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總,你們現在談的怎麼樣了?”陳凱開口問道。
“還能怎麼樣,就這麼拖着唄。咱們手裡,也沒什麼牌可打。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大家同聲一氣,勉強和他們對抗着。”
“難道就一直這麼拖着?這可對你們不利啊。”
陳凱聽了不禁皺着眉頭說道。
“是啊。越是這麼拖着,就越是對我們很不利。”
說到這裡,沈樑也是一臉的無奈:“可我們也沒什麼辦法。技術在別人手裡,還不是別人說了算。”
對此,陳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技術落後,就真的是很被動。甚至到了連談判的資格都不具備的地步。
“老闆。”
就在這時,陳鴻就進來了。
陳凱連忙起身,然後爲陳鴻介紹道:“老闆,這是舜羽光學的沈總。”
“這位就是貴公司老闆,陳鴻陳老闆吧。”
不等陳凱介紹陳鴻,沈樑就已經開口了。
“很高興見到你,沈總。我就是金屬公司的老闆,陳鴻。”
陳鴻笑着回道,並同沈樑握了握手。
“陳老闆,久仰久仰。”
雙方寒暄了幾句後,陳鴻說道:“來,沈總,請坐。我們坐着聊。”
“好。陳老闆也坐。”沈樑連忙說道。
雙方落座後,陳鴻就笑着說道:“感謝沈總對我們公司的照顧啊。給了我們這麼大一個訂單。”
陳鴻說的這個訂單,自然是指舜羽此次在金屬軟件下的定製訂單。
其實總價也不高,總共5套定製軟件,還不到6個億。
“陳老闆客氣了。應該是我感謝貴公司纔對。我以前可是空有錢,也買不到這麼重要的軟件啊。”
“沈總放心。你儘管下單,陳總這邊啊,都能盡力爲你製作出來。絕不會有什麼限制。”
陳鴻指着陳凱,笑着說道。
“哈哈,老闆說的對。沈總,你放心,在我們金屬軟件,只要技術上能夠實現的,我們就一定能爲你製作。”
聽了這話,沈樑很是感慨的說道:“這尖端的技術啊,還是自己人這裡買,纔買的舒心,也放心。”
“所以這次啊,我也是來向陳老闆求助來了。”
“沈總這話就客氣了。能有沈總這樣的大客戶願意光顧,這是我們的榮幸纔是。”
舜羽光學,現在確實是金屬重工的大客戶。他們的各類光學器件與產品,對於精密高光的要求極高。
在以前,這方面的需求,被鷹國和櫻花國限制得死死的。所以有了金屬重工後,他們就將所有拋光方面的訂單,全部交給了金屬重工。
光是今年一年的訂單量,就達到了10個億。舜羽光學是華國光學器件領域的龍頭,他們的這種行爲本身,就是最好的廣告效應。
在舜羽光學的帶動下,華國的7大光學器件生產商:富晶科技、奧浦光電、水金光電、風煌光學、大利科技、高得紅外,包括舜羽光學,除了已經購買的國外精密拋光機外,現在所有的拋光機訂單,全部下在了金屬重工。
光這7家客戶,一年的訂單就超過百億。
“沈總,你說吧。你這次親自過來,看來這次的產品,對於技術要求一定很高的。”
“確實是這樣的。”沈樑點了點頭,說道:“我這次來啊,是想請貴公司,爲我們舜羽光學,量身打造一套光學器件的拋光工藝和設備,包括超光滑拋光和超精密拋光。”
沈樑這次是下定了決心的。別的生產設備,舜羽光學是暫時沒有辦法,但是,在光學器件拋光這個最重要環節上,他要全部更換成金屬重工的設備。
這樣一來,他們舜羽,就少了一處被國外掣肘的環節。
……
程博厚辦公室。
“嗯,就按照這份報表去執行吧。”
陳鴻將手中的一份財務報表遞給程博厚。
這是份報表裡的內容,是跟今年公司年終獎發放有關。
“這人啊,一旦過了三十歲。就感覺時間過的特別快。這轉眼間,又是一年過去了。”
陳鴻感嘆着說道。
“是啊。剛來公司的時候,我兩個孩子,一個初中,一個小學。可這轉眼間,大的已經高中了,過兩年就高考。小的,明年也是初中了。”
程博厚笑了笑,也很有同感的說道。
程博厚有兩個孩子。大的男孩,小的女孩。
“真快,等你的女兒高考的時候,咱們這一代,可就真的老了。”
陳鴻說這話的時候,程博厚仔細打量了一番陳鴻。
“怎麼,有什麼不對嗎?”面對程博厚的大量,陳鴻疑惑的問道。
“老闆,過完年,你就三十一了。”程博厚說道。
陳鴻不解,但還是回道:“對啊。”
“都說,男人三十而立。這個‘立’字,有兩層意思。其一,是立事業。這個,老闆你已經做到了。”
聽到這裡,陳鴻笑了。
他明白程博厚的意思:“其二,是成家。對吧?”
程博厚沒有回答,而是直接說道:“老闆,你也該找到自己的另一半,成立自己的家庭了。”
“家嗎?”陳鴻低頭看着茶几,笑了笑。
“我也想有個家。”說到這裡,陳鴻攤了攤雙手,然後嘆了口氣:“可是我哪有時間去找對象。”
“現在這麼忙,我根本就沒時間。”
“老闆,你對另一半的期望是什麼?”程博厚突然問道。
面對程博厚的問題,陳鴻不禁楞了一下。
“說實話,我還真的從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說着,他低頭想了想,然後才擡頭對程博厚說道:“我對另一半的要求,是很簡單的。但卻也是最難的。”
“老闆說說。看是什麼樣的要求。”程博厚聽了,很有好奇的問道:“最簡單的,卻也是最難的。我很好奇是什麼樣的要求。”
“我的要求很簡單:我希望,我另一半,能夠給我一個家。並在這個家裡,陪伴着我,一起平平淡淡的過日子。”
“每天就是簡簡單單柴、米、油、鹽。雖然簡單,但在這個家裡,內心會很溫馨,會徹底放鬆身心。”
“溫馨的家,平淡的日子。”程博厚聽到這個要求,皺着眉,細細的品味了一下。
“是不是絕得很簡單。”
“是很簡單。想不出有什麼太難的。”程博厚點了點頭。
“是很簡單。但它難的是,你得要遇到對的人。遇不到對的人,你一輩子都得不到這種生活。”
陳鴻笑了下,接着說道:“現在這個時代,人們都是說女孩子如何如何的拜金。但是,依舊有大量的好女孩,在默默的,認真的過着日子。”
“可問題是,能不能遇到一個這樣的女孩,卻真的要看你的福氣了。還有,你遇到了,那僅僅是福。若無法和那個女孩走到一起,那便是有緣,卻無分。”
“男人這一輩子啊,要找到一個好女孩,真的很難。因爲,他必須要克服一個最大的困難,那就是‘色’字。”
“很多男人,在追逐形形色色的女孩後,帶着滿身的傷痕,抱怨女孩太現實。可他們往往卻忘記了,他們也有碰到很多好女孩子,只不過都被他們給忽視了。因爲,他們被一個‘色’字,矇蔽了自己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