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真讓人噁心!”
麥克米勒才離開,江曉曉就立即放下了僞裝,朝門口做了個噁心的表情。就算不是朋友,同爲華夏人,江曉曉也會和周爻站在一起同仇敵愾。
房間裡那名男警察贊同道:“是啊!這種在華夏工作,卻看不起華夏和華夏人的洋垃圾,就該清掃出國門!”
江曉曉有些遺憾的搖搖頭,向周爻說道:“可惜協議中要求手機中的視頻不能泄露,不然光是手機中的視頻曝光,就夠這頭白皮豬喝一壺了,大衆的憤怒足夠他丟掉工作,足以將他趕出華夏……”
周爻輕蔑一笑道:“沒什麼可惜的,就算不用這份錄像,我也能收拾掉他,將他這樣的垃圾清掃出國門!”
江曉曉見到周爻如此霸氣,笑了起來:“看來周導已經有了想法了。我們就準備零食和瓜子,坐等周導將這種垃圾清掃出國門那天。到時候,我一定請周導吃頓大餐,好好慶祝!”
周爻“哈哈”一笑:“江警官要是到時候大出血,可別心疼啊!”
……
周爻和麥克米勒達成了民事和解協議之後,事情就暫告一段落。周爻帶着夏淼淼出了警察局。而成舔狗依舊好死賴活的賴在警察局,向江曉曉獻殷勤。
雖然周爻覺得成非向追到江曉曉這樣的鐵血“霸王花”是很難的事情,但他也不得不佩服成非的手段。
在離開警察局前,周爻見到成非已經用江曉曉最感興趣的格鬥話題,成功的和江曉曉交流、探討上了。江曉曉來了興趣後,一邊和成非探討,一邊就極爲自然的吃起了成非的愛心便當。樂得成舔狗嘴都合不攏。
“沒想到成大哥還有這樣一面!”
走到大街,夏淼淼一想到成非種種舔狗舉止,就感覺好笑,掩口笑了起來。
周爻笑着聳聳肩:“至少他的初步計劃是達成了,江警官吃了他的愛心便當……”
話說到這裡,周爻忽然回過神來,向夏淼淼說道:“抱歉,淼淼,才進餐廳就發生了這麼多事。你一定餓壞了吧?有沒有想去的地方?今天我可不能食言,怎麼都得請你好好吃一頓。”
夏淼淼臉色微紅,認真的說道:“周爻哥,我想吃自助餐……”
“自助餐?”
周爻一愣,沒想明白夏淼淼爲什麼會忽然想吃自助餐。因爲這東西完全和高檔次掛不上勾,大致都是算在低檔餐飲裡面的。
不過,夏淼淼繼續想吃,那就去好了。周爻一點頭:“那我們就去吃自助餐吧。”
這一回,反倒是夏淼淼帶起路來。很快,夏淼淼和周爻來到了一家叫做“老陳自助餐廳”的餐廳前。
“咦……”
周爻眉頭挑了挑,怎麼感覺這家自助餐廳似乎有些熟悉啊。
但周爻沒有多想,和夏淼淼進入了自助餐中。
“老陳自助餐廳”規模不大,老闆是一個有些禿頂的中年男子,親自出來招待着客人。才見到周爻和夏淼淼時,他就嚇了一跳:“呀!是你們啊……”口中說着,目光卻朝着周爻和夏淼淼身後猛瞧。
周爻看到披着圍巾、有些禿頂的中年男老闆,這次完全想起來了,這家自助餐不就是當年帶着額絡伊和夏淼淼來的那家嗎!
夏淼淼微微笑着沒有說話,眼神卻有些緬懷。當年,夏家武館遭遇了經濟危機,揭不開鍋了,她不得不鼓足勇氣音了一堆小廣告後,偷偷摸摸地去大街上亂貼。結果卻撞上了周爻和額絡伊。
夏淼淼當時對周爻印象並不好,周爻請她吃飯後,她打着吃窮周爻的主意就答應了。然後一行三人來到了這家自助餐廳中大吃大喝。而她和額絡伊兩個“大胃王”直接就把老闆吃哭了,直接面單後還送了當面自助餐廳的優惠劵,讓他們去禍害別人去。
這事在當時沒什麼感受,現在回憶起來卻是那樣的有趣和開心。而那也是她真正和周爻認識的開始,也是她和夏家武館命運改變的開端。
臉色又紅了一些,夏淼淼偷偷的看了周爻一眼,莫名的就感覺一絲幸福。要不是因爲身邊這個男人,夏家武館估計早倒閉了,她和爺爺不知道生活會艱難到什麼地步。還好遇見了他,今天的一切快樂和安穩、幸福的生活,都是他給的啊……
夏淼淼爲了防止被人認出引來麻煩,是做了極好的僞裝的,因此周爻根本看不出夏淼淼臉上的紅暈,也不知道夏淼淼此時心頭的胡思亂想。周爻現在根本就沒多注意夏淼淼的表情,因爲面對店老闆有些驚恐的眼神,只感覺一陣哭笑不得。
額絡伊除了神力驚人,能吃是公認的,在周爻沒出現前,常常吃得整個僱傭兵團都苦不堪言。但更讓人意外的時,身材好到爆的夏淼淼這方面也不遑多讓。
夏淼淼自小練武,胃口遠比普通的成年男子大得多,一頓吃下普通人四五頓的食物也一點不奇怪。更何況,夏淼淼當時可是打着一心報復周爻的主意的。也因爲如此,當額絡伊遇到了夏淼淼時,一場恐怖的災難就開始了。
周爻當時對此事印象都很深刻,更不用說作爲店老闆的中年男子。這位老闆很明顯直到今天心頭的陰影已然沒消散,他目光猛瞧周爻和夏淼淼身邊,顯然就是在看額絡伊來了沒有。而見到額絡伊沒來,店老闆驚魂未定地長鬆了口氣。
他很清楚,那個可愛到爆、看似人畜無害的小女孩那纔是真正的大恐怖,胃口就像無底洞!只是周爻和夏淼淼他感覺還能招待,若是那個小女孩來了,他就打死的都不做這單生意了,求神拜佛也得把三人送到其他家自殘餐廳去禍害。
可因爲當年留下的心理陰影太深厚了,因此即便只有周爻和夏淼淼,中年老闆心裡頭依舊十分警惕,不時的朝周爻和夏淼淼那桌頭瞧。見到夏淼淼變得十分斯文,和周爻慢慢的吃着,已經和普通的顧客區別不大時,他才又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