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在半信半疑之間從棘齒城的碼頭上了船。
這是我第一次坐船,感覺非常新鮮,到處跑跑跳跳,就連船艙裡都搜了個遍。
隨後我得出結論,坐船和坐飛艇其實沒啥區別,唯一的不同就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海里。(這不是廢話麼。)
每次開船和船到岸都會有“噹噹噹”的敲鐘聲提示你。
我每次聽見都感覺打上課鈴了似的。
(2)
來到藏寶海灣,如果地如其名,金燦燦的一片,當然不是黃金的那種顏色,有點像夕陽餘暉的顏色,整個藏寶海灣看上去都是暖洋洋的,很美。
而且整座藏寶海灣小鎮都是沿着海岸而建,高低錯落的小木房子一間連着一間,一層錯落着一層,很有緊湊的感覺,從遠一點的地方看來,就像是畫一樣。
後來星爺拍了一部電影叫做《西遊降魔篇》,在我看來當中開頭的小漁村就非常像藏寶海灣,只不過電影裡顯得特別陰鬱罷了。
(3)
從船上下來,我遙遠就看見了一個聯盟,似乎等級比我還低。
我:“嚯呀,現在的聯盟都那麼囂張嗎?大搖大擺得在我們部落城鎮走着,衛兵都不管管嗎?這得是收了多少賄賂?看我來主持正義!”
我都沒去注意這個聯盟的職業,擡手間一道月火從天而降砸在這個聯盟的頭上了。
身邊的衛兵小步跑過來,手起刀落,兩下就把我送去見了天使。
我:“豬哥!堅哥!你們快過來,我看見了一個部落的叛徒NPC!”
兩人一臉疑惑得看向我。
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他倆。
老豬:“這是中立城市,聯盟和部落都可以在這座城市的。只要你攻擊他們肯定就會被衛兵暴揍的。”
老堅:“要叛變也是你叛變,少囉嗦,跑屍吧。”
我嘟着嘴開始跑屍。
老堅悄聲對老豬說:“這纔剛下船就死了一次,等遇見聯盟殺小號的,那不得死個遍地墳出來?”
老豬點點頭:“估計和《我叫MT》裡面的MT境況差不多。對了,你有什麼把柄在白菜手上沒?”
老堅搖搖頭:“沒有,你呢?”
老豬嘆了口氣:“還欠着他兩百塊錢。”
老堅癟癟嘴:“那到時候你自己去救他。”
(4)
我找了很久才找到從藏寶海灣走到荊棘谷裡面的一條暗道。走完回頭一看,這條暗道口竟然是一艘海盜船的船尾,而船身就是這條暗道。一幅巨大的海盜旗掛在了暗道口,看起來非常霸氣。
當時《海賊王》的漫畫並沒有那麼風靡。不過現在的我想起來,總會想到那個叫嚷着要成爲海賊王的男人的男人。
藏寶海灣的任務不算很多,也不算很複雜,但是有一點讓我非常不爽,荊棘谷的道路非常錯綜複雜,四周坑坑窪窪的,到處都是小山頭。找個任務怪什麼的要找半天。不像我之前待過的莫高雷、貧瘠之地這些地方,都是平地,有什麼怪物有什麼寶箱都一覽無遺。
(5)
我有點打退堂鼓,不想在荊棘谷做任務了。準備做完手上的殺猩猩的任務後就回我的十字路口。
找了好久,終於發現遠處有個白猩猩,似乎已經有人在打了,猩猩血量已經快見底了。
我:“壯士,手下留猩!”
趕忙跑過去,一發月火先到,隨後無腦憤怒。
我:“呼,總算任務完成了。”
突然我發現之前和這頭白猩猩纏鬥的人有點眼熟。
是個獵人,還是個女巨魔,名字叫做sight。
媽耶,不會這麼巧又打亂了她的抓寵物吧?
sight:“老孃剛剛想了三分鐘,實在想不明白,我最近也沒得罪過誰,爲什麼你要跟着我,我抓什麼你就打什麼?”
我:“我要是說這件事其實是巧合你信嗎?”
sight:“老孃信了你個鬼。”
我:“我記得我上線的時候搜了你的名字,提示是不在線啊。”
sight:“你什麼時候上線的?”
我:“兩個小時前吧。”
sight:“老孃就這一箭過去把你射成豪豬,就不允許我半路上線嗎?”
我:“額,你不是說你要去十字路口嗎?”
sight:“修瑪沒了,傷心了,想換張地圖換個心情不可以嗎?”
我:“行行行,你說了算你說了算。”
sight:“不對,你沒事搜老孃的名字幹什麼?”
我:“我不小心殺了你的修瑪,還沒和你道歉來着的。”
sight:“你這次還多殺了我的白猩猩。”
我:“額,這次其實也是意外。”
sight:“少廢話,插旗吧!”
(6)
這次我倆倒是沒有開始決鬥,sight把我拉到了不遠處的古拉巴什競技場裡。
這個競技場和羅馬鬥獸場差不多樣子,不過場地中間的寶箱讓我不由自主的朝它跑過去。
可跑了一半,一瞬間我福至心靈。棘齒城、藏寶海灣、古拉巴什競技場。這不就是《我叫MT》裡面MT被暗夜男殺得只能遷墳的地方嗎?
我:“老豬!老堅!你妹!”
老豬、老堅兩人聽到我的吼聲,看見我身處在古拉巴什競技場中央,明白我已經知道了。兩人嘿嘿一陣傻笑藉着尿遁逃了。
sight也不多話:“準備受死吧,搶我寵物的變態小德,還搶了兩次,此仇不報,我徹夜難眠!”
我:“額,競技場門口好像有聯盟來了。”
sight回頭一看,一隊四十級左右的聯盟衝了進來,眼見着馬上就要到競技場裡面了。
趁着聯盟還沒到,sight一身爆發全開,瞬間把我送去見了天使姐姐。
隨後sight被聯盟圍毆,和我一樣,也見到了天使姐姐。
我:“我們不應該一致對外,先對付聯盟嗎?”
sight:“少廢話,說了此仇不報,我晚上睡不着。”
我:“那現在怎麼辦,看樣子我們倆被守屍了。”
sight:“等着唄,先別復活,等他們不耐煩走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