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獨行俠，或者對科比來說，好消息是奧尼爾今晚上不了場，這依舊是他們今晚最大的優勢。
而且約翰遜作爲以防守見長的教練，也在場和場之間進行了又一次的防守調整。
獨行俠隊的防守策略，從上場的科比單防，變成了貝爾主防，然後切斷孫昊和隊友之間聯繫的防守策略。
換句話說，約翰遜的意思就是孫昊你可以繼續拿50分，但是10+的助攻別想了。
而且科比保持了上一場的進攻狀態，在解放了防守端之後，又一次和孫昊飆起分來。
結果就是，儘管孫昊進攻端依舊火力全開，轟下47分，但是湖人隊依然在客場以89比100輸給了獨行俠隊。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孫昊之外，湖人隊只有芬利的得分在15分以上。
湖人隊的角色球員，在這種強度的比賽下暴露了他們自主進攻能力不足的缺點。
也就是這場比賽，讓球迷也意識到一件事情：籃球比賽始終都是五個人的。
就算強如喬丹，在遇到他的皮蓬之前，也一直在被活塞隊“教育”。
而且真要說起來，擁有諾維茨基和科比的獨行俠隊，實力並不比那支壞孩子軍團要弱。
孫昊上場比賽能夠在缺少奧尼爾的情況下贏得比賽，已經是一個神蹟了。
神蹟這種事情就是因爲極其罕見纔會被冠以這樣的名字，要是跟大白菜一樣遍地都是，誰還會覺得它是神蹟？
而且你還能對一個季後賽背靠背40+，兩場比賽轟下100分的球員多要求些什麼？
好消息是，奧尼爾要回來了。
在得到充足的休息之後，奧尼爾的傷勢明顯好轉，已經滿足上場要求了。
在三四場之間的休賽日訓練課上，奧尼爾就像是第一天參加NBA比賽的新秀，表現得格外投入。
他這種性格的人，對上科比，在場下硬生生坐了兩場，實在是有些把他憋壞了。
甚至在全場對抗訓練的時候，他都隔着迪瓦茨來了一個雙手大力暴扣。
迪瓦茨滿臉的問號：你們OK之間的矛盾，合着最後的結果就是，我得被你們倆輪着隔扣？
不過菲爾·傑克遜看到這球的時候可沒去關注迪瓦茨的感受，他內心的雀躍之情流露於臉上。
奧尼爾這樣的狀態，湖人隊下場比賽贏的概率至少在八成以上。
和馬刺隊打過天王山之後，他可不想再帶着2比2的大比分回到洛杉磯。
“沙克，我會多給你傳球的。”
在訓練結束之後，孫昊對着急不可耐的奧尼爾說道。
在連續兩場瘋狂輸出之後，他終於可以稍微放鬆一下了。
得高分的感覺是爽，但爽完之後是累。
這跟那個事情是一樣的。
“不，你外線多出手，我在內線打牽制。”
不過奧尼爾的反應讓孫昊非常意外。
這句話的意思其實可以理解爲：我給你打下手！
這可一點兒都不像是奧尼爾會說的話！
就像當初兩人聊到MVP的時候，奧尼爾只會說“MVP給到你我覺得沒問題”，而不是“得到MVP的應該是你”！
兩句話的意思，是完全不一樣的！
“別那種眼神，我已經34歲了，你真以爲我還能每晚都拿40分然後搶20個籃板？”
奧尼爾接着的話，讓孫昊更加意外。
兩人合作到現在一個賽季了，奧尼爾從來沒說過自己年齡大了的事情。
看來這一次的受傷，讓他對比賽的看法變了。
不過奧尼爾接着的一席話，讓孫昊理解了他的這種轉變是什麼。
“你知道嗎？自從那年被哈基姆在總決賽橫掃之後，我就告訴我自己，我絕對不能再輸了，爲了做到那個，我必須變得足夠強大，強大到可以把球隊扛在一個人的肩膀上。
這些年在洛杉磯，不管是科比還是個毛頭小子，還是他已經打出來之後，我都一直在那麼做，我告訴自己，那小子手感不好的時候，我要去搶下每一個籃板球，因爲我不能輸。
所以哪怕你來到洛杉磯，我每個夜晚比賽的時候也是傾盡全力，我知道所有人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話，一個管理層選擇留下一個34歲的老將，是多麼愚蠢的一個決定。
