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了得,他現在還只是穿着一條短褲,上半身更是多麼都沒有穿,等着洗澡呢。
這要是被侯旭琳給拖到了警局去,那還不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啊。
關鍵是七姐侯旭琳幹得出這種大義滅親的事情。
不,是故意找親人麻煩的事情。
江南感覺自己的心中好苦,怎麼就攤上了這麼一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姐姐呢。
上次周夢良的事情,侯旭琳可是一直惦記着呢。
要不是他手段高明,別人根本就檢查不出來任何的問題,只怕侯旭琳早已經將他丟進牢房當中判死刑了。
江南很想大喊一聲冤枉啊。
“七姐,你是真的要上綱上線嗎?我跟你說,你要是將誤會鬧大的話,你那案子往後愛找誰就找誰吧,反正我是不伺候了。”
江南有些生氣了,低頭朝自己的手銬看了一眼,“而且,我告訴你,就憑你這破手銬,根本就靠不住我。”
話音一落,隨着是江南的手一縮,就這麼一扭,直接就從手銬當中脫離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侯旭琳徹底驚呆了,萬萬沒有想到江南竟然還會縮骨功。
手銬對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
那麼上次被她抓進警局,豈不是江南自己願意的?
這個傢伙這些年到底經歷了什麼事情?
他身上還有多少秘密是她們不知道的?
“你愛玩就玩吧,我不伺候你了。跟你解釋了這麼多遍,我又不是故意看到的。你用了我的浴室,洗澡不反鎖門,你還有理了。”
江南捏了捏自己的手腕,滿臉盡是不爽的神色,“這就是一場誤會,你愛信不信!再說了,霧氣那麼大,我能夠看到什麼東西?真不曉得你這副隊長是怎麼當上的。”
說完,江南便是走過去抓起自己的換洗衣裳,就鑽進了浴室當中,直接將浴室門反鎖了起來。
忙碌了一整天,身體早就疲憊不堪了,哪兒還有心情去與侯旭琳糾纏不清。
看到反鎖的浴室門, 侯旭琳呆在那裡站了半天。
縱然心中有委屈,可她終究還是忍了下來,她可不想被人看了笑話,特別是像江南這個傢伙。
“哼,流氓,你神氣個屁啊?看了我,你還有理了!”
過了好一會兒,侯旭琳纔回過神來,氣鼓鼓的跺腳道。
與此同時,她的腦海當中浮現出了剛纔江南走進浴室時的那一幕,全程板着臉,這傢伙好像真的生氣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一向樂呵呵的江南生氣了。
難道自己真的做錯了?
可分明就是他闖進了浴室當中,偷看自己洗澡了。
不過想到江南那一臉生氣的樣子,侯旭琳第一次感覺到心裡堵塞的厲害,甚至都有些心慌了。
這個不按照套路出牌的傢伙,要是真的往後不理她了,甚至不幫忙的話。
她想要破獲了販毒大案,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昨天傳回來的情報,又死了一名偵查員。
由此可見,對方有多麼的張狂。
她接下來就要單獨面對那些窮兇極惡的匪徒。
“哼,不幫就不幫,不要以爲我離開你了,就活不了!”
侯旭琳咬着牙,無比憤恨的說道。
其實就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她竟然使用的是江南的浴室,平日裡她好想一直用的是二樓的浴室。
今天她下班早,所以就提前回來了,見到屋內沒有其他的人,索性就不注意了哪兒方便就在哪兒洗澡。
可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晚飯,江南簡單吃了一個飽飯之後,便是跟大姐說道:“大姐,我還要去看看書,就不陪你們了哈,你們慢慢吃。”
說完,他便是向自己的房間行去。
看到江南的背影,侯旭琳神情那邊的異常複雜了起來,這個傢伙,哼,可惡!
坐在書桌跟前,江南便是繼續看下午沒有看完的那本古樸醫書。
連續翻了幾頁,忽然便是看到了上面關於九陰寒靈珠的介紹。
這種寒靈珠需要凝聚天生寒體之人體內的寒氣使之成爲靈珠,在採用八荒鬼谷針將其逼出體外採集吸收。
至於如何煉化九陰寒靈珠,這本醫術上卻沒有任何記載。
於是,江南又翻閱了不少的醫術,統統都沒有線索。
“看來,只能夠走一步看一步了。”
江南忽然腦袋裡面就浮現出了師父的音容笑貌來,呢喃道,“要是師父在的話,該有多好,他肯定會給自己點撥。”
這些醫書統統都是師父留給他的,那麼師父肯定也知道九陰寒靈珠的事情。
於是乎,江南就更加確定了,師父仙遊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只怕,極爲有可能觸碰到了羽化登仙境界了。
將醫術放下,江南便是直接進入到了修煉狀態,先天之炁必須每日勤修苦練才能夠達到日積月累,逐漸豐盈的地步。
江南很清楚,中醫最近之所以衰微,除開了不能夠用科學的方法解釋中醫理論,給人造成誤會之外,最爲重要的是,隨着時代的發展,人們都變得無比焦慮。
總是惦記着怎麼賺錢快,怎麼搞到更多的收入,而忽視了中醫當中最爲重要的東西。
那便是煉氣!
不管是中醫推拿,還是鍼灸之術,原本統統都是要求與氣相結合使用的。
結果現在,沒多少人體內有氣存在,就胡亂扎針。
效果自然是不好了。
如此一來,就讓更多的人不信任中醫。
華夏的醫術,那可是護佑着華夏族羣千年的繁衍和發展,它能夠沒有生命力嗎?
之所以變成這樣,可不就是認爲因素導致的嗎?
第二天江南並沒有準備去診所,畢竟診所那裡已經有了張教授,他還特意開闢了西醫區。
“叮叮,叮叮!”
正在看醫書呢,手機鈴聲突然就急促的響了起來。
“有什麼事情?”
看了眼來電顯示,竟然是楊初陌打來的,江南直接就問道。
“江老師,不好了,你快來看看吧,有人來我們診所鬧事了,他們揚言要砸了我們的診所。”很快楊初陌那焦急的聲音就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