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將腳搭在了窗臺上,正對着月亮的位置,放鬆的靠在椅子背裡,閉上了眼睛,肯定是睡不着的,但這樣享受着月光,許是一會兒我就能進入夢鄉。
米勒什麼時候站在我身後我的不知道,只知道他雙手輕輕搭在我肩膀上,我驚醒睜開眼睛後,他俯身吻了我側臉一下,在我耳邊小聲說:“別怕,是我。”
“你又沒睡着,騙我。”我小聲怨怪他,他低沉的笑着說:“和你在一張牀上我還能睡着,那就不是男人了。”
這種話,聽的我又面紅耳赤,因爲月亮平靜下來的情緒又一次掀起了波瀾。
心裡有個聲音不停喊着,辦了他吧,反正早晚的事……
我羞恥於這種想法,我很確定自己是個正常女人,沒錯,正常,正常的有需求。
“不管了。”米勒的話響起時,他的手已經從我的肩膀上滑了下來,我瞪大了眼睛還沒說話,他就將我抱在了牀上,又是輕輕柔柔的吻,很溫和。
我這才發現,牀真的很軟,我的腳尖還能夠碰到月光,米勒的也能。
我以前總覺得我和米勒真的是太熟悉了,但其實我從來沒有往這個方向思考過我們倆,他可能長久不碰女人。起初的時候反應很慢,還有些笨手笨腳的,但我心裡卻因爲這個覺得高興。我們倆中間不再有一條三八線的時候,白天穿髒的衣服也都攪和在了地上,我靠着米勒的肩膀,他有一下沒一下的挑着我的頭髮玩。
“我去把那些衣服洗了,明天早上就能穿了。”
“不用,明天早上我去拿兩套騎裝過來,我給你買了幾套新的,也一直沒機會帶你過來試試。”
我坐起來,將被子向上拽。腳丫露出來,耍賴皮一樣的翹着,月光還是能照過來,只是氣氛已經和完全不一樣了。
米勒也坐起來,用手捏了捏我的腳丫說:“其實你的腳不適合穿高跟鞋,會很累。”
他手心暖暖的,還故意撓了撓我的腳心,我無語的看着他,他察覺到小動作被發現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假裝無辜,我伸出手對着他的肋骨逼近。還沒碰到他他就已經笑的又倒在了牀上,順便帶倒了我。
“剛纔對自己不滿意,再來。”
男人啊……
謝賈他們估計也折騰的夠嗆,我睜開眼時候已經十點了,昨晚最後一次結束後米勒抱着我睡了,他是真的睡的特別沉了,我起來將厚重的窗簾拉嚴實,這樣早上即便有太陽也打擾不到我們。
住在我家裡,他一直睡着沙發,這次終於能躺在牀上,又累到不行。肯定能睡個好覺。
我還是失眠了一會兒的,但心情很平靜,雖然我和米勒之間又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但我沒覺得不妥,或者不適應,如果不是我思想太遲鈍,那就是我其實真的是不牴觸他的,只是我自己不知道。
十點多,外面還是靜靜的,沒人起牀,我也躺下來想補個回籠覺。結果一躺下來就被撈進了溫暖的懷抱,米勒輕輕吻了我的耳垂一下說:“餓了吧。”
“你是不是可喜歡問我餓不餓了?”我背對着他笑。
“你腰上的肉肉捏着很好玩,不能給餓沒了。”米勒說着還捏了捏我,我有張起爪子,要撓他癢癢,他捏住我的手腕,將鼻尖拱在我脖子上撒嬌說:“別欺負我,再讓我睡會兒,牀好舒服。”
一句話說的我恨不得挖個坑埋了自己,這傢伙在我家這一段時間的沙發估計是完全睡夠了。
快中午了謝賈那邊纔有了動靜,米勒也終於清醒了,我縮在被子裡不出來,他起來穿上衣服出去了,過了挺長時間纔回來,拿着新的洗漱用品,以及騎馬的衣服。
他自己也換好衣服了,白色的緊腿褲特別顯身材,我不看他將頭偏向一邊,他還故意跑到我面前來,笑眯眯的看着我。
“你先去吃東西吧,我換好衣服出來。”我接了他手裡的衣服說。
“昨天沒敢看你,你換衣服我要看。”米勒用腦門撞了我的一下,我捂着頭故意生氣的嚇唬他:“男人不許得寸進尺!”
