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聽到劉小遠的話,不由得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劉小遠一眼,然後話也沒說,繼續往前走去。
劉小遠見到這兩個傢伙這麼不懂禮貌,心裡大爲的不爽,丫的,把老子的手機撞掉了,連句話都沒有說,簡直是欺人太甚。
豈有此理,劉小遠立馬追了上去,攔住兩人的去路,問道:“你們兩個給我站住,我的手機都被你們撞掉了,連句道歉的話都沒有嗎?”
劉小遠本來也不想太爲難別人的,可是這兩個傢伙太不沒禮貌了一點,劉小遠決定給這兩個傢伙一點教訓,讓他們兩個知道什麼叫做禮貌。
“小子,我們有事,我勸你不要沒事找事,要不然沒你好果子吃。”其中一個平頭男子看了劉小遠一眼威脅道。
我去!這還反了天了,撞掉老子的手機,還這麼衝,這怕是沒有王法了吧?
劉小遠看着兩人說道:“看你們兩個人這意思,你們是不打算道歉了?”
另外一個男子冷哼一聲說道:“小子,快點讓開,要不然我們會讓你生不如死,滾開!”
這兩個傢伙特別的囂張,劉小遠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囂張的人,撞掉了自己的手機,還如此的囂張,這也是沒誰了。
就在這時,神級無敵系統的聲音在劉小遠的腦海中響起:“騷年,這兩個傢伙都是煉氣初期的修士,你一個先天三重境的菜鳥,在他們的面前自然屁都不是一個。”
煉氣初期?劉小遠聽到系統的話,頓時吃了一驚,終於是在大都市遇到修真者了。
對了,不是說修真者一般都呆在門派中修煉,一般不外出,除非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才外出嗎?
剛纔這兩個修士走得這麼急,而且親口說了他們有事,讓劉小遠快點讓開,看來,他們是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或者是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要去搶奪。
想到了這一點之後,劉小遠決定也要跟過去看看,對於修真的事情,劉小遠是充滿了好奇。
這兩個煉氣初期的修士都敢去,劉小遠就更加敢去了,至少劉小遠是能召喚出煉氣後期的修士的,對付一般的煉氣修士,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我倒是想嚐嚐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劉小遠笑着問道。
這兩個傢伙見到劉小遠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兩人同時冷笑一聲,說道:“小子,你一個先天三重境的傢伙,識相的話,最好給我滾遠一點,否則,我們不介意送你去見閻王。”
“我要是不讓開,你們兩個打算怎麼辦?”劉小遠笑嘻嘻的看着兩人問道。
這兩個傢伙雖然是煉氣的修士,但只是煉氣初期的修士而已,劉小遠並不畏懼,如果真正的搏鬥的話,劉小遠召喚出煉氣後期的劍仙,直接可以將兩人的給抹殺了。
兩個人沒想到劉小遠這個先天三重境的傢伙竟然這般不知死活,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走到劉小遠的身邊,出手如電,對着劉小遠的身上就點了過來,想將劉小遠給制服。
劉小遠一個先天三重境的修爲,在這兩人的面前,劉小遠自然是毫無還手之力,頓時就被兩人給制服了,身子動彈不得。
兩人見到劉小遠動彈不得之後,將劉小遠帶到附近的一個小巷子裡面,這個小巷子黑漆漆的一片,根本就看不清裡面的景物。
當然,這些只是針對普通人的,對於劉小遠他們這個的先天高手來說,就算是漆黑一片,也能看清楚周邊的景物。
兩個煉氣初期的修士將劉小遠丟進這個黑漆漆一片的巷子裡面的時候,其中一個說道:“別耽誤時間了,要去去晚了,東西很可能就被別人給搶走了。”
“也對,不能耽誤時間了,現在就把這小子給解決了,送他去見閻王。”另外一個點頭說道。
聽到兩人簡短的對話,劉小遠就知道這兩個傢伙怕是要去奪取什麼好東西,因爲怕去晚了,東西被別人搶走了。
見到兩人就要對自己動手了,劉小遠不能再束手就擒,乖乖地被兩人給宰了吧,劉小遠立馬就召喚出煉氣後期的劍仙,身上的煉氣後期修士的威壓立馬就釋放出來。
兩個煉氣初期的修士頓時被劉小遠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勢所嚇到了。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是煉氣後期的修爲?”其中一個煉氣初期的修士哆嗦着問道。
他們一想到自己招惹到了一位煉氣後期的修士,頓時嚇得渾身發抖,因爲煉氣後期的修士要斬殺他們兩個,就跟斬殺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你們兩個只需要告訴我,你們這麼急匆匆的是要去幹什麼?”劉小遠笑着走到兩人的面前問道。
兩個相互看了對方一眼,看那樣子,兩人是不打算說。
劉小遠冷哼一聲,說道:“不說也可以,待會你們就去跟閻王說吧,我估計閻王也很喜歡跟你們兩說話。”
兩人聞言,心說,誰腦子有病才喜歡跟閻王說話。
“我說,我們說,但是我們說了,你能放過我們不?”對方小心翼翼的看着劉小遠問道。
劉小遠說道:“我這個人不喜歡殺戮的,只要你們老實的回答我的問題,我是很仁慈的。”
聽到劉小遠的話,兩人心中的那塊大石頭總算是落下了,因爲劉小遠這話的意思表明,只要他們如實交代,就會放過他們。
“我們這次得到消息,說是在一處工地裡挖出了一件東西,應該是修真者的法寶,所以我們才急忙趕過去,要是去晚了,這件東西被別人捷足先登,那我們可就後悔莫及了。”
“這處工地在哪裡?我也想去看看!”劉小遠笑着問道。
兩個煉氣初期的修士心想,反正都交代了,也不在乎把這地址再說出去了,所以,兩人立馬就把地址告訴給了劉小遠。
說完之後,兩人笑着說道:“我們兩個已經老老實實的回答了,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是啊,我們把該說的都說了,是不是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