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前輩帶路.”
呼吸着仙靈之氣,感覺自己隨時都能成仙的道化真君,略微收斂住臉頰上面的貪婪和癡迷之色,面露笑容規規矩矩的向祥雲團狀白澤行一禮。
道化真君雖然沒有來過仙界,但關於仙界上面的情報,無生帝每一個月都會通過傳送門傳回到夏禹,禮部上萬才女們一直計算着關於仙界的事情。
雖然比不得推演天機之法,但在大量人力堆砌,和不停迭代更新着算法情況之下還是得出大量不同結論來。
在其中一個結局就是,一名天人如果在不依附勢力情況下,如果想獲得晉升人仙需要二百年的時間,若能獲取大量資源的情況下,能無限縮短時間,然而沒有勢力的天人想要爭搶資源
道化真君可能在仙界活不過三月。
還是依附大樹好乘涼,道化真君完全沒有反出夏禹的念頭,甚至還想要好好的抱住無生帝和白澤的大腿,直至自己獲得足夠力量之前,再說出逃的事。
無生帝在前往仙界的時候,整座王朝的資源都在向她傾斜,以不計代價方式幫忙無生帝在仙界立穩腳跟,身無二兩的道化真君可比不得那些領袖們。
因此,白澤一聲呼喚,道化真君頓時屁顛屁顛跑白澤面前,恭恭敬敬把模樣可愛到滑稽的白澤爺給捧起來。
“走!”
白澤小手從毛絨團裡面探出,小短手在虛空劃拉一下,開啓一扇僅能供一人通行的空間門前往崑崙靈山。
空間門在構建出的剎那,原本在白玉瓊臺上的西王母娘娘,瞬間察覺,擡手扭曲空間門的位置,讓本應該出現山腳的空間門直接出現在瓊臺前面。
手持一柄普通長劍,正在接受着西王母指點的無生帝,緩緩收回架勢,看向開在不遠處的空間門。
“傀儡?”
道化真君如同殭屍般,雙手伸的筆直讓捧在手裡白澤,率先去到外界,西王母娘娘看着祥雲糰子,不由得莞爾一笑開口道:“你怎麼混的和我們家小狐狸同一個款式,從長輩到孫輩去了。”
“白澤見過娘娘.”
白澤向西王母娘娘道安的時候,不忘用後腳蹬道化真君一下,讓他也來老老實實給西王母娘娘請一個安。
道化真君的容貌算不上美,在西王母娘娘這裡可沒有優待,若有怠慢,可能就再也無法登上崑崙靈山的。
白澤出於好意,提醒道化真君。
“草民羅圖見過娘娘.”道化真君接到白澤提示,毫無節操直接行大禮,
西王母輕輕地點頭,擺手,示意道化真君暫且退下,看向白澤說道:“見到你以如此造型出現,真乃是怪事,想要重溫童年時候的無憂無慮嗎?”
“娘娘說笑了”
白澤看自己一眼,滿臉無奈:“本體因爲魘鎮之法的影響,無法踏足到仙界裡面來,但又有事情需要上來,就只好製造神通傀儡送上來.”
“說起來此事還與娘娘你有關,伱們家的狐狸可謂頑皮至極,明明有着充沛的材料.硬說沒,不得已,我只能打造出一個稚童模樣的傀儡,傀儡承載上我的神魂之力,就變成如此了。”
白澤在解釋自己形體時候,不忘開口點出無息郡主來。
頑皮可能是不好的形容詞,但對西王母娘娘而言,活潑美麗的狐狸,乃西王母娘娘的心頭好之一,白澤此舉,擺明是在給無息郡主刷西王母的好感度。
“有趣的小狐狸.”
西王母輕笑一聲道:“想來,你應該是來尋覓蘇言的吧?他在瓊臺邊上屋裡正在刻苦修煉.你去找他吧!”