“不得寸進尺就不是男人。”米勒這孩子一晚上就學壞了。
我無奈的不行,可是不穿衣服真的要餓死了,只能捏着褲子打算在被子裡換,結果這傢伙伸手就要拉被子,我啊了一聲,他笑的不行,拍了拍我的腦袋說:“欺負你真好玩。”
然後他就出去了,我這次是真的想撓人。
換好衣服,洗漱完畢出來,米勒坐在餐廳等我,謝賈那些人還沒醒,他家保姆早飯準備好沒人吃,就重新準備中飯了,我是真的餓了,吃了很多,主要是謝賈家保姆的手藝也很不錯,吃飽了之後米勒不緊不慢的帶着我去馬場。
中午有些曬,馬都沒什麼精神,我們只能去馬廄看他們,錐子正好在洗澡,馴馬師正在幫他刷毛,他看到米勒來顯然很興奮。一下一下的點着頭,蹄子也不安分的在地上小碎步,米勒走過去摸了摸它的鼻樑,拿了個刷子一起幫他刷毛。
我覺得很好玩,走過去也想刷,馴馬師趕緊阻止了我。
我給他這一喊還嚇了一跳,不過想來也是,馬雖然不是狗,但也和狗差不多有溫順和不溫順一說,有些馬確實是會認生的,我這樣盲目的走過去,他萬一不高興……
“沒事的。”米勒走到我身邊,拉着我的手走到錐子面前,輕輕拍了拍他的鼻樑說:“錐子,這是我的老婆,你未來的女主人。”
錐子打了個響鼻,本來仰高了一些的頭低下來了,我真的覺得挺神奇的。
我不養動物,但是我真的是很喜歡動物,所以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錐子上,米勒說我是他老婆都被我忽略不計了,我輕輕擡手嘗試靠近錐子。他估計上次見過我這次想起來了,沒等我摸到他,他主動把鼻子湊過來碰了我一下。
這真是讓我太驚喜了,拉着米勒的胳膊特興奮的說:“他喜歡我啊!”
米勒笑:“他當然喜歡你,因爲我喜歡你。”
估計我們的談話內容太肉麻了,馴馬師已經不見了蹤影,米勒把手裡的刷子給我,教我怎樣刷錐子會比較舒服,我很快就掌握了,錐子真的是很健壯,身上的皮毛油亮亮的,我一邊刷一邊對米勒說:“他真棒,一點兒贅肉都沒有,就像肌肉男一樣的,特帥氣。”
錐子打了個響鼻,回頭看了我一眼,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米勒拍拍他對我說:“謝賈的馬就叫肌肉男,錐子可不喜歡他了。”
馬也這麼有情緒,真的太可愛了。
給錐子洗完澡,米勒帶着我去看頂針,她住在不和錐子一排的另外一間馬廄裡,顯然沒有經過長時間的訓練,她一點兒都沒有錐子老實,在馬廄裡轉來轉去,看到我們來,還呲牙裂嘴,馴馬師站在距離她五米遠的位置,手裡拎着一桶胡蘿蔔。
“她吃這個?”我挺好奇的,馴馬師點點頭說:“她特別喜歡胡蘿蔔。”
又不是兔子……居然喜歡胡蘿蔔。關鍵是,我也很喜歡吃胡蘿蔔。
“先不要太過靠近她,讓她看見你手裡的胡蘿蔔,知道你是來做什麼的,再靠近。”馴馬師比較小心翼翼的遞給我一個胡蘿蔔,看樣子他都挺怕頂針的,難不成她真的那麼二,誰都踢?
