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淨看着面前不堪的一幕,苦笑道:“他爸爸可是一個大人物,我們這樣弄,就徹底得罪他了,恐怕他爸爸……”
“他這是自食惡果,又怪得了誰!”盧衝用系統掃描了一下汪波,得到的信息讓他劍眉一挑:“更何況,他爸爸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汪波現在絕對是色厲內荏,我們可以隨便收拾他,只要抓住他的軟肋,他不敢大動干戈!”
他讓胡淨繼續拍攝面前的醜惡畫面,他自己則出了包廂,拿起手機,給秦保國打去電話:“爸爸,我和汪建業的兒子汪波一起喝酒,從他口中得知汪建業的許多犯罪事實,我還發現,汪建業腳踩兩隻船,一方面跟我們是盟友,一方面又跟我們的敵人暗通款曲,您派人查一下這些地方,確認一下……”
在盧衝的輔佐下,秦家清除了幾個敵人,勢力地位越發穩固,秦保國對盧衝越發信賴,幾乎到了言聽計從的地步,他毫不猶豫地說道:“我馬上讓人去查……”
掛掉電話,盧衝返回包廂,衝胡淨笑道:“那個侍應生已經把他弄成那樣了,我們已經把他深深地得罪了,不如得罪到底,只要我們掌握着這段視頻,他就不敢隨便動我們!”
盧衝瞥了一眼包廂裡的情景,汪波那傢伙在酒裡放的藥真有勁啊,汪波還昏迷不醒,那個男侍應生還在……菊花殘,滿地傷……
實在看不過去了,也實在沒時間等了,盧沖走出洗手間,從酒櫃上拎起一瓶紅酒,啪地砸在那個男服侍應生頭上,把那個男侍應生打暈過去。
盧衝看汪波還昏迷不醒,直接拎起熱水壺,往汪波身上澆去。
一百度的熱水一下子就把汪波身上的藥性解了,他痛苦地抽搐着,猛然睜開眼睛,看到盧衝還要往他身上倒開水,連忙哀聲求饒道:“盧衝,衝哥,燙死了,別澆了,別澆了!”
盧衝放下熱水壺,指着那個男侍應生,衝汪波冷冷一笑:“汪公子,剛纔發生了什麼,你應該還有點印象吧!”
汪波扭臉看了那個男服務生身上的血跡,又感受到身後劇痛,臉色煞白,慘嚎道:“不會的!不會的!這不是真的!我一定是在做夢!做噩夢!”
盧衝拎起熱水壺,衝汪波嘿嘿一笑:“要不要讓我幫你確認一下你是不是在做夢!這一百度的開水保準能讓你百分百地清醒!”
汪波渾身發抖,驚懼地看着盧衝,顫聲道:“衝哥,別,千萬別,我很清醒!”
胡淨婷婷嫋嫋地走到汪波面前,居高臨下,蔑視着汪波:“汪波,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不過我挺納悶的,以你的身份地位,應該不愁女人啊,爲什麼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汪波苦笑道:“那種屈服於權勢金錢的庸脂俗粉有什麼意思,只有你這種明知道我爸爸是誰卻三番兩次拒絕我還把我當成姐妹看的女人才有意思,但你們這種女人意志堅定,要是第一面就否定我了,以後也不會再給我機會,經過好幾次苦苦追求沒有結果之後,我就不想再嘗試用真情打動了,那太浪費時間了!得不到你們,我不甘心,就只能用藥了!”
盧衝以前總聽人議論,說那些衙內依仗父輩的權勢,什麼女人得不到啊,現在看到悲催的汪波,盧衝忽然明白,縱然有滔天權勢,也不是能爲所欲爲的,就像水滸上的高衙內,縱然把林沖逼上梁山,最後也只得到林家娘子的屍身。
既然權勢不能讓人爲所欲爲,那金錢總可以了吧,但某宗瑞可是身家過億的富二代,爲什麼要用下三濫手段來弄女人呢?看來金錢也不是萬能的,不能讓人爲所欲爲。
盧衝思量,秦保國蒐集證據對付汪波的父親還需要一段時間,這段時間要確保一點,汪波不會狗急跳牆,便點開攝像機,播放剛纔精彩的畫面給汪波看:“剛纔你們演的很精彩嘛,我已經把視頻複製了幾十份,分別放在不同的地方,如果你敢讓你爸爸派人對付我,你很快就會名揚天下。以汪少你爸爸的地位聲望,相比一定能讓你在一夜之間就能達到全民圍觀的效果吧,以你的姿色,想必很快就能成爲億萬男同的夢中情人吧。”
看着手機裡精彩的視頻,聽着盧沖淡淡卻殺機四伏的話語,汪波本就白皙的臉蛋越發慘白,他表面上很娘,實際上卻是個無女不歡的花花公子,一點兒都不彎,若是這樣被掰彎了,他名聲掃地從此泡不到妞還在其次,關鍵是他爸爸名聲掃地,他爸爸本來就夾雜在兩大勢力之間、地位岌岌可危着呢,若再添上這種醜聞,更是火上澆油啊。
汪波沒有馬上屈服,鼓着眼睛,瞪着盧衝:“我爸爸一聲令下,有誰敢放這種東西!你還是乖乖地把視頻刪了,不然……”
盧衝輕蔑一笑:“你爸爸就算再有權勢,也只是在國內管用,他能管到黴國嗎,你這視頻已經被我的下屬傳到黴國的服務器上了,要是你敢亂來,保證讓你紅遍全世界!”
汪波低下高傲的頭顱,顫聲說道:“衝哥,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盧沖淡淡一笑:“不想幹什麼,只需要你這段時間能安分守己,你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食惡果,咎由自取,就不要想着報仇雪恨!”
汪波只得點頭如搗蒜:“衝哥,你放心,我一定會安分守己,絕對不敢輕舉妄動的,可您什麼時候才能把視頻給我呢?”
盧沖淡淡一笑:“一個月後,我就交給你。”
再過一段時間,汪波的父親鋃鐺入獄之後,樹倒猢猻散,落井下石之輩層出不窮,不用盧衝自己出手,汪波的下場也好不到哪裡去。
汪波哪裡知道盧衝已經知道他爸爸汪建業的貓膩,他心裡還在暗自冷笑,盧衝啊盧衝,等我爸爸跟那邊的大佬一起把你爸爸扳倒,你小子就得乖乖地交出視頻和胡淨。
盧衝目光如炬,從汪波眼神裡閃爍的光芒就猜測出這貨心裡在想些什麼,本來他只想讓汪波安分守己一段時間靜待命運的裁決,現在呢,他改變了主意:“汪波,你覺得,你的名聲值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