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沒事兒?你能聽懂英文?”
傑克一臉驚恐的向後退了一步,說道。
“你當我傻啊?其實你早就認出我了。”李易微笑着從領口處掏出一包紙巾來,紙巾卻是溼的。
“你沒喝我的藥?”傑克說道。
“老師沒告訴過你不要喝陌生人的飲料嗎?”李易笑道。
“是我低估你了,你比我想象的要聰明。”傑克說道。
“不是我聰明,是你的確低估我了。”李易嘆了口氣,說道,“不過我卻高估你了,還以爲你這裡會是你們的老巢,最不濟也應該是個重要據點的,沒想到這裡就你一個啊。”
“哼!”傑克冷哼一聲,卻不再多說。
“嗯,看你這房子,應該好幾年了,你們應該不是最近纔來市裡的吧。”李易裝模作樣的四下打量着。
“沒錯,我已經來這裡好幾年了。”傑克說道,“最近我們只是準備對這邊全面開發罷了,而在我們全面開發的地方,是不會再有你們這些土著法師生存空間的。”
“嘖嘖,這就是你們的不對了,大家本來井水不犯河水,各做各的生意不好嗎?非要趕盡殺絕?”李易說道。
“請問你會和老鼠分享你的晚餐嗎?”傑克說道。
“唉,霸權思想害死人啊。”李易嘆了口氣。
“別以爲你沒中毒,你就沒事兒了。”傑克說道,“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走不出這個房間的。”
“你們已經有兩撥人也是這樣打算的,不過結果似乎都不太好。”李易說道。
“呵呵,我和他們不一樣,他們都是玩的惡魔附身那一套,打不過你這個所謂的鬼差很正常,”傑克說道,“而我是巫師,隨隨便便就能碾壓你!”
“我就喜歡你吹大話的樣子,哈哈……”李易說着,卻是不動聲色的手腕一揮,一道風刃直接砍在了傑克的膝蓋上。
可憐傑克還沒反應過來呢,就是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
“你,你偷襲……”傑克抱着膝蓋痛叫不已。
“這不叫偷襲,這叫實力,讓你你能這麼快的釋放巫術嗎?”李易拽兮兮的說道。
“你,你有種讓我準備一下……”傑克嚷道。
“嘖嘖,作爲一個法師,時刻都要準備着戰鬥,這都折騰半天了,別告訴我你還沒準備好。”李易說道,“得了,看你這一臉不服氣的樣子,估計肯定還謀算着想要偷襲我一下,對不對?”
傑克還沒張嘴呢,李易手腕又抖了兩下,兩道風刃直接打在了他兩側肩膀上。
可憐傑克又是一聲慘叫,捂着膝蓋的手臂也軟噠噠的垂了下來。
“嗯,這下應該就可以了。”李易滿意的點點頭,膝蓋碎了一個,鎖骨斷了兩根,任誰只怕都沒攻擊能力了。
“你無恥,你好狠毒……”傑克叫罵道。
“哼,我無恥?我狠毒?被你逼死的人又朝誰說這話去好?”李易冷下了臉,說道。
“呵呵,看來今天死的那個女人,果然是被你碰到了……”傑克慘笑一聲,道,“我說她死了之後,怎麼不來找我,反倒是你找上我了呢……”
李易好蹙了下眉頭,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這傢伙的藥水,只怕不僅僅是能讓人改變容貌,只怕還是一種慢性毒藥,時間長了就會侵蝕人的靈魂!怪不得女鬼說她最近會出現幻覺,能看到地獄之類的,更甚至死了之後都找不到城隍廟在哪兒,直到自己把她送去城隍廟門口,纔看到黃泉路的信號……
“聽你這意思,你最終的目標並不是爲了錢,而是他們的魂魄?”李易問道。
“恭喜你,猜對了,呵呵,”傑克說道,“不然你以爲攻擊你們的那些地獄惡魔,又是從哪兒來的呢?你不會真以爲是我們從西方地獄帶過來的吧?哈哈……”
李易一聽這話,頓時怒火又升騰起來了。
那些惡魔竟然並不是西方地獄的產物,而是他們製造出來的,用的赫然正是國人的魂魄?
“你究竟害死過多少人?你們手裡還有多少惡魔?”李易瞪着眼喝問。
“呵呵,這個我可記不清了。”傑克一臉詭異的笑道,“不過我可以再告訴你一點,幹這種活兒的可不僅僅只有我一個。”
李易眉頭緊鎖,一把抓住傑克胸口的衣襟說道:“都有誰,都在哪兒,給我老實交代清楚!”
“抱歉,這個我不會告訴你的。”傑克說道,“就算你把我弄死,我也不會告訴你……”
“我不會弄死你的,你是知道有個詞兒叫做生不如死!”李易鬆開傑克的一副,探手掏出一根金簪來。
這原本是老道活着時候的法器,李易用了一段時間,後來有了金鐗,就把金簪用在了三教寺的陣法上了。現在三教寺搬遷,李易的金鐗也被錢行長拿去抵押貸款了,說不得李易又用起金簪來。
這玩意兒變大了是一把劍,不過卻是隻有劍尖沒有劍刃。
當然了,作爲道家法器,同樣具有一定的辟邪效果,只是比不過金鐗那麼強悍罷了。
“你想幹什麼?”傑克眼看李易手裡突然出現的長劍,不由得驚恐了。
“沒什麼,第一步只是在你身上開幾個洞罷了。”李易一邊說,一邊一腳踩住傑克的胸口,一邊把金簪劍的漸漸對準了他唯一完好的那條大腿上刺去。
李易的動作很慢,很溫柔,劍尖緩緩的陷入皮膚,一點點的往下滑動,足足半分鐘了,才刺進了大腿的一半……
“停,停,我受不了了……”傑克嚷道。
“你確定?”李易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吧咂着嘴說道,“爲什麼現在的人都這麼怕痛啊?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求求你別說了,我怕了你了。”傑克哭喪着臉說道。
“好吧,那我先聽聽你說的是不是實話,有一點假的,或者有一點隱瞞的話,咱們再繼續啊……”李易說着,猛然一下就把金簪劍拔出來了,可憐傑克又是一聲慘叫,痛得渾身直哆嗦。
關鍵是他現在兩條胳膊也費了,痛都沒辦法按住傷口,那才叫一個絕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