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在這能碰到道長還挺有緣的。”趙方假模假樣作揖道,秋葉道士哈哈笑了一聲回答道:“並不是緣分,我們都是一個目的!”我見秋葉道士表情凝重就說道:“不知道道長找我們有什麼事?”秋葉道士剛想說,看了看薇夷,我也趕緊介紹了薇夷,只是沒有說她以前是蛇族,秋葉道士也不在避諱說道:“我找你們是爲了幫忙的,我上次並不是遊雲四海,而是去探查一件事情。”我看了左右在大街上也不方便說這些事情,就和大家找了一間茶樓叫了些點心茶水來吃,秋葉道士緩緩的道出他去探查的那件事,原來他是知道鯤和蛇族的事情的,據他說世界各地都被蛇族的細作滲透進來,爲了防止蛇族的破壞,世界各地也成立了一個叫做救世的秘密組織,沒有人知道這個組織是什麼時候成立的,據說可以追溯到上古時期,造物者創造了這個世界,按照自己的樣子造出了人類,又怕人類孤單隨之又造出了一些怪物,和人類共存,沒想到怪物們不但沒有和人類和平共處,反而屠殺和毀滅人類,人類世界岌岌可危,無奈造物者派出他們的戰士分佈到世界各地領導人類對抗怪物,也就是我們在陵墓裡發現的神人,就連秋葉道士的祖師爺遊雲道士也是神人的一員,神人率領着人類也終於戰勝了怪物大軍,他們除了戰死的最後剩下的也並沒有離開,而成爲了統治者,埃及的法老,古代的帝王等,也把一些科技帶給了人類,製造出宏偉的奇蹟,神人經過了千年的繁衍已經和正常人類無異,但是有一位神人卻有不同,他是當年打進蛇族的密探,名叫做宋有爲,也不知道是從蛇族那裡學到了什麼變得長生不老,佔領了沙漠的鯤主並把自己叫做叛逆者,並在沙墟建立自己組織,叛逆者也並沒有和任何一方聯盟,但是總體傾向於救世,總是幫助清除一些人類世界的蛇族,從不公開和救世聯盟,就連他們在沙墟的組織也是霧濛濛的,沒有人清楚這個組織大本營的具體位置,到了現代救世組織也慢慢的走向衰弱,對於蛇族搞的明爭暗鬥已經捉襟見肘,只有依靠叛逆者的情報和支援才能勉強維護這個世界不被蛇族破壞,但是最近叛逆者在世界的情報點突然銷聲匿跡,所有情報人員和戰鬥部隊都像消失了一樣,如果沒有叛逆者的幫助,蛇族會在世界造成巨大的霍亂,而若蘭和小洋住的房子也是叛逆者的一個據點,
“難道她們兩個是叛逆者?”秋葉道士點了點頭說道:“小道也是爲了探查這個據點有什麼蛛絲馬跡才碰到了你們。”
“爲什麼當初你不告訴我們呢?”秋葉道士也是有苦衷的,由於加入救世就代表這一生都爲了一目標而奮鬥,不想拉我和趙方入坑,眼下救世也在尋找着叛逆者都去了哪,薇夷也提到這個叛逆者的組織,在提及宋有爲的時候,薇夷也總是避而不談,總感覺他們以前認識,由於叛逆者對外行動都是打着救世的旗號,所以在蛇族眼裡他們也都非常神秘,
“難道她們兩個也都是蛇族?那我就是被攝魂了的?”
