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的巨人屍身端坐在遺蹟空地的中央,展示着他的威嚴,巨大的壓力從他的體內散發而出。
他身前的琉璃宮殿做晶瑩剔透,遠遠望去好,一派仙家景象。
而洞窟頂部稱作星辰的明珠則照射星光投下巨大的重力。
而通往那座宮殿的周圍,則佈滿了一片血海。那海面上漂浮着一座座浮橋。
而那浮橋邊學海之內,則不停的凝聚着一支支血色的野獸,就算被打散過了一會兒便又重新凝聚起來。
在那浮橋上的人不得不一邊抵抗上方的重力和屍體的威嚴,右還得抵擋旁邊血獸永無止境的騷擾。
咻
兩個人突然憑空出現在了岸邊,那兩個人一人相貌極爲俊秀,劍眉星目臉上的棱角有着極爲精緻的弧線。
而另外一個則是胖子神情之間有些猥瑣症,探頭探腦的看着四周,兩個小眼睛在不停的轉動。
陳御芝皺眉觀察這周圍,自己在離開之前洞穴的時候,居然感覺一陣失重,之後便陷入了一片漆黑,等重新亮光出現的時候,在回過神來的時候,便已經來到了這裡。
“看來是被傳送到了另外的地方”,姜昭在旁邊判斷了一下。
“沒有出去的地方。”
陳御芝顯然也是這麼想的,難怪當初楚窈對他說,這個地方的試煉想要出去並不容易。
“這樣子的話應該是如果不通過試煉,除非等到整個考覈結束,遺蹟關閉才能被送出關卡。”
想到這裡,他便仔細的看向遠方那頗爲震撼的宮殿與巨人。
“老大,接下來你自己闖吧,我看來跟不上了。”
陳御芝頗爲無奈地看着對方,在之前戰鬥完之後,也不知道爲什麼,他便死活跟着自己。
先試試吧,我看這一次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陳御芝剛剛就已經觀察到這個岸邊是一座座海上的孤島,而不遠處有幾個穿着雲水宗制服的弟子,在浮梯上如果墜入血海,便被傳送到了臨近的孤島之上。
這麼看來,真正的威脅在於血獸,而血獸雖然難產,但實力並不強勁,只要小心一些,姓名應該沒有什麼大的問題。
聽到這裡姜昭神色變得好了很多。
“那我這次就舍了我這一身肉闖一闖。”
說着他拍拍肚子。
陳御芝踩在浮橋之上,小心謹慎的一步步往前移動。
啪啪
他用常見揮手將其他來騷擾的血獸打掉,在此時的環境之下,相比還是見的距離更長也更加方便。
果然這一次考驗影響最大的還是重力。
他擡頭看着天上的明珠,感覺自己的身上有恍若揹負千鈞。那強大的重力將他體內的真氣都壓制住了。
“不過好在在這樣的環境之下,修煉的速度也加快了。”
陳御芝感受了一下自己,真氣運行雖然變得緩慢,但也變得更加精準,而姜昭早就在之前變已經,支撐不住。
吊在血海之中,在就近的浮島上修煉了,實際上有不少弟子在這一關也是這樣的選擇。
這也算是洞府主人對於好不容易闖到最後一關的獎勵。
而此時陳御芝已經埋頭走了三日,期間從未停下腳步,顯然他已經來到了極深處,而宮殿和巨人已經就在不遠的前方。
“你居然來到了這裡。”這是陳御芝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個聲音,他仔細看過去才發現,就是一直在追殺他的正主。
他不禁嘴角勾起了笑意。“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來送死嗎?”
“什麼。”聽到這裡,雲響顯的極爲憤怒,眼神即爲陰沉的盯着對方,恨不得想要將對方千刀萬剮。
“你應該慶幸在這裡碰見我,不然我一定會讓你後悔長了這張嘴”,他憤憤不平的向陳御芝詛咒起來。
“如果不是在這裡碰見我,你此時已經去見你的四個手下了。”陳御芝哈哈一笑顯然並不將他的威脅並不放在心上。
聽到這裡,雲響瞳孔一縮知道,顯然他已經幹掉了自己的手下。
怒火衝上了他的頭腦,他左手握住腰間的長劍。就想要衝上去將他斬殺。
“雲兄,冷靜一點。現在的首要任務是闖入天水宮,等闖過之後,有的是他好果子吃。”
這是他旁邊一個極爲粗獷,長着大鬍子的男人阻止了他。
原來這座宮殿叫天使宮陳御芝將這個信息記在了心中。
“屠剛,你小子少裝什麼好人,等闖進宮殿之後,你不捅他一刀就算好的了。”
“好了,難得有一個新人過來,整天看着你們幾個,我都快要煩死了。”
這是旁邊不遠處的浮橋上又傳來了幾個聲音。
這是陳御芝仔細往旁邊看去,才發現影響之外還有四個人。
他旁邊的絡腮鬍大漢,穿着雲水宗的制服,顯然應該是之前以及外他們這些弟子所說與之結盟的人
而另外的一人則穿着青魔心中的制服,陳御芝倒是認識,對方雖然沒有接觸過,但他一直是自己宗門修爲最高之人。
他戴着頭巾打扮的樣子和普通的讀書人沒有什麼兩樣,但手拿着兩柄摺扇,心上隱隱透出極爲危險的氣勢,不容小覷。
“他比雲響更強”,陳御芝感知到對方身上的氣息。
而另外的一男一女,都穿着月魔宗的制服。
之前他以爲這個遺蹟之內沒有月魔宗的人,但顯然之前他們已經進入過一批。
那月魔宗的女子神情嬌媚,穿着粉色的衣服手持兩個飄帶。
但男子則極爲高大渾身的肌肉壯碩,一看就是有着極強的身體力量,據陳御芝觀察對方的肉體強度,應該是在場的幾人中除他之外最強的。
而自己在修煉了變種的拳法之後,幾次也得到了身軀的加強,否則也無法使用拳法。早已經脫離了正常的範疇。
“哼。”雲想冷哼一聲,便不再看他一心的望着前面的宮殿。
陳御芝這時注意到他們幾人此時都停留在了這個階段,顯然是遇到了一些困難。
這使他注意到其他幾人妄想自己或好奇或瑕疵的眼神。
“小哥就不自己先闖一闖嗎?”,那月魔宗的女弟子望着他笑語嚶嚶的說道。
陳御芝看了對方一眼也不答話,只是微微向前邁出了一步,這使他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血色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