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進行兩樁委託的情況之前也有過,累是累點,但不菲的收入促使我工作熱情高漲,和富豪姑娘約好先以她朋友的身份見見她老公,然後再做別的打算。
她給我幾種選擇,晚餐,夜店。她告訴我她和她老公最多的接觸也只有這個了,若選晚餐,那週中的任意一天都可以,週末他沒空,要陪那個女人。而夜店,週末倒是可以考慮,因爲那女人睡了之後,如果他們沒在親密,他就可以挪出一段時間來豐富一下夜生活。
今兒週六,爲了儘快見到他,我只能選夜店。
姑娘也聰明,沒有直接給她老公打電話,而是先打電話約了她和老公都認識的一大堆朋友,確認好了之後以給我過生日爲名義約了她老公,還報出了參加的朋友名諱。
他果然沒有拒絕,只說會晚點到。
我想想不錯,姑娘智商本來就奇高,不需要我太費心力。
既然要假扮姑娘朋友開生日會,我自然也得披一身金皮去裝逼,奢侈品我不是沒有,但估計都入不了姑娘法眼,她倒是也大方,帶着我直接去血拼。
坐在姑娘的跑車裡,我有時候在想,這樣的姑娘什麼樣男人找不到,人啊,就是喜歡追求自己得不到的東西。
我和姑娘身材有差距,雖然身高差不多,但她胸圍比我平坦不少,我被服裝顧問捏着擠着套了條裙子,姑娘看了一眼就很滿意的付了錢,五位數。
我本打算把裙子還給她的,但想來她也不可能穿我穿過的衣服,身材也不符合。我只能故作高深的接受了,想給她資費打折的話也沒說出口,她不缺這個,只要我能把小三幹掉。
鞋包配飾都ok,姑娘帶着我去了她常去的spa,護膚保養加造型化妝一套全齊備,臨出門前我看了眼鏡子,心裡給了自己一百個贊。
我不是皮膚特別白皙的姑娘,但很襯深色,服裝導購說我這裙子是玄青色,介於黑藍紫之間的暗色,有光澤,有暗紋,配黑色純法式高跟鞋,配上略誇張的大煙薰,豔紅脣,表情不裝都高冷。
離婚後,我再也不是曾經那個溫良的女人了,除了對魯寧和客戶,我基本拒人千里,配這身衣服,對味兒。
“口紅等下需要補。”姑娘本來都打算開車了,看了我一眼後下車,回到spa沒一會兒拎了一管小香口紅出來給我。我道謝後將它塞進手包,她發動了車子說:“你這樣打扮挺好看的。”
我笑答:“不是說沒有醜姑娘,只有懶姑娘和窮姑娘?”
姑娘沒接我的玩笑,開車上路。黃昏散去的快,夜色喧賓奪主。
天挺熱的,敞篷跑車的空調非同一般,坐在裡面根本感受不到熱量,特別舒爽,我就是有點受不了車子的轟鳴聲,單手捂着靠車門的耳朵,享受這夜風拂面。
等紅燈時,我擡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公交車,姑娘的車自然是相當吸引目光的,我也算跟着風光了一回。
姑娘說:“我叫萬曉,圈裡人都叫我笑笑,我老公叫簡明,朋友叫他簡少。”
我點點頭,表示自己記下了,這樣的場合我雖然去的少,但魯寧是常客,遊戲規則我還是懂的,沒必要知道別人太多,也不需要告訴別人太多,玩玩而已,不當真就對了。
“你可會什麼外語?”她邊開車邊問我。
我說:“英法德,西班牙語略懂。思密達和阿里嘎多就算了,對棒子和鬼子不來電。”
姑娘眼睛突然泛光了,側目看我一眼說:“看來我找對人了,各方面都夠專業。”
我心想又不是找翻譯,會幾門外語就專業了?鬥小三又不是用外語噴死她。我沒告訴她我以前是語言機構的老師,就姑且讓她認爲我是工作技能多樣吧。
“你晚上就德語到底吧,他們會的不多。”她說完一腳油門,車子轟鳴着衝出了等待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