“也不一定的,叛逆者中是人和蛇族都有的,你說你被攝魂了?”我就把這次大海之行和秋葉道士說了,期間秋葉道士又驚恐又驚奇,望着薇夷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妙齡女子原來竟是千年的蛇族,我有想去找到若蘭的想法,因爲謎題依舊無解,秋葉道士也說道等有這兩個人的消息一定通知我,最後秋葉道士也說道:“既然迷途知返,往事已然成爲過往,還望女施主好自爲之。”說完秋葉道士就走了,趙方也買了回家的車票,只有我和薇夷不知歸處,就在這個城市租了個房子四處打聽若蘭和小洋的消息,但是在我心裡依然想着那個我真正的家,也不知道微笑長多大了,終於有一天我和薇夷說出了我的想法,她到是很高興的和我回到那個深山中的小屋,也不必再找若蘭,這樣兩個人可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但是思念到若蘭的時候我還是頭疼到不行,林小妹的藥也吃的差不多了,這也正是薇夷擔憂的,才無奈尋找着二人,但是又找了幾天仍然沒有任何消息,最後我還是和薇夷回到了我的深山小屋。
這次回來我已經迷惘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鯤墟的幻覺歷歷在目,薇夷反覆的告訴我是真的,又對我粉拳亂打,我才感覺到是真的,微笑像箭一樣撲倒我,離開這一陣微笑也更壯實了,看來趙方的父親很是精心照料了,終於又回到了久違的小屋,隱居的生活又迴歸了,心裡很是欣慰,只不過這次多了一個女人,生活還是生活,有了薇夷陪伴,我也不能太簡樸的過日子了,薇夷溫柔典雅高貴至極,真想像不到能和我過這種粗茶淡飯的生活,她也不是很在意這些,依舊是和我形影不離,但是我不想她和我過這樣的簡樸,趙方得知我們回來帶來了許多吃的爲我們接風,席間我和趙方說要用他的車去山下采購,他也同意了,就這樣我下山採購了許多生活用品和傢俱,雖然用的錢還是薇夷的首飾錢,我添加了一個衣櫃,一個梳妝檯,還有一面鏡子,衛生間也裝修了一番,都換了高級的器皿,生活用品也買了許多,這樣一佈置屋子裡顯的就很高級了,看到薇夷開心的笑着,這樣我也心安了,隱居的生活也趨於平靜了,薇夷除了飯做的很難吃以外,別的都還可以,我也不忍心讓這一個花一樣的女子去幹些粗活,採集、劈柴、餵雞、喂狗等粗活累活我都包攬下來,她也在一邊幫忙,我出汗了就幫我擦汗,我渴了她就拿水給我喝,人活於此也就這樣了,住着一畝三分地,老婆孩子熱炕頭,隱居生活也和海島的生活差不多,到一定程度節奏也都慢下來,每天也無需去採集,存貨還很多,睡到自然醒,餵雞喂狗做飯到了中午去小菜地澆水施肥,傍晚做一頓豐盛的晚餐,吃完就在涼亭裡吹奏笛子,薇夷笑盈盈的依偎在我的身邊,猶如神仙眷侶,夜色來臨又可以賞月,此情此景不由的陶醉了分不清是現實還是虛幻的,在我身上的一切煩惱也都沒有了,但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由於林小妹的藥就要吃完,薇夷也擔憂起來,沒有林小妹的藥攝魂將再次擊倒我,而且這些藥也只能在鯤之國配置,這個世界如何找到呢?唯一的辦法就是去掉攝魂,也就需要找到若蘭,由於山上手機都沒信號,就把這個任務交給了趙方,由他定期聯繫秋葉道士來打聽若蘭小洋的消息,我們也下山去拜訪了趙方家,去看了新生兒,趙方家還是那樣的熱情,尤其趙方的娘一個勁的誇薇夷漂亮,也誇我很有眼光,就這樣在山上生活感覺悶的時候就和薇夷去鎮子裡逛,終於有一天趙方來到山上告訴我們若蘭有消息了,眼看我和薇夷的隱居生活也結束了。
