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他身後的一羣人(狗)個個和他差不多,穿着髒兮兮的不說,外表也是不修邊幅,一臉我就是流氓的模樣。
這讓段超沒來由地想起了一起話,窮山惡水出刁民……
當然,好孩子派伊依舊還是一臉認真地問道,“你就是這裡的頭嗎?”
沒想到對方竟然還回答了,他笑着摸了摸自己的狗頭,反問道,“看着像嗎?我是這裡的獵人,專門獵殺想要逃走的傢伙。”
聽到這個狗頭人這麼說,派伊當即皺起了眉頭。
“我們不是要逃走”,她盯着對方,“而且一開始就不是你的獵物。”
看着派伊一臉認真地和對方解釋,段超就是想吐槽也不知道從何吐起。
只能說,少女,認真你就輸了……
倒是這隻狗頭人頗有想法,“無所謂,我只是看到新的獵物開心而已,而且……”
他說着彷彿是鼻子發癢似的使勁嗅了嗅,說出了一個讓段超萬萬沒想到的詞:
“真香!”
喂,真香不是你這麼用的好吧!
不過對方顯然是不會理解人類三大本質的,二話不說擡手就是一個大召喚術。
“狗頭人召狗嗎?”
段超凝望着這一幕,簡直是毫無違合感啊……
接下來就沒什麼說的了,開幹吧!
對方的陣容是一隻狗頭人帶着召喚出來的大狗,還有一羣小嘍囉。
而且狗頭人還可以重複召喚大狗。
可以說是一個比較難纏的對手了。
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
段超隨隨便便一個BBQ就把他給解決了,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
解決掉狗頭人之後,段超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派伊還在用冰牆和暗影夜貓和那些佧修派的小雜碎纏鬥。
這妹子……戰鬥力略弱啊……
“放着我來!”
段超大喝一聲,就朝着那些小雜碎衝了過去。
看到段超一副猛虎下山的架勢,這些小嘍囉頓時就嚇尿了。
要知道他們的老大都是被對方一腳踢死的貨,他們欺負欺負像派伊這樣的小女孩才行,對上超哥這種鐵血真漢子那就是不要命了——說到底他們也不過是一羣普通程度的壯漢罷了。
於是一看段超衝過來,反應快的二話不說撒腿就跑,至於反應慢一點的……
就遭到了段超和派伊慘無人道的毒打。
“這裡真是奇怪,只有要欺負人的和受欺負的。”
在狠狠教訓了這羣人一頓之後,派伊長長出了一口惡氣,隨即就有些疑惑地說道,“雖然我之前就大概想到過會是這樣,不過實際看到後的感覺還是跟想象的不太一樣。”
她看向段超,似有所感地說道,“我都不好意思讓從其他地方來的人看到這裡的樣子。”
段超卻是擺擺手說道,“那種事情我不在意。”
他說的自然是實話,哈林怎麼樣他才懶的去管,又不是自己家。
這裡的傢伙如果不惹自己也倒罷了,如果惹到自己,嘿嘿……
爺爺我只管殺可不管埋!
段超的心理活動派伊並不知道,但在聽到段超這麼說之後,卻是向她展顏一笑,“嗯……我們再往裡走走吧。”
段超對此並無意見,於是兩人繼續向小鎮內部走去。
因爲剛纔那場大戰,段超餘威尚在,再加上因爲巴古爾正在城鎮內橫衝直撞,所以也沒有人顧得上他們。
這種情況讓派伊很慶幸這次是和段超一起來的,如果是自己一個人的話,恐怕就不會這麼順利了。
走着走着,兩人就碰上了一個女人,她蹲在地上,一臉便秘的模樣。
派伊見狀一個箭步就衝了上去,順手丟出了一個恢復魔法,扶起她關心地問道,“沒事吧?”
這要是個陷阱,你早就一腳踩進去了……
段超無語地看這一幕,這妹子還真是太好騙,太單純了啊!
好在有自己在一旁照料,再加上這次也的確不是陷阱:“啊,我不是要逃走,我只是在跑腿的時候被狗追,不小心把腳扭到了。”
那個女人看到段超和派伊之後就嚇了一跳,語無倫次地開始瞭解釋。
派伊看到她這副模樣不禁皺起了眉頭,“我們不是來抓你的,我們是來找人的。”
聽到派伊這麼說,對方比她還驚訝,“外、外鄉人?外鄉人和我說話了?”
就好像有個外鄉人和她說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似的。
雖然有些緊張,但好歹還能正常的交流溝通,派伊心裡略略欣慰了一番,隨即就解釋起來,“沒錯,我們是從哈林外邊過來的,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冒險……”
她知道自己的名號不夠響亮,而且也不適合於在這種地方公開,所以就主動介紹起了段超。
即使是哈林這種地方,段超這個冒險家也是赫赫有名的。
然而不等她把話說完,這個女人就已經提前一步崩潰了,“啊……啊啊啊啊啊!”
她彷彿是發了瘋似地抱着頭跑掉了。
派伊:“……”
段超則是聳聳肩,“還看什麼,走吧!”
通過剛纔所看到的一切,他對於事情已經有了一個猜測,不過還要等接下來驗證才行。
於是兩人循着那個女人跑開的蹤跡一路追了過去。
畢竟只是一個普通程度的小女人,派伊很輕鬆就找到了對方的留下的痕跡,然後追上了她。
然而在追上她之後看到的一幕卻是讓派伊有些震驚。
“原諒我吧,我沒有要逃跑,我真的沒有要逃跑!”
那個女人一臉痛苦地跪倒在地上,正在大聲的乞求着另一個人的原諒。
另一個人手持一把長劍,劍身上沾滿了鮮紅的血液,這讓他看起來就彷彿是一個劊子手。
下一刻,他就的確是上演了劊子手的行徑,但見他揮刀向下一斬,那個可憐的女人就倒在了地上。
派伊想要阻止都來不及。
“啊啊啊啊啊!”
看到這一幕的派伊雙眼通紅大喊出聲。
如果說之前那羣人是欺負人,那現在這個人已經可以稱得上是血腥殘暴了。
她目光緊緊盯着那個手持血劍的普通程度壯漢,大聲斥問道:
“爲什麼,到底是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