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們倆能不能讓我休息休息?別有事沒事折騰我,我又不是一睡起不來的那種。”洛塵小聲嘀咕着,滿臉寫着不情願。
本來就累得一批,好不容易睡着了現在又被叫醒,這不是折磨人呢?
話說這隻大犀牛也不簡單啊,殺手鐗在手自以爲天下它有,可惜啊老子專制各種花裡胡哨,拜拜了您嘞。
眼睛輕輕一閉,腦袋向右邊兒一歪一斜,昏死在草坪上。
呼,還是睡瞌睡的時候爽啊,閉起眼就是花花綠綠的萬千世界,太舒服了。
可把克魯魯嚇得不行,剛準備把洛塵給搖晃醒。以他的理解來判斷,將死之人一旦想要睡覺,那必須要叫醒,不然一睡就醒不過來了。
白飛一翅膀把他剛搭上去的手臂拍下來,怒氣衝衝的瞪着他,嘴中喃喃自語好像是在罵髒話
克魯魯一臉疑惑的看着白飛,根本不理解它爲什麼要這麼做,眼睜睜看着白飛雙翅背後,一副老氣橫秋走路姿態,漸行漸遠。
這隻傻鳥是不是腦子有什麼病?不是幾十年腦溢血幹不出這樣的操作。
他剛準備弄醒洛塵,突然白飛做出個肢體動作:這貨只是虛脫了,並沒有什麼大礙,如果你把他弄醒,後果自負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克魯魯怎麼能理解它的含義,眯起眼睛看着發癲的白飛,他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這鳥不僅是幾十年腦溢血,而且還有八二年的羊癲瘋,救不活的那種。
左右掌互搭,猛烈的往洛塵胸口處一摁,見洛塵有一點兒反應後連忙加快速率,摁着膻中穴就是一頓操作,最終把洛塵徹底弄醒了。
“你特麼想謀害死我?老子是不是說過我要睡覺?你特麼是不是聽不懂人話?你特麼是不是純屬過來找刺激?想死你就提前言一聲,老子的服務包你滿意好不?”
洛塵揮起巴掌用力的拍在克魯魯的頭部,一下比一下用力,痛得克魯魯捂着頭嘀咕着:“大哥我以爲你是出事了呢!我這是關心你啊!”
起牀氣是必須要撒出來的,不然那還叫起牀氣嗎?有氣憋着那不叫洛塵,那就叫慫貨。
在克魯魯的認知中,膻中穴專治各種胸疼腹疼,對心悸還有奇效呢。沒想到洛塵這麼生龍活虎,看樣子是自己多慮了。
洛塵越想越氣,老子好不容易擺平了這場糾紛,還沒等老子好好休息,又給我鬧這一出,這特麼咋打都難解心頭之狠啊。
奮起一腳直接踹開克魯魯捂着頭部的雙手,回身一腳立刻跟上把他踢翻在地,這力度硬生生把克魯魯踢懵逼了,倒在地上腦瓜子嗡嗡的,天旋地轉之感都踢了出來,發火的洛塵也太可怕了吧!以後得長個記性。
白飛聽見大動靜後回頭一望,驚奇的發現洛塵的身影消失不見了,只有克魯魯倒在地上捂着臉抽搐着,估計是傷的不輕。
誒?這傢伙哪兒去了?難不成會憑空消失?
正當它把頭轉回來時,一張大臉佔滿了它的全部視野,嚇得白飛一屁股坐在地上,定睛一看才知道是洛塵。
“小白飛,克魯魯爲什麼會折騰我?其中是不是有你的緣故?”
洛塵一臉陽光燦爛的笑容,差點兒就迷惑住了白飛。這貨平日裡什麼嘴臉我不知道?在此時此刻肯定有怪哉之事,其中必有大問題,得小心謹慎行事。
起牀氣誰都有,千萬不要招惹一個正處於懵逼狀態的人,這肯定比喝醉酒發瘋還可怕。
白飛瘋狂做出一系列肢體動作,表達它內心的想法:我特麼何罪之有?咱們相處十幾年的默契啊!我怎麼會不知道你的心理想法呢?更何況我還告誡了克魯魯,讓他別亂招惹你,可惜這傢伙聽不懂,反正這鍋我不背,愛誰背誰背。
洛塵冷笑一聲,掂起它的一隻爪子,使其倒懸在半空中說道:“你感覺老子信不信你?其中肯定有你的挑唆,不然克魯魯不會打攪倒我。
我暈,這傢伙真是腦子有坑,老子算是救不了,特麼的揪着老子是真不爽,想幹架就特麼趕緊的,老子什麼時候慫過?
於是乎洛塵和白飛又來了一場大戰,打得那叫一個遍體鱗傷,傷痕累累,比以往的打鬥都要狠毒,管它下手孰輕孰重?先特麼打爽再說。
一個小時過後,兩人一鳥聚在一起,商量着此行萬般森的行程。
根本讓人聯想不到一小時前還在打架,場面也太過於和諧了。
正好應正了那句話——翻臉比翻書都快,和好比換褲頭都簡單。
“你說那個龍頭寶箱是隨機在迷宮森林的?那如果有人一旦得手,把它藏起來不就好了?爲什麼還要害怕別人來爭奪?”洛塵皺起眉頭詢問道。
克魯魯笑着說:“龍頭寶箱不會被放到儲物袋中的,只能捧在手中,並且裡面的玉簡與寶箱是一體的,根本拿不下來。”
“那爲什麼不記住上面的座標然後丟棄你?”
“別人肯定不傻,玉簡裡的座標記載只會在最後一天刷新出來,並且持有人會變得極易發現,該怎麼解釋呢,就是你用神識探測,如果這個範圍內存在持有人,那麼你肯定能狠輕鬆地發現,這樣就是最難的地方。
我們三個打一羣還好說,不過三個打一堆挺不現實的。”克魯魯嘆了口氣,撓了撓頭髮說着。
“你只需說,我們該怎麼辦就行。”
“聽我的指引就行!”克魯魯十分自信的說道。
在萬般森中,克魯魯敢肯定沒有人能打得過他們三個,這點兒自信心還是要有的。沒來到這裡之前,他早就開始鑽研這類東西,各種情況都考慮了個遍,任務分配調整了三次纔算滿意,或許這就是他自信心的來源吧。
白飛就這樣看着他們倆,你一言我一句的說着,聽得它那叫一個懵逼。
管他們倆準備咋搞,老子隨便就行。
最終商討出來一個共同的結論:必須撈到龍頭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