據趙方說在救世的四方打聽下,也終於找到了疑似叛逆者的位置,由於救世組織要在叛逆者不在的時候防止蛇族搞破壞,所以抽不出人來去查看叛逆者到底出了什麼問題,秋葉道士就約我們一起去找叛逆者,新的冒險又將開始,我和薇夷都很捨不得離開這個神仙地,但是也沒有辦法,趙方執意要去幫助我們,本來不想再麻煩他,不想讓他再和家人分開,但是他卻說自己已經被捲進這個旋渦了沒辦法脫身了,趙方的家人也希望他去幫我們,上次薇夷給趙方的歸鄉費,他們家一直都當做一個心結,都想着要去報恩,所以這次才希望趙方來幫助我們,我們一行三人就去和秋葉道士會和了,秋葉道士並不是自己隨行還有一男一女,男的叫做陳獠,女的叫做楊碧,都是救世的諜報人員,救世資助了我們一些物資還有兩輛越野車,這也是救世能夠爲這次行動而出的全部家當了,秋葉道士還是老樣子,這兩特工也都是微微點了點頭,秋葉道士笑呵呵的說道:“三位別來無恙啊!這次行動要靠你們了。”
“道長老爺子這次不就是尋找兩個人麼?沒什麼危險的吧?”薇夷接過話來說道:“別的我不管我只管找到那兩個女人,其他的事我們概不負責。”我趕緊拉了拉薇夷,怕和秋葉道士弄的太僵,雖然我們一開始都是這樣想的,但是已經身陷於這個局又怎麼可能脫身呢?薇夷說完話後,楊碧冷冷的說:“不聽從命令可以回去不用你們。”薇夷也不依不饒的回道:“我說了我們只管找那兩個女人,回不回去不由得你們說的算!”薇夷又拿出自己女長官的樣子,雙方說話的火藥味越來越濃,秋葉道士趕緊調停說道:“大家都是一個目標千萬不要爭吵,找到那兩個人自然也就找到了叛逆者。”薇夷哼了一聲,就拉着我上了一臺越野車,秋葉道士和兩個特工乘坐另一輛,我和趙方換着開車,有時候還教薇夷學習這個世界的汽車如何開,薇夷學完連連說還是鯤之國的汽車好開一些,起初還是有公路的,走了一陣就沒有了,全是黃沙,好在車子還能行駛,很快就到了晚上,雖然有定位系統怎麼也不會迷路,但是大家還是不喜歡開夜車,就想辦法露營,車上都有隨車的帳篷,沙漠的夜晚是很涼的,生了一堆火,大家都圍在火堆旁取暖,吃着各自的食物,罐頭簡易食物,雖然車上帶了許多,但是怎麼吃也沒有在海島上烤的螃蟹和貝類好吃,陳獠和楊碧還是那樣冷冰冰的,秋葉道士確判若兩人,笑呵呵的和我們聊天,一會回憶蟲山的生死之戰,一會又吵吵着爲我和薇夷算日子,趙方也追着秋葉道士問自己適不適合再要個老三,好不快活熱鬧,楊碧有時候也忍不住掩口而笑,看來她冷漠的外表下其實有個熱情的心,薇夷聽秋葉道士要爲我們操辦婚禮也流露出喜悅,低下頭幸福着笑着一隻手緊緊的攥緊我的手,這個時候我感覺薇夷是最美麗的,我也攥緊她的手,好像兩隻手要彼此留下烙印一樣,漫漫長夜其實很短暫,沙漠第一個夜晚大家都很快樂,都各自回帳篷睡覺去了。
夜晚似乎起了大風,第二天狂風捲來飛沙四起,都不敢出帳篷,一開帳篷外面的風沙就飛進來,但是也不能就這樣貓在帳篷裡,早晚被沙子埋起來,大家都出去一個幫助一個收了帳篷,回到了車裡四周看不到影像都是黃彤彤一片,只能聽見沙子敲擊車窗的聲音,昨天停車時候好像在前面有一沙丘可以避避風沙,於是兩輛車就發動起來向那個沙丘駛去,到達沙丘下也沒有很大的風了大家就在車裡等待風沙過去,但是過段時間就要挪一下車否則就會被埋起來,期間也很無聊我和趙方就玩着卡牌,薇夷確沒有心情去玩,從昨晚她就研究起秋葉道士給她的若蘭和小洋的行程資料,我