我捏着個胡蘿蔔從她正面走過去,她盯着我手裡的胡蘿蔔,繼續呲牙裂嘴,她也就是不會說話,不然估計得和我說,嘛呢?快點啊!
我把胡蘿蔔舉起來,她把嘴伸過來,咬走了。
米勒一直站在我身邊,我又拿了一個胡蘿蔔,走近一步,就這樣餵了七八個,我差不多已經站在頂針面前了,她吃的有點飽,看樣子心情也不錯,不呲牙裂嘴了。
“能摸鼻子麼?”我問馴馬師,他想了想說:“你舉起手試試,她有動作的話就停下。”
我小心的擡手,頂針一動不動的站着,我就這麼摸到了她的鼻子。
“不錯,看來她喜歡你。”米勒笑着對我說,我說:“這就是喜歡了?”
“謝賈不能出現在她視線範圍十米內,不然她那樣子就像是要咬人一樣。”米勒說。
“真的假的?”我真是想象不來那樣的場景,摸着摸着就覺得頭髮一扯,回頭一看,頂針把我的頭髮嚼嘴裡了……
馴馬師有點緊張,我卻真的一點兒也不害怕,我拍着頂針的嘴巴說:“鬆開鬆開,頭髮不能吃,吃了肚子里長草了!”
頂針哪兒聽我的,繼續咬,我拔着被她咬住的頭髮,拍了她的鼻子一下說:“壞傢伙,不鬆開我咬你了!”
於是……她鬆開了我。
“真是稀罕。”馴馬師趕緊將我護着後退了幾步,米勒也緊張壞了,但是怕嚇着頂針一直沒敢出聲,那傢伙吃了我的頭髮還美滋滋呢,對我呲了呲牙,後退了幾步回去喝水去了。
馴馬師額頭上都有汗的對我說:“從來沒有過,換了別人要是剛纔你那個語氣和她說話,早發瘋了。”
我不太相信的說:“她平時沒那麼可怕吧,肯定都是被你們給說的。明明就是很溫柔的姑娘啊。”
馴馬師帶着我和米勒去看了監控錄像,頂針身邊沒人的時候她挺正常的,除了吃飯時間馴馬師如果接近她,她就蹬蹄子,最經典的那段是謝賈也出現在監控中的時候,頂針真的差點把攬着她的護欄都給撞開了……
活久見,這簡直就是割捨不去的緣分。
馴馬師告訴我,最好是能在這裡陪頂針幾天,可以更快的讓它和我建立關係,但我實在是不喜歡謝賈這裡,所以只能答應以後每週來一次。
謝賈睡到下午四點纔起來。迷迷糊糊的要開車送我們我不放心,他就把從米勒這裡買的那輛捷豹借給我們了。
坐在已經不是自己的車上,那感覺特別奇怪。
“這感覺不是最糟糕的,那次看到那個男人開着我的車送你回家纔是。”米勒開的很慢,一句話噎的我不知道怎麼回答。
他從後視鏡裡看了我一眼說:“逗你玩的,就是發發牢騷。”
我唉聲嘆氣,他哈哈直笑。
“你要是實在不喜歡謝賈的房子,他是有自留地的,我買一片地方在這裡也建一棟別墅,這樣你以後來看頂針,就有地方住了。可好?”
明明在創業,沒什麼錢了,還是花錢不眨眼。我想了想這麼說真的太管家婆了,還是悠着點吧:“算了,事業起步階段,錢不能亂花。”
米勒笑:“給你花怎麼能算是亂花。”
“那就趕緊賺錢買車!”我說。
“遵命,老婆大人!”
“不要叫我老婆大人!”
“遵命,老婆!”
