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打狗棒法嗎?”
“小小年紀,不要問一下不該問的東西。什麼棒法鞭法捅人十八式久久合歡術,我一概不知道,不要問我!”
尉遲措鑿的頭搖得像是撥浪鼓一樣,弄得張從心有點兒發矇。
我是問什麼了嗎?
還是前輩您知道的太多了。
“秦閣主,您看,您的實力這麼強。尉遲前輩的實力也很強。兩位是否願意加入扎南學院,爲我天秀國培養出更多的武道強者呢?”
秦奮嘆了一口氣,“我也知道天秀國的武道已經開始凋零。
江湖勢力藏璧自珍,誰都不願意將好東西拿出來分享。
而一旦有武道強者隕落,那隕落的可能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門功法傳承。
久而久之,天秀國的武道必然凋零。
這也是我和閣主當初極力主張將夏祭八學院發展壯大的原因。”
張從心馬上繼續忽悠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我覺得,扎南學院的老師,終究還是有侷限性的。所以,我想在鎮武司和扎南學院之間做一個聯合。”
“聯合?”
張從心點了點頭,“鎮武司之中的高手多,但目前大多都是軍中武者,這些武者經歷過真正的戰場,功法都是大開大合的。
我覺得之後鎮武司鎮壓江湖的時候,可以收取一些武道秘籍。
然後將秘籍送到扎南學院,讓學院的師生們好好研究,不是學習,是研究,取長補短。
甚至,可以讓扎南學院的學生來鎮武司學習體驗。
同時,也可以派鎮武司的一些高手去扎南學院當一段時間的老師,傳授武道,指點學生。”
秦奮點了點頭,“這是一個好辦法。埋頭苦學沒用,東西要用出來,纔是你自己的。而只會用也沒用,要將東西留下來,這東西才能發揚光大。這個方法好哇!”
張從心見到秦奮一臉讚許,繼續說道,“可鎮武司這邊現在的高手有限,雖然都是軍中武者,可日後畢竟是要和其他的江湖勢力打交道的,我擔心沒有實力頂尖的強者坐鎮,鎮武司守不住呀!”
一旁的尉遲措鑿一笑,“你小子從一開始就打我們兩個老頭子的主意吧。”
張從心嘿嘿一笑,“尉遲前輩真會開玩笑,你們兩位是前輩,又不是漂亮小姑娘,我打你們主意幹什麼。不過兩位前輩若是能留在鎮武司,我願意給兩位供奉之職。”
尉遲措鑿馬上問道,“這供奉是幹什麼的?”
張從心一笑,“主要是負責看大門,有人上門來鬧事兒,兩位出手打人就行。其他時間,兩位願意幹嘛就幹嘛。”
秦奮感覺這事情不錯,點了點頭。
尉遲措鑿原來就是看大門的,自然知道看大門這活其實很輕鬆,也點了點頭。
張從心一看,以後鎮武司就有兩個看大門的了。
一位姓秦,一位姓尉遲。
兩尊門神!
妥妥的!
然而,鎮武司剛剛增加兩尊門神,還沒來得及慶祝,第二天早上早朝的時候,就被龍虎山的人告狀了。
此刻,早朝的朝堂之中,氣氛凝重。
“吾王,我們龍虎山昨夜遭遇歹徒襲擊,這夥歹徒光天化……嗯……大晚上的,公然襲擊我龍虎山衆人,簡直就是沒將吾王放在眼裡,希望吾王對其嚴懲不貸!”
龍虎山的領頭人,乃是一名八星武師,此刻正站在大殿之後,朝着國王抱拳拱手,控訴昨晚龍虎山衆人遭遇襲擊一事。
國王眉頭一皺,冷聲問道,“那你們知道動手的人是誰嗎?”
國王已經想好了,你們不知道,我就派人去調查,然後就拖着。
如果你們知道,就讓你們自己去報仇。
江湖事,江湖了。
“啓稟吾王,動手的不是別人,正是鎮武司司主龍雙飛將軍張從心和他的手下!”
國王聽到這樣的回答,不由得一驚。
我特麼不是說三天之後論武堂進行論武大會嗎?
怎麼這纔過去一天,就打起來了?
“張從心,可有此事?”國王面帶怒色地朝着張從心問道。
張從心站出來,朝着國王抱拳拱手,“啓稟吾王,這位龍虎山的老前輩上了年紀,腦子有些糊塗,剛剛的話,有些說對了,有些說的就不對。”
“哪裡有腦……咳咳……哪裡不對?你說出來。”
國王一着急,差點兒將心裡話說出來了。
張從心馬上解釋。
“我們最近正在籌備建立鎮武司。可是末將擔心呀,擔心下面的這些人不能很好地勝任鎮武司的工作。所以,昨天晚上就帶着他們去找龍虎山的諸位切磋了一下。”
張從心的話剛剛說完,旁邊龍虎山的老大爺就忍不了了。
“放屁!你們那叫切磋嗎?那分明就是偷襲!切磋會提前打招呼,你們打招呼了嗎?”
張從心一臉茫然,然後裝作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長長的哦了一聲,然後一拍大腿。
“哎呀!忘記和你們打招呼了!”
龍虎山老大爺這一刻想要罵人!
神特麼忘記打招呼了,你們就是半夜跑過來偷襲我們的。
還忘記打招呼!
你丫的敢要點兒臉不?
芳草天!
芳草天!
芳艹艹艹艹天!
國王一擺手,“既然是忘記打招呼,這就是張從心你的不對了,下次記得,切磋之前,一定要打招呼,知道嗎?”
“是。”
龍虎山老大爺這個氣呀!
“可……可也不能打了我們,就這麼算了吧?”
張從心馬上一擺手,“老先生,您能可不能這麼講話呀!
我們鎮武司可是肩負着鎮壓江湖,對付宵小的使命。
但嘴上說我們要如何如何,這只是理論,總要理論結合實踐,才能探索出真理不是?
空談誤國,實幹興邦呀!”
國王點了點頭,“不錯!不錯!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說得好!說得好!”
龍虎山的老大爺被張從心和國王一唱一和,氣得心臟都要不跳了。
“可是……我們就白捱打了嗎?你張從心就連一句道歉的話都不說嗎?”
張從心連忙朝着龍虎山的老大爺,還有在他身後的幾名龍虎山鼻青臉腫的武者抱拳拱手,“諸位,疼不疼?”
“疼!”
“廢話!能不疼嗎?”
張從心一臉歉意地一笑,“疼的話就忍一忍,忍一忍就過去了。”
國王點了點頭,“武者嘛,就是忍常人所不能忍,疼常人所不能疼。不然還當什麼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