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七節 扼住命運咽喉的女人(1)

直到深夜,張越纔將兩個小丫頭哄着睡着。

她們一晚上,都要玩瘋了。

許久未見,張越也就寵溺着她們,由得她們。

不僅僅當了十幾次牛馬,還給兩個小丫頭,做了許多好吃的。

直到她們玩的沒了力氣,沉沉睡下,張越才伸了個懶腰。

給兩個小丫頭蓋上被子。

這一切,看在一直站在殿中的淳于文眼中,簡直如飲烈酒。

她感覺自己有些醉了,步履都有些搖晃。

宮廷女官,是漢家的特產。

始於高帝之時,延續至今,百年不衰。

女官中的佼佼者,封侯拜爵,也有許多。

譬如高帝功臣,就有一位女性,封爲魯候的陳疵就是女性,而且食邑高達四千八百戶,與舞陽、汾陰這樣的高階功臣相差無幾!

太宗時,也有鳴雌亭侯許負,享譽天下,官拜兩千石,爲薄太后信任,用爲東宮大長秋。

到了當今天子即位後,宮廷女官隊伍,更是興盛蓬勃了起來。

除了淳于家這樣的老牌女官家族。

田、楊等關中豪強,也開始向宮廷輸送女官。

服務着皇家妃嬪與帝姬們。

雖然宮女們可以勝任很多工作。

但有些事情,卻是得經過訓練,有專業技能的女官才能懂得。

譬如說……

小孩子不能知道的某些有趣事情。

也譬如說,爲深宮中的妃嬪們,傳遞消息,聯絡親友。

總的來說,女官羣體在漢代的出現是偶然,也是必然。而且競爭也是日益激烈,彼此互相勾心鬥角、撕逼,堪比後世娛樂圈的塑料姐妹花。

這也是正常的。

難道就許男人爲了權力爾虞我詐,就不準女人爲了接近權力而鬥爭?

而張越的出現,就堪比在漆黑冰冷的極夜中出現了一盆篝火。

此刻,淳于文感覺自己就像那飛蛾。

只想着縈繞在篝火堆旁。

她抓住機會,走上前去,盈盈一拜:“侍中公,臣已經命人給您燒好了開水,準備好了浴桶,不如……”

眼角含春,眉目帶媚,聲音嬌柔而細膩,關鍵是雙眸之中,閃現的傾慕之色。

足以讓大多數男人難以把持。

可惜……

張越不是一般人。

這個世界上,只有少數人可以坐懷不亂。

第一種是柳下惠這樣的道德君子,第二種是龍陽君這樣的不近女色之人,而第三種……

就是張越這般,爲了目的,能夠殘忍的對待自己的人。

所謂,周公恐懼流言日,王莽謙恭未篡時。

胸懷野心的張越,當然不會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況且……

講真……

這個叫淳于文的女官,在當世來說,或許算的上是軟妹子,足以激起男性的很多想法。

然而……

誰又知道,兩千年後有個地方叫東莞呢?

還有許多位老師。

張越雖然並不認得什麼倉老師啊波老師之類的德藝雙馨之士。

但起碼的免疫力還是有的。

所以,聽着淳于文的話,張越只是笑了一聲,道:“不勞小娘費心了,本官今夜在此守候南信與柔娘……”

說着,就悄悄的與對方拉開了距離。

張越知道,這種女人是碰不得的。

因爲……她們都是有目的性的。

就像後世的女明星們,對着金主爸爸,撒嬌賣萌,甚至解鎖種種有趣的姿勢。

爲的難道是愛情?

還不是金主爸爸兜裡的錢和資源!

反正,張安世、暴勝之,都告誡過張越。

這宮廷裡,寧肯碰宮女,也不要碰女官。

因爲……

說出來都是淚!

栽在女官手裡的貴族,加起來足夠繞長安一圈。

淳于文聽着,卻是急了,她清楚機會只有一次。

錯過便再也沒有了!

“侍中公……”她淚眼婆娑的擡起頭,小臉滿含嬌羞,楚楚可憐的對着張越拜道:“小女子只求能侍奉枕蓆,還請侍中公憐憫……”

這是她母親教給她的絕招了。

張越看着她,卻是搖了搖頭,道:“還請小娘子自重!”

說着,就要叫人進來。

雖然,其實就算張越接受了她,看似也沒有損失。

但……

他又不是炮輝,就算是炮輝不也沒有拔掉無情嗎?

嘴上說着渣男,內心卻不由自主的雨露均沾……

對穿越者來說,感情這種事情,還是儘可能的少碰爲妙。

因爲那太浪費時間了。

萬一要是日久生情,還要照顧人家一輩子,實在是不划算啊!

但,淳于文是什麼人?

自小就耳聞目濡,在宮廷之中見識了各色的男人。

見着張越的這個樣子,她就更加下定決心了。

這世上,像這樣的藍籌股,還是如此年輕、溫柔和有憐惜心的權貴,簡直和鳳凰一樣稀少!

此時,她心中想着,長安城裡的傳聞。

“金家的小娘,可真的是命好呢!”

“雖然名義上是侍妾,但卻被張侍中如同夫人一樣呵護……”

“聽說張侍中,對金家小娘,如同明珠一般……”

“可不是呢!金家小娘,有孕之後,張侍中親自驅車,送其回孃家省親,一路上真的是愛憐備至……”

千萬不要高估當代貴族男子們的節草。

在漢代,拔掉無情真丈夫,負心薄倖大英雄!

司馬相如,天下聞名,被視爲如同古代君子一般的人物。

但對原配卓文君,也是動了休妻再娶之念的。

而上上下下的權貴們,對待女子,幾如草芥,視若玩物。

彼此交換侍妾算什麼?

一起開無遮大會的,也不是一個兩個。

甚至有些先鋒人物,不僅僅無遮大會開的爽,玩的興起,還開始研究雙向插頭的妙用。

至於侍妾、婢女、歌姬一類,真的是如劉備所言一般。

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爲了兄弟開心,玩壞幾件衣服,輕鬆簡單。

哪家府邸,每年不打死玩死幾個侍妾?

而淳于文今年已經十八歲了。

在漢室屬於大齡未婚女子,過了今年,若再找不到強力靠山,那麼她的下場只有兩個。

要嘛被家族指定一個或者多個贅婿,作爲生育機器。

或者淪爲某個大人物的玩物。

玩壞就丟掉。

甚至連玩壞的資格也沒有,直接被主人賞給下面的奴婢……

這樣的未來,淳于文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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