和薇夷也說過別太放在心上生死有命,即使找不到她們,大不了我再回到鯤之國找林小妹配藥,但是由於我有時候搖擺不定的樣子,更加驅使她要找到這兩個女人,來解除我中的攝魂,薇夷做什麼事都非常的認真,這也是她從蛇族變成人很快就提升到鯤之國高層的原因之一,當然了人格魅力也是主要的,看她認真的樣子,我有些愧疚,就不和趙方玩牌了,也去幫助她,我輕撫她後背的長髮,她回頭對我微微一笑,頭迅速碰了一下我的肩膀,趙方做無聊狀,躺在後座玩起了手機,在他眼裡我和薇夷做什麼都是打情罵俏,對於宋有爲這個人我一直有些隔閡,想問薇夷和他到底有什麼往事,卻欲言又止,薇夷彷彿看穿我的想法拍着我的手說:“沒事的,沒事的。”到了中午這風沙也終於停了,我們不敢在做停留心想趕緊開到下一個小鎮,生怕再有風沙襲來,風沙是沒有了,太陽又佔據了天空,沙漠的太陽是熱毒的,好像沙漠是離太陽最近的溫度持續高升,好在車內都有空調,也沒有感覺很熱,到了傍晚也終於開到了一個西部小鎮,這個小鎮以少數民族居多,看到我們也不做奇怪,我們也找了個旅店居住下來,據秋葉道士說根據調查叛逆者的老巢就在沙漠的中心地帶,在這個小鎮修整一下再出發就能找到了,這個小鎮說是鎮級別,由於地處荒涼其規模和村差不多,也沒什麼地方可去,外面還有風沙我們就在旅店裡不出去,吃一些當地的特產,補給完後,過了兩天又要出發了,這次行動並沒有怪物和危險,我和趙方都很欣慰,也帶了許多吃的和酒水,薇夷雖然反對我喝酒,只是叫我少喝並沒有讓我不喝,其實我也並不能喝多少,趙方的量可以喝我五個,起初我們還是白天行走晚上露營,雖然氣候不好但也很悠閒,很像自駕遊的樣子,偶爾會遇到綠洲,雖然不需要去補給什麼,我們也想在綠洲宿營,所以這一天就提前休息了,但是往往安逸的生活會時不時的跌宕起伏,越平靜的旅行就會有波濤洶涌的旋渦,就在大家悠閒的開着小車在沙丘上行駛的時候,突然車子猛地下沉,加油門也不能向前走而是越來越下沉,趙方看到沙子馬上就要淹沒車窗了,趕緊拿起一錘子敲碎車窗招呼我們趕緊出去,我們一個接着一個爬出車窗後,車子也沉到了沙海之下,好像沙子下面有個吸車器,這一切發生的都太快了我們爬出車什麼都沒有拿,物資和補給和車子就這樣沒了,只見秋葉道士三人也從遠處跑來說道:“這是碰見流沙了,”沒等他說完衆人也都下沉,沙子已經把腿埋起來,秋葉道士趕緊喊道:“大家都趴下!”我們都趴在沙子上,下落的速度有所減緩,但還是需要滾一下否則也會慢慢的沉下去,最後還是趙方建議先滾出去再說,大家就像後滾出去,這樣也不會沉下去了,滾了也不知道多久也終於滾了出去,出去以後趙方就懊惱道:“這下完了所有的補給物資都在車上,我們該怎麼辦呢?”秋葉道士也是灰頭土臉的直搖頭,如今向前走沒有汽車和補給,向後退去也無法回去,進退兩難,最後大家還是決定先走回到綠洲,最起碼不會被渴死餓死,陳獠的手錶帶有指南針,大家商量着定好方向,走向綠洲,秋葉道士只帶出了那把帶破浮塵什麼都沒拿出來,剩下連瓶水都沒有,距離綠洲也還是很遠,由於沒有水頂着太陽大家都吃不消了,尤其是薇夷,嘴脣都幹了,走路也走不穩東倒西歪的,自從她變成了人,就沒有蛇族那強健的身體了,由於從鯤腹來到這個世界還有諸多不適應吧,我趕緊攙扶着她生怕她摔倒,陳獠和楊碧到是沒有什麼,畢竟特工出身,受過訓練,秋葉道士也略顯蹣跚畢竟也是個老人了,趙方就攙扶着他。
