杯,結果差點起不來,剛纔還是他老子踢門把他叫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