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所外面是個廣場,很多人在廣場上跳舞,聽到有熱鬧,紛紛涌過來看熱鬧,看到王少龍和張星辰的醜態,紛紛起鬨叫好。
這個所裡,除了唐偉之外,還有一個指導員,看到這一幕,覺得丟人丟到家了,怒喝道:“王少龍,張星辰,你們在做什麼,丟人現眼啊,還不趕緊停下來!”
張星辰頓時醒悟過來,他們現在並不是在家裡,而是所裡的院子裡,雖然天黑了,可是還有好多市民在看着他們呢,他趕緊去推王少龍,可他身形瘦弱,力氣很小,那裡能推開肥胖而又被灌了藥的王少龍。
這個時候,俞飛泓走出審訊室,看到王少龍的醜態,頓時明白了,王少龍剛纔遞給自己的水有問題,要不是盧衝及時出現搶走那杯水,俞飛泓不敢相信會有什麼樣的命運等着自己,她美眸流盼,凝視着盧衝:“衝哥,謝謝你!”
盧沖淡淡一笑:“這是我應該做的,畢竟在他們看來,你是我女朋友!”
俞飛泓看盧衝如此坦白,清麗的臉蛋上泛起紅霞,嬌羞地低下頭。
而在這個時候,所裡的指導員看市民們都在嘲笑,實在忍受不住,端起一盆冷水潑在王少龍身上。
這個時候已經快到十二月了,水冰冷刺骨,被冷水刺激一下,王少龍身上的藥勁消退,頓時清醒過來,看到圍觀市民們對着他指指點點地譏笑,羞憤不堪,從地上蹦起來,從指導員身上搶下配槍,對準盧衝:“兔崽子,敢陰老子,老子殺了你!”
王少龍扣緊扳機,一顆子彈飛向盧衝。
這麼近的距離,誰都認爲,盧衝避不開,肯定會被打中,俞飛泓甚至嚇得閉上眼睛。
果然如他們所料,子彈確實打中了盧衝。
但盧衝並沒有倒下,而是衝王少龍揮舞雙手:“謝謝你!”
王少龍瞪大眼睛,看得分明,原來剛纔他那一槍,不偏不倚打中了盧衝的手銬,把手銬打開了,盧衝雙手解放了。
王少龍還想要再扣緊扳機,對準盧衝射擊的時候,遠處飛來一個子彈,正中他的手腕,手腕打斷,手槍落地。
而在這個時候,十輛墨綠色軍車疾馳而來,一個身形魁梧面容剛毅的軍人放下狙擊槍,下令:“這裡拘禁軍屬並企圖勒索,全部包圍,不準放過一個人!”
一百名全副武裝荷槍實彈的軍人從車上跳下來,把派出所團團圍住。
這些軍人一個個龍精虎猛,看起來比那些大沿帽強悍得多得多。
剛纔爲首那個軍人放下狙擊槍,走到盧衝面前,敬了一個軍禮:“特種營少校副營長李超奉命執行任務,請您示下。”
盧衝指了指王少龍和唐偉:“這兩人羈押迫害軍屬,把他們控制起來!”
“遵命!”所有士兵都把槍指着王少龍和唐偉。
一百把槍對準他們的腦袋,王少龍和唐偉都嚇了尿褲子了。
四個士兵上前把王少龍和唐偉控制起來,用他們所裡的手銬,把他們銬起來。
王少龍和唐偉仰着臉,看着盧衝,心裡充滿了懊惱,眼瞎了,怎麼沒看出來,這小子的來頭會那麼大!這小子也太可恨了,來頭那麼大,居然去演戲,像他那種出身的,有幾個演戲的,太坑人了!
不過這個時候,王少龍和唐偉還沒有服軟,他們在等他們的後臺出手救他們。
鵬城警局一把手匆匆趕來,質問李超,爲什麼要出動軍隊包圍警局。
盧衝從身上拿出一個小巧的錄音機,把剛纔王少龍和唐偉的話放了出來。
隨後,這個局長接到上面的一個電話,得知盧衝的真實身份,連忙向盧衝道歉,並迅速下令,將唐偉撤職查辦,同時抽調精英和軍方形成聯合執法隊,要把王少龍黑社團勢力一掃而空。
王少龍和唐偉徹底嚇尿了,渾身抖如篩糠,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不準地給盧衝磕頭:“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豬油蒙了心……”說了一大堆求饒的話。
盧衝根本不屑於理會他,疾步走出房間。
王少龍望着盧衝的背影,眼睛赤紅,因爲得罪這個兔崽子,使得自己辛苦打拼十年的基業全都葬送了,王少龍恨透了盧衝,猛地從地上站起來,搶過一個警察的配槍,就要對着盧衝射擊。
那個少校營長眼疾手快,拔出配槍,啪地一槍,王少龍橫屍在地。
盧衝回頭看看王少龍的屍首,淡淡一笑:“自作孽,不可活!”
他走到俞飛泓面前,微微一笑:“我們安全了!”
俞飛泓喜上眉梢,如乳燕歸巢,跳入盧沖懷裡。
後話先提,幾天後,有關部門清點王少龍的資產,一個多億,從裡面撥出兩千萬來賠償盧衝片場損失和精神損失。
王少龍想坑盧衝兩千萬,卻沒想到,沒坑到,自己被坑死,還倒給盧衝兩千萬,當真是自作自受!
當天晚上,鵬城最好的五星級酒店裡一間套房裡,鬆軟大牀上。
俞飛泓半靠在牀頭,盧衝盤坐在牀尾,雙手輕輕在她粉嫩修長的腿上推拿着,要把她的腿傷徹底治癒。
本來她的腿傷已經被盧衝治好,但在派出所審訊室時躲避王少龍時,腿磕到了桌角,一片淤青,在她粉嫩雪白的腿上看起來很是滲人。
盧衝便提議到一個安靜的地方,給她治療腿傷。
俞飛泓知道盧衝的深意,嬌俏地白了他一眼,卻也沒有出聲反對。
此時,俞飛泓一襲紅裙,紅裙上撩,露出雪白粉嫩的長腿,如此撩人的姿勢,她依然清麗如仙,沒有絲毫俗豔之感。
她低下頭,美眸脈脈地看着盧衝,眼神溫柔,又有些許炙熱。
她能真切感到,一股彷彿電流一樣的能量從盧衝指尖涌出,貫穿她全身,最後凝聚在大腿淤青處,皮下出血的症狀在慢慢恢復,很快地,淤青消失不見了。
俞飛泓感到腿不再疼,同時又感到全身熱乎乎,彷彿有股火從腳燒到頭。
她伸出粉臂,摟着盧衝的脖子,就要把盧衝往她身上摟,她要親盧衝。
這就是御姐的好處,一旦動情了,她可比那些同齡女孩熱情主動得多。
兩人正在熱吻的時候,俞飛泓的手機忽然響了。
俞飛泓沒有當回事,繼續摟着盧衝,熱切地吻着,她外表那麼清冷,一旦動起情來,風情萬種,盧衝不禁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