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波臉色煞白,一臉不信:“不可能!你騙我!”
盧沖淡淡地笑着:“我父親和你爸爸的主子達成了諒解、妥協,你爸爸這個雙方間諜被對方當做棄子丟掉了,你如果不信,打下你爸爸的電話,看能不能打得通!”
汪波還沒有撥打他爸爸的電話,他的手機就忽然鈴聲大作,他拿起手機,看到的是他媽媽的號碼,頓時臉色一變,接了起來:“媽,發生什麼事情了?”
對面他媽媽喊道:“小波,你爸爸出事了,你現在趕緊從香江過境,去黴國!”
汪波擡頭看着滿面笑容的盧衝,對着電話頹喪地說道:“媽,已經來不及了!”
瞿瑩嚷道:“波哥,你不是還有保鏢的嗎?”
這時,嚴青和華星安保的四個保鏢已經把汪波在隔壁房間的兩個保鏢打倒並綁了起來,隨後他們趕到這個房間。
汪波和瞿瑩頓時傻了眼。
盧沖淡淡地看着汪波:“我聽說,你爸爸本來沒打算對付我們秦家,是你勸說你爸爸對付我們的,對嗎?”
到了這個地步,汪波心如死灰,索性破罐子破摔:“就是我勸我爸爸那樣做的,你想怎麼着吧,咬了我?”
盧沖淡淡一笑:“本來我們保持原來的狀態,太平無事,你爸爸也許能安穩退休,現在,被你這樣折騰,晚節不保,鋃鐺入獄,你實在太坑爹了!”
汪波這纔回想起,完全是他的愚蠢,連累了他爸爸,最後害了自己,不禁悔恨交加,無地自容,以頭撞地,恨不得當場死掉。
嚴青等人連忙架住他,把他綁了起來,等到明天有關部門來人,就把汪波交給他們。
嚴青把汪波的嘴巴堵上,把他五花大綁,再綁在桌子上,然後他們就退了出去,住在隔壁房間。
瞿瑩完全恐慌了,她做夢都想不到,曾經以爲那堅不可摧的靠山,竟然被盧衝輕鬆推倒,她原來面對盧衝顯示出的傲嬌,現在看來,是多麼的荒誕可笑。
看瞿瑩想要逃走,盧衝上前把她攔着:“你能逃到哪裡去?你捲入汪家的貪腐案裡,想要輕易脫身嗎,少不得也要判個十年徒刑!”
其實,瞿瑩剛跟汪波認識半個多月,並沒有捲入進去,到時候頂多把她叫去做個證人,根本不會把她判刑的。
可瞿瑩那裡經歷過這些,本來以爲穩如泰山的靠山垮掉了,她六神無主,恐慌至極,盧衝這句恫嚇,她完全相信了,頓時嚎啕大哭起來:“我該怎麼辦,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坐牢!”
盧沖淡淡一笑,就看着她,任由她失聲痛哭。
瞿瑩哭了一會兒,妝都哭花了,才猛然想起,面前還有一個神通廣大的神,連忙上前,抱着盧衝的胳膊,仰着臉,求饒道:“衝哥,救救我,只有你能救救我,救救我?”
盧衝冷冷一笑:“我記得,有人說過,不和我們華星娛樂有任何合作?”
瞿瑩連忙說道:“衝哥,我那個時候被汪波蠱惑了,一時糊塗,請您原諒,我現在立馬跟華星娛樂簽約,就籤最長的約!”
盧衝冷漠地看着她:“就算我今天救了你,誰知道你會不會再攀上高枝,一腳把我們蹬了!”
瞿瑩哭訴道:“衝哥,不會的,我有了這樣的遭遇,人人都會說我是掃把星,再也不會有人肯讓我攀高枝了!”
盧衝一臉譏笑:“你也知道啊,我也怕你這個掃把星妨到我呢,算了吧,就讓有關部門把你關幾年吧!”
他站起來,大步往門邊走去。
瞿瑩想到要在監獄裡待十年,不敢想象下去,連忙上前,想要抱着盧衝的腰,讓他不要走,卻一個踉蹌,倒在地上,卻抱着盧衝的大腿。
她乾脆抱着盧衝的大腿,嚎啕大哭道:“衝哥,救我,救我,我不想坐牢,你只要救了我,想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盧衝停下腳步,低頭俯視着她:“你確定?”
瞿瑩點頭如搗蒜:“確定!”
盧衝把她扶起來:“今天勞累了一天,想洗個澡,你給我搓澡吧!”
瞿瑩沒想到盧衝居然提了一個這樣的要求,愣在那裡。
盧衝看着她:“愣着幹嘛,趕緊跟我去浴室啊!”
汪波被五花大綁捆在桌子上,身形是跪立着,嘴裡塞着襪子,憤怒地看着,他很想提醒瞿瑩,盧衝那貨絕對不是簡單地讓你搓澡啊,卻發不出聲。
瞿瑩乖乖地跟着盧衝進了浴室。
盧衝發現,這不愧是五星級酒店,浴室裡面居然有按摩浴缸,而且很寬大,能躺兩個人,就算他一米八五的大個子,也不用彎着腿。
就當着瞿瑩的面,盧衝把衣服全都脫了,躺在浴缸裡,開始放水。
瞿瑩雖然已經二十六歲了,雖然談過幾個男朋友,卻是第一次跟男人一起共浴,看到盧衝的身軀,她突然感到臉上火辣辣的,奇怪的是,這不是羞憤的感覺,而是害羞的感覺。
水慢慢漫過盧衝的身子,他在浴缸裡躺了一會兒,很是愜意,擡頭看了看瞿瑩:“傻愣在那裡幹什麼啊,趕緊脫衣服啊!”
瞿瑩俏臉漲得通紅:“我也要脫衣服?”
盧衝白了她一眼:“廢話,你站在外面怎麼給我搓澡,當然是脫衣服進來了!”
瞿瑩紅着臉:“衝哥,這不合適吧?”
盧衝冷冷地白了她一眼:“貌似我給你求情把你救了也不合適吧?”
瞿瑩聽了這話,頓時軟了,只得脫去浴袍,不過她裡面還穿着內衣。
盧衝瞥了一眼她的內衣:“挺貴的吧,被洗澡水弄髒了不好吧!”
瞿瑩咬了咬牙,最後還是把內衣內褲全都脫掉。
她以爲,盧衝看到她的嬌軀,肯定會化身爲狼,她閉上眼睛,準備承受那殘酷的命運,卻沒想到,盧衝看了她一眼,嘆了口氣:“你還是給我搓背吧!”
瞿瑩睜開眼睛,臉上火燒火燎的,她以爲盧衝一直惦記着她的身體,卻沒想到盧衝居然表達出失望的神情,這個時候她感到強烈的羞辱感,自己可是國內最有名的模特,引得無數男人膜拜,到了盧衝這裡,美貌居然被他無視,他居然真的把自己當成了搓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