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解藥?”古墨琰更疑惑了。
“你昨天晚上偷偷在我膝蓋上塗的毒藥,難道沒有解藥嗎?”說完許諾覺得膝蓋處更癢更難受了。
其實傷口很癢是因爲塗了藥的傷口在迅速恢復癒合,只是許諾覺得那麼深的傷口沒那麼快好,纔會堅定的認爲古墨琰給她塗的是毒藥,這才做了一大桌子早餐來討好他,想讓他給她解藥。
她的話讓古墨琰胸口迅速燃起一團怒火,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他好心給她上藥,她居然以爲他給她塗的是毒藥。
“我要弄死你,還需要偷偷下毒嗎?”古墨琰咬牙切齒的冷聲問。
一語驚醒夢中人!
他要弄死她,真跟弄死一隻螞蟻那麼容易!
看着他冷酷的臉,許諾小心翼翼的問:“那我的膝蓋怎麼又癢又難受?”
“因爲毒性發作了,你就等着坐輪椅吧!”古墨琰說無大踏步離開。
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消失,許諾嘴角勾起一抹輕鬆的笑容。
他越是生氣,就表示那藥沒事。
只有被人誤會,纔會羞惱成怒,而以他的傲嬌脾氣,是絕對不會開口解釋。
一邊折磨她,卻又趁她睡着偷偷爲她受傷的腿上藥。
古墨琰,你心裡究竟在想什麼?
陽光照射進來,灑落在白色的地板上,看着乾淨如新的地板,許諾漂亮的眼睛眯起。
地上乾淨的沒有一點水漬風乾的痕跡,一看就是被人擦過。
是古墨琰自己打掃的,還是他叫人過來清理的?
許諾被自己前一個想法逗笑了,古墨琰那個傲嬌無禮的大少爺,怎麼可能會親自打掃?
她寧願相信小鬼打開了地獄大門幫她打掃,也不相信古墨琰會幫她幹活。
…………
蘇氏集團答應和帝古集團共同開發商業街,同時也把最艱難的一個拆遷環節交給帝古集團處理。
一個地產的開發工作,拆遷是最難的那一個環節。
尤其是商業街是江城有名的百年老街,住在那裡的老人對它感情很深,是他們一輩子的回憶。
人到了一定年紀,更加不想離開生活一輩子的地方,老街對老人們來說,就是落葉歸根的地方。
商業街有幾百戶人要搬遷,是一個巨大的工程,拆遷工作相對來說更加艱難。
古墨琰招開會議,把拆遷這項難度重大的工作分配給許諾去做,在一個月內不能讓所有拆遷戶搬出商業街,就罰她穿比基尼在大街上游行。
“憑什麼?”許諾猛得一拍桌子,目光生氣的道:“業務部是給公司爭取訂單的部門,現在生意到手了,沒道理把後勤的工作也包攬。”
坐在會議中間老闆椅上的古墨琰,看着憤怒的許諾,嘴角勾起一抹冷酷,聲音威嚴的道:“我是公司總裁,總裁分配工作,作爲下屬的你只能服從命令,否則就滾蛋。”
許諾瞪着古墨琰,恨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與他對視了幾秒鐘,聲音鄙夷的道:“古總,你知道你是什麼嗎?”
古墨琰知道他分配她這麼難做的任務,她要說的話肯定不是好聽的話,也不迴應,只是雙眸含着邪笑看着她。
許諾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道:“你就是天下第一比基尼控變態狂。”說完將手中的文件砸向古墨琰,憤然離開會議室。
每次都懲罰她穿比基尼,他不是比基尼控變態狂是什麼?
古墨琰將看着許諾的背影,將許諾砸過來的文件翻看了一下,看到她清秀俊雅的字跡在文件上做着一些標記註解,眼底浮起一抹欽佩,嘴裡卻哼出一抹不屑,將文件遞給旁邊的郭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