我崩潰了。
訂婚宴時間定不下來,米勒倒是把婚紗攝影給定了,其實我真的不想拍,之前和唐明拍過一次,又累又不開心,沒留下一點兒好印象,但米勒興致勃勃的我又不想讓他失望,就被他拖着去了。
我和唐明總共拍了三千多塊錢的,三套衣服,一個化妝師同時帶着三個新娘。
米勒給我定的這個,化妝師攝影師全部都是一對一服務的,還有專門幫我修改衣服的,攝影師就四個,選衣服那天我更是要崩潰了,十五套……
我看着一屋子上千套的各種婚紗禮服。徹底傻眼了。
“你就去試試,站着就行,她們會幫你穿。”米勒樂呵呵的坐在vip試衣間正中間的沙發上,抱着一堆衣服打算幫我換的小姑娘特別熱情的對着我笑。
我特別怕買衣服時穿衣服脫衣服,但是試了婚紗之後我才明白,買衣服的衣服是多麼的好穿啊!
我之前拍婚紗照的衣服幾乎都走走樣子,這家婚紗攝影的太牛逼了,連緊身胸衣都是正規的,後面的帶子要一下一下抽緊,就像中世紀歐洲皇室的那些女人,被勒成了s形。
主婚紗是米勒挑的,我穿好之後她們拉開了簾子,還專門打過來射燈光,米勒一臉幸福的看着我,半天沒說話。
“怎麼樣,這條行麼?”我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他點點頭說:“美,特美。”
“那就這個……”我還沒說完,幫我試衣服的小妹子就開了口:“先生還爲您選了很多呢,後面還有更美的。”
要不是她是個妹子,我真的想掐死她。
就這麼被折騰的穿來穿去,十五套衣服完全選好,我已經不想拍照了。
回去的路上米勒一直都在笑,我真的特別想狠狠的撓他一頓。
米勒說:“大概知道你比較適合哪種類型的婚紗了,可以先找人設計樣子,合適了就一起去量尺寸定做。”
“明天一天拍十五套,會累死的。”我蔫的靠在出租車的座椅靠背上,米勒順勢將我拉着靠在他肩膀上說:“不會,總共拍四天。”
我徹底明白石化是什麼感覺了。
但是,我也是拍了才知道,身邊的那個人對了,別說是四天,就是拍四年也不會覺得特別累。和唐明拍婚紗照那次我真的是笑都不想笑了。最後連攝影師都懶得逗唐明瞭,可能他一點兒也沒覺得娶了我是多高興的事。
但和米勒的不一樣,我一開始是有些不自然的,可米勒一直都在安慰我,還會趁着擺動作的時候輕輕咬我耳朵一下,或者叼住我的頭髮,到了後來乾脆就是他各種逗我笑,攝影師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收收,收收,笑得太過了!
愉快的四天過去,我居然特別期待看到拍出來的那些照片什麼樣。
也因爲這樣的接觸,我才從心裡發覺,米勒這麼多年一直在觀察我,他甚至知道我喜好的顏色和花的樣子,可我對他卻一無所知,說起來確實委屈。
最後一天拍照結束的早,他帶着我去吃飯,我化了個濃妝惹的路人側目,米勒帶着我去了一家很適合吃燭光晚餐的法國餐館,因爲燈光比較暗,所以也沒人再關注我這濃豔的妝容。
法國菜最大的特點就是量少特別貴,對於我這種白天折騰了一天特別餓的傢伙來說,實在有些折磨,米勒估計也感覺到了,吃飯的時候他小聲對我說:“吃不飽一會兒帶你擼串去。”
我撇撇嘴說:“你又不愛吃,我不去。”
米勒不太能吃辣,擼串是不可能了,他那麼多都順着我,我也不能讓他陪我吃他不喜歡吃的東西。
飯吃到一半兒,距離我們不遠處的那一桌咣噹一聲,不大的小圓桌已經被人掀翻了,我回頭一看愣住了,憤怒掀翻桌子的不是別人,正是簡明。
被掀了桌子的男人一臉憤怒,站在簡明旁邊都要揮拳頭了,簡明卻只是沉?的望着依然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的女人,不用想都知道是萬曉。
“萬曉?”米勒問我,我點點頭,在考慮要不要過去。
“要去制止一下麼?”米勒又問我。
我搖搖頭說:“先看看萬曉的反應。”
簡明沒說話,萬曉也一直沒動,經理過來了,在詢問狀況,並且將周圍桌的客人一一轉移走。那一片都空下來的時候,我聽到簡明特別失控的大吼一聲:“我他媽的絕對不會讓你嫁給他的!”
