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狹小的空間裡,能夠用的姿勢很少,盧衝的臉跟許清相距不到十釐米。
他能夠清晰地看到,她完美精緻的臉蛋上一對俏麗醉人的酒窩,潔白細膩的肌膚,這麼近距離接觸,盧衝居然看不出她五官和肌膚上有任何缺陷,她雖然化妝了,卻是非常淡的妝容,小巧的櫻桃小嘴塗着粉色的脣彩……
盧衝對於“一白遮百醜”的說法本來嗤之以鼻,可經歷過很多女人之後,他發現,在某些需要全身運動的事情上,如果一個女人的皮膚非常雪白,帶給那種賞心悅目的感覺,非同小可,如果換成那種歐美女人想要擁有的巧克力膚色,卻會大吊胃口。
一個小時後,盧衝扶着渾身酥軟的許清從洗手間裡出來,迎面正遇到劉撥。
劉撥看到許清面色潮紅,就是女人被滿足之後纔有的容光,他當時心裡羨慕,嫉妒,憤恨,臉色難看至極,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狗男女!”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劉撥摔倒在洗手間溼漉漉的地板上。
盧衝收起手,又飛起一腳,把劉撥踹起來。
劉撥橫着飛起來,一頭紮在一個馬桶上,金絲眼鏡破了,老式大褂溼了,連布鞋也踩到了不明物。
隨着劉撥一頭扎進馬桶,許清原本對他的好感也煙消雲散,就像那一世,他跟朋友自稱認識周閏發,讓她覺察到他的小家子氣,而不愛他了。
盧衝並沒有罷休,揪着劉波的頭髮,把他從馬桶裡拿出來,把他提到水龍頭下面衝了一下:“清醒了沒有,清醒了就好好聽我說話,不管你是商人也罷,詩人也罷,大師的弟子也罷,但終歸你是有老婆孩子的男人,但凡對家庭有一丁點責任感,這樣的女人都不是你應該惦記的,你惦記她,只會害得你自己身敗名裂,下半輩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知道你不信,可我是在救你!”
盧衝確實是在救劉撥,如果劉撥沒有遇到許清,也不會被許清那些富商朋友給鼓盪起不必要的虛榮心,也不會把攤子鋪的那麼大,也不至於破產,也不至於淪落到逃亡倭國的下場。
只是,現在劉撥那裡能明白盧衝的苦心,他雙眼怨毒地瞪着盧衝:“奪妻之恨,不共戴天,我劉撥對天發誓,必報此仇!”
真他媽無語了,這可不是原來那個時空,在這個時空裡,許清什麼時候成你妻子了,差點把老子搞糊塗,盧衝飛起一腳,把劉撥踹飛:“撒泡尿照照自己,你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沾染禍水的命嗎?”
許清詫異地看着盧衝:“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我怎麼可能把他害得身敗名裂,下半輩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呢……”
盧衝笑眯眯地看着她俏麗的臉蛋:“要是放在古代,你就是讓夫差亡國的西施,讓李隆基丟了江山的楊玉環,讓李自成兵敗身亡的陳圓圓……”
“我是紅顏禍水?”許清嬌媚地看着盧衝:“我有那麼恐怖嗎?”
盧衝笑道:“其他美女的美如果只是一顆子彈的話,你的美就是原子彈。”
這個恭維逗得許清笑得花枝亂顫。
許清還想返回朋友聚會,盧衝指了指她的衣服:“都皺成那個樣子了,還是不要去了吧!”
許清低頭看了一下,白色長裙到處都是褶皺,有經驗的人一看就知道,裙子的主人跟這裙子一樣,被人折騰過了,她再對鏡一看,臉上有未曾消退的潮紅,身上潔白肌膚上有盧衝粗暴弄出的淤青,實在是不能再進去了。
她便嬌嗔道:“那現在我們去哪裡呢,我這樣子連家都回不去了!”
“沒關係,去我那裡啊!”盧衝沒有拉許清的手,徑直往地下停車場走去。
許清撅着嘴,生着悶氣,卻也只得順着盧衝的步伐,往前走去。
此時,劉撥從馬桶裡出來,對着水龍頭,沖走自己身上的污穢。
這個時候,他冷靜了下來,回到聚會上,有朋友問他:“你見到許清了嗎,她上個洗手間怎麼去那麼久?”
劉撥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我沒看到她。”
那朋友這才發現劉撥一身傷,連忙驚叫道:“你怎麼了?怎麼一身傷?”
“沒事,”劉撥說道:“剛纔一不小心,摔了一跤。”
那朋友不以爲意,環顧一週,又叫道:“哎,衝哥怎麼也走了,這可是咱們這次聚會來頭最大的人物啊……”
劉撥小心翼翼地問道:“衝哥,是不是就是盧衝啊,他到底什麼來頭?”
那朋友把盧衝的身世背景說了一遍。
劉撥倒吸一口涼氣,天呢,自己竟然在不經意間惹到了這麼厲害的公子哥,難怪衝哥會那麼說,自己要是因爲許清而惹上這樣大有來頭的公子哥,那許清確實是紅顏禍水。
劉撥雖然也有來頭,但這個來頭最大的也就是季大師的弟子,純粹名望上的影響力如何能跟真正的權勢相抗衡呢,更何況,他劉撥已經有了妻女,再去招惹許清就是極不明智的做法,所以這個所謂的奪妻之恨,他只能悶在心中一輩子了。
盧衝開着黃色蘭博基尼跑車,載着許清,往他家裡駛去。
路上,忽然遇到了大塞車,估計是前面有車禍。
盧衝等得着急上火,上火了,他就要去火,於是,他停下車,目光放肆地看着許清:“幫我一下……”
許清瞬間明白他的意思,羞怒道:“你也太無恥了,也太膽大了,怎麼可以讓我給你做這個,而且是在路上!”
盧衝跟之前那種把她捧得高高的男人截然不同,他不會順着她的意思,不會掂着腳跟去跟隨她的感受,他直接用手,把許清的頭按下來……
許清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面前感受到什麼叫做屈辱,而這種屈辱感的體驗,對於演戲方面還是很有天賦的她而言,無疑是一種非常難忘的體驗,以後也許她能演出屈辱感了。
她以爲盧衝對她的踐踏到此爲止,卻沒想到,更屈辱的還在後面。
這一晚,盧衝還叫來了另外一個女人,讓她和那個女人一起侍奉她。
許清傲嬌了三十年,雖然談過好幾段戀愛,但每次都是她高高在上,從來不曾跟任何女人共享過某個男人,可這一次,她最後心服口服地順從了。
只因爲,那個女人是跟她美貌相當的陳虹,只因爲,那個男人是盧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