“你莫要急着離去,萬仙宴即將開幕留下來湊一個熱鬧也好。”
“謝過娘娘盛情.”白澤倒也沒有開口說什麼推卻之詞,直接答應下來了。
作爲曠野宮音律之道一員,他在以前就是萬仙宴的常客,時常跑到宴會大廳上面飲酒作曲,飲醉的時候,跳到桌面上拉二胡之類尬事,也經常有發生。西王母娘娘讓吃席,白澤自然也沒有什麼推辭的理由。
“真的漂亮的小屁股,就像是.玉兔們的完美翹臀一樣,真的想捏捏。”
西王母看着祥雲糰子轉身離去,臉頰上面不由得露出一抹邪笑,緊緊的盯着白澤因腿短,走一步扭一下的屁股。
“你也來評價一下,別就我說,這些事情是需要交流纔有樂趣的,也能提高你品鑑男色時候的品味。”
西王母娘娘看向無生帝,無生帝臉頰上面露出遲疑之色,想了想,擡手屏息比出一個劍指,一名臉頰上面寫着樂字的身形從無生帝身後浮現。
“娘娘此言差矣!”
樂兒姐一出現,徑直的開口否決西王母娘娘剛纔說的形容詞,淫笑着道:
“以我常年遊歷勾欄打貪經歷,面對如此稚嫩小獸,您應該強迫他,讓小獸不情不願地露出肚皮,再伸出手,三指並用鉗制住小獸的前肢,讓他臉頰上面露出害怕委屈,但由不得不沉醉在美色誘惑裡的難堪之色!”
“如此美景,纔可謂是一絕色!”樂兒姐滿臉理所當然的說道。
“你可真是一個下流胚子.”西王母聞言面露笑意,擡手一巴掌打在樂兒姐的屁股上面,說道:“但娘娘就喜歡看到不一樣的美景,你多說一些。”
西王母娘娘雖然喜歡美色,但她以前都是在停留在欣賞之上,偶爾碰到美豔絕倫的事物時候,纔會忍不住伸手。
她並沒有試圖改變美的形狀,但樂兒姐可不一樣,事情怎麼歡樂怎麼來。
………………
還未走遠的白澤,臉頰上面不由浮現出幾縷黑線,但也並沒有爭論什麼。
西王母娘娘口碑聖靈皆知,口出離譜言辭並不算什麼事情.
只是,白澤來到瓊臺邊緣時候,前行的腳步停止下來,傀儡之軀受材料所限並不能完全復刻白澤的實力,對於實力存在非常大的一個限制。
以至於,白澤走到近前,都沒有發現坐在建木下的鼓焌。
鼓焌黑着張臉,靠坐在樹根旁,極樂仙翹着二郎腿,手肘枕在花壇邊,滿臉無所謂的向鼓焌說着什麼話,一副吊兒郎當的囂張跋扈模樣。
“白澤?”
鼓焌因狐狸煩心,無心注意四周景物的變化,也可能傀儡白澤太過弱,完全沒有引起鼓焌的注意,直至白澤都已經來到身前的時候,鼓焌才注意到他。
“你在此燭陰也在?”白澤一見到鼓焌就立即想到燭陰。
鼓焌一直跟隨在燭陰身旁,燭陰在哪鼓焌便在哪,從來都不曾有過意外。
一提到燭陰,鼓焌臉色的更黑,擡手指了指蘇言的宅邸:
“父親在狐狸家裡做客你有事情就直接進去,最好狂奔着衝進去!”
因爲燭陰在宅邸裡,鼓焌神念並沒有駐足在宅邸,只在宅邸外面徘徊,剛剛屋裡傳出一陣狐狸驚叫聲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鼓焌感覺應該是父母親正在獎勵着狐狸。
但礙於身份原因,他不好進去,此刻他多希望有人打斷內裡進程。
極樂仙滿臉不在意的看戲表情,面露笑意的看向鼓焌說道:
“往好處想想吧!說不定你父親不是在獎勵着狐狸,反而是小狐狸因爲某些事情激怒燭陰正在遭受着鞭撻呢?”
“不可能!”
“哪有什麼不可能呢!”極樂仙在安慰鼓焌之餘,順帶着給蘇言拉偏架,儘量阻止鼓焌跑到屋裡去。
白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