我太陽穴一抽一抽的,簡明居然爲了萬曉能變成這個樣子,一點兒風度都不要了,萬曉和那男人又發展到哪一步了,求婚了?
我想過去的時候萬曉突然站起來了,很平靜的繞開簡明,自己走了。
那個憤怒的想打簡明的男人也尾隨而去,就留下簡明一個人在原地呆呆的站着。
米勒畢竟和簡明聊過車,遇到這樣的事也不能看着簡明就這樣失控,便先過去了,順便和經理什麼的一起協調賠償事宜,我走到依然站在原地的簡明身邊,他看到我,原本沒什麼神的眼睛纔有了點光。
“潘……潘小姐。”他聲音啞啞的,感覺是抽了很多很多煙,剛纔那句話也不知道廢了多大力氣才吼出來的。
“簡明,不要這樣。”我嘆了口氣說:“人家餐廳要營業,不要在這裡鬧了,先跟我們走吧。”
米勒那邊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過來和我一起拉着簡明出了餐廳,萬曉和那個男人已經不知道去哪兒了。
簡明這個樣子我們也不能讓他開車。便幫他叫了代駕,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把他送到家。
他剛走,萬曉就給我打了電話。
“桃子,我在隔壁的咖啡廳,你和米勒過來吧。”她說。
我掛了電話和米勒過去,她一個人,那個男人不在。
我坐下來,她禮貌的和米勒打了招呼,然後幫我們要了咖啡。
我看出來她情緒也不太好,看樣子簡明剛纔的舉動還是惹的她難過了。
“我剛纔被求婚了,戒指都戴上了。”萬曉說着伸出手。笑望着我,我看着她指間那枚碩大的鑽戒,無奈的嘆了口氣。
看樣子簡明真的是要沒有機會了麼?
“不過簡明剛纔確實嚇到我了,我從來沒見過他這樣失控過,就算是以前我們沒結婚的時候,也沒有過。”萬曉說着將手指上的戒指給拔下來了,輕輕用它碰着面前的咖啡杯:“我以爲他不會生氣,也沒什麼能讓他生氣的。”
“我這樣說可能不厚道,但我還是希望你能爲孩子想想,簡明現在這個樣子,讓人看了難受,而你的狀況,讓我摸不到頭腦。”我看着萬曉的眼睛問:“曉曉,你真的放下簡明瞭麼?確定現在重新接受婚姻,可以幸福麼?如果可以,那我第一個支持你,如果你也還迷茫着,那就好好考慮清楚了再做決定。”
萬曉笑着搖搖頭說:“沒有,之前我以爲我想清楚了,但是剛纔看到簡明那個樣子,我心裡很堵,真的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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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們的感情開始的契機就和別人不一樣,所以自然會比別人有更多的波折,雖然我並不建議離婚之後女人一旦心軟就重新接受前夫,但那種狀況也是前夫錯的離譜看起來無法挽回了,你和簡明其實都沒錯,只是你們心裡都有個坎兒,你的是他愛過別的女人,他的是你曾趕走了他喜歡的女人。”
萬曉淺淺一笑道:“所以正是如此我才覺得與其非要相互折磨,還不如都放手各過各的。”
一直在我身邊沉?的米勒突然開口了:“你這是不負責任的表現。”
“你說什麼?”萬曉有些驚訝的看着米勒,米勒也很嚴肅的說:“你努力的讓簡明喜歡了你,然後又將他扔了,是不負責的表現。”
萬曉和我都驚訝的看着米勒,我是真沒想到他會開口對這件事作出評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