衆人頂着大太陽都快要被曬成魚乾了,薇夷被曬着糊塗了一個勁的要水喝,哪又有水呢?我怕她暈倒趕緊背起她,她把頭埋在我的肩膀就不動了,雖然昏迷了但還有氣,我現在恨不得飛到綠洲,想到薇夷爲了自己放棄一切,又對自己那樣的好,處處都爲我着想,最後淪落在這無人煙的大沙漠,如果她就這樣去了,我又怎麼能自己活在這個世上?我的一生沒人對我真心的好過,只有薇夷真心實意的對我,想到這裡我的眼淚也留下來,心想都沒有水喝到是還有淚水流出來,又走了一段太陽越來越大,衆人體力都不支了,趙方攙扶着秋葉道士勉強能走,兩名特工也步履蹣跚,我也被曬的暈頭轉向如果不是揹着薇夷就要栽倒,也正是薇夷才鞭策着我堅持下去,但是畢竟揹着一個人,我感覺身上都脫力了,腳下的沙子就像一隻隻手拉着,腿軟綿綿的也使不出力氣,這時候才懷念那硬的柏油路,這時薇夷又甦醒了看到我揹着她,連忙小聲對我說要下來,她在我背上掙扎着,我們一起摔倒,我感覺眼前一黑,躺在沙子上面就像牀一樣舒服再也不想起來,大家看我們摔倒,也都躺下來休息,在這烈日下就好像燒烤一樣,但是也顧不得了,就這樣捱到了晚上,突然冷風吹來我一激靈坐起,發現大家也都起來準備繼續趕路,唯獨薇夷還躺着,我一摸她的頭髮現很燙,秋葉道士過來檢查了一下說道:“她這是一冷一熱傷風感冒了,可惜都沒有藥,要是趕到綠洲也許能找到草藥。”十道九醫,我對此也深信不疑,趕緊背起薇夷先向綠洲走去,大家也跟着上路了,夜晚很涼快,薇夷燒的猶如火燙,好像一個暖寶寶,我加快步伐,心裡默唸薇夷一定挺住,她又把頭埋在我的肩膀,昏迷中說着聽不明白的胡話,走到了天亮也終於到達了綠洲,看到綠洲後我眼前一黑就摔倒頓時沒有了知覺。
再次醒來我發現趙方在一邊燒着水,也不知道在哪弄了個破壺,我想要起身發現身體疼的動不了,趙方發現我醒了,也不管燒水的壺就過來說道:“哥,感覺怎麼樣?我也是真佩服你啊揹着個人走了這麼遠。”我用盡力氣起身說道:“薇夷怎麼樣了?”“道長老爺子找了幾副草藥是給她吃了下去,不發燒了。”我想要去找薇夷,趙方攙扶着我說道:“沒事了不用擔心她你也需要靜養,她就在那邊帳篷裡。”“帳篷?哪來的帳篷呢?”我驚奇道,趙方接着說:“我們到這裡時候就有一個營地,還有帳篷罐頭一些生活用品,命不該絕啊哈哈哈!”我又躺下才發現自己在睡袋裡,有一股黴味到還乾淨,之後薇夷也恢復的很快,這個營地剩下很多罐頭,我們都升起一堆火去烤罐頭吃,薇夷吃的滿頭大汗,劉海都粘在了額頭,據秋葉道士說這應該是大病初癒的正常現象,接下來的日子裡雖然我們屬於落難,但是這個營地遺留的物資又不足以讓我們又遇難的感覺,每天我們就是去綠洲的樹林裡採集,這個綠洲也沒多大,一小時也就走兩來回,完後就生火做飯,下午閒暇時,薇夷躺在我的腿上,互相聊着天,趙方和秋葉道士就在一邊研究着做一些木製的工具什麼的,陳獠和楊碧不是在帳篷裡,就在在外面發呆着坐着,彷彿還沒適應這一刻的變故,薇夷自從病好了就再也不和我分開,得知我冒着生命危險把她背來更是感動的流下了淚水,楊碧望着我們一臉的羨慕,又怕又人察覺她的表情趕緊低下頭,也許我們都有一些屬於自己的故事吧,手機依舊沒有信號,夜晚我們大家都圍在火堆烤火聊天,先烤的暖暖的再去睡覺,這一夜就不會冷,去樹林採集也就是採集一些新鮮的野菜和野果,我和薇夷也幫助秋葉道士和趙方做木匠活,原來他們做了一個獨輪車,用來裝些補給好走出沙漠,如今沒有別的辦法,這樣也許可行,夜晚的沙漠是冷的,大家都縮在帳篷裡不出去,外面時常會有嗖嗖的風聲,除此安靜的能聽見隔壁趙方的呼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