但是過去兩場比賽，我發現了一件事情，上帝對我是公平的，他先讓我遇到了一個無比自私的傢伙，然後又讓我遇到了一個無比無私的傢伙，而且這個無私的傢伙，強大到可以讓我放手。”
孫昊聽完之後臉色不受控制的發紅。
雖然不像馬龍來的那麼直接，但是奧尼爾這話說的他怪不好意思的。
不過這話說的也沒什麼問題，任何一個球員，在自己34歲的時候，看到自己的隊友在季後賽兩場比賽拿了100分，都會心甘情願打輔助的。
奧尼爾雖然高傲，但不是科比的那種心高氣傲。
更何況，孫昊和科比給他的感覺太不一樣了，甚至可以說是兩個極端。
科比是實力還沒到那個地步，就要跟他搶班奪權，而孫昊則是實力已經很強，卻一直在給他傳球。
別說他是奧尼爾，是個正常人都受不得這種好啊。
所以綜合之下，奧尼爾會說出這樣的話，實在是很正常的事情。
“沙克，你依然可以統治比賽，你還沒老。”
孫昊開口說道。
奧尼爾這個年齡的統治力其實依然在，他最大的問題是傷病隱患。
“當然，沙克怎麼會老，但是那並不影響我剛纔說的話。”
奧尼爾，看來是下決心要那麼做了。
孫昊點點頭，奧尼爾都這麼說了，他再說什麼還是你來主導進攻的話就不合適了。
“那就，讓我們拿不是1個，不是2個，不是3個，而是4、5、6個冠軍吧！”
孫昊接着說了奧尼爾對他說過的那句話。
奧尼爾聽完之後哈哈大笑，接着伸手看着孫昊，和他擊了一掌。
兩人這就算是正式達成約定了！
當晚，奇才和活塞系列賽的第四場率先在奧本山宮殿開打。
奇才隊取得2比1領先後拿到了系列賽的主動權，如果他們能在客場再下一城的話，那晉級就成大概率事件了。
但是活塞隊顯然不會讓他們如願。
安東尼在低迷了一場之後手感復甦獨得29分，用行動告訴全世界他還是那個包熟包甜的甜瓜。
而且活塞隊也做了和獨行俠隊做過類似的事情，完全把其他角色球員和姚麥之間的聯繫給掐斷了。
結果儘管姚麥和麥迪合砍55分，但奇才隊還是以87比94敗下陣來。
嗯，看到這個分數佔比，孫昊就倍感熟悉。
那些年范甘迪執教下的休斯頓隊，總是姚麥合砍多少分遺憾輸球，甚至角色球員加起來得分不足20分輸球。
范甘迪的戰術體系過於依賴核心了。
事實證明他在這方面確實有欠缺，連漢密爾頓都快被他用成普通角色球員。
2比2打平，奇才和活塞要迎來天王山之戰了。
這個結果喬丹不會開心，不過球迷倒是喜聞樂見，要知道季後賽開始以來，他們還沒見過搶七大戰。
這要是分區決賽能來個，或者能來兩個讓他們看個爽，那也是極好的。
第二天晚上，湖人和獨行俠的系列賽第四場在美國國家航線中心球館拉開。
值得一提的是，今天兩支球隊的訓練都是全封閉的，沒有對外開放。
所以在賽前，誰也不知道兩支球隊都爲今晚的比賽準備了什麼。
這反而讓球迷更期待了。
奧尼爾的迴歸，神神秘秘的備戰，這都把比賽的期待感拉的滿滿。
當晚，國家航線中心球館座無虛席，球迷翹首以盼。
東部那邊已經2比2打平，他們自然也期待着獨行俠隊能夠在主場再下一城，也來一出天王山之戰。
不過獨行俠隊今晚要贏可不像上一場那麼簡單，因爲湖人隊那邊奧尼爾復出了。
賽前開場儀式之後，兩邊首發陣容陸續出爐。
兩邊的首發和上一場相比基本沒變化，唯一的變化就是奧尼爾取代迪瓦茨重新回到了首發陣容。
因爲第一場獨行俠隊那邊用的丹皮爾首發，兩邊這樣的首發陣容也是系列賽以來的第一次。
比賽馬上開始，兩邊首發球員陸續登場。
就在這時候，場上有一個小細節，奧尼爾在上場的時候笑着往科比那邊看了幾眼。
那表情，彷彿像是在說：哥回來了！
“嘟！”
一聲哨響，奧尼爾搶先起跳，把球從迪奧普的頭頂撥了過來，爲湖人隊獲得率先進攻機會！
開場的跳球就能看出一點事情：奧尼爾今晚的比賽慾望，並不比系列賽第一場低！
約翰遜也是心裡莫名的一顫，奧尼爾今晚又要上演第一場那種鯊魚出籠的比賽了麼？
不過很快，他就發現現實和他想的有些不太一樣。
奧尼爾，並沒有像第一場那樣直接沉到籃下去接球打，而是扭着大屁股，跑到高位給孫昊打擋拆去了。
這個選擇讓約翰遜意外，也讓他鬆了口氣。
奧尼爾要是再在內線生吞活剝獨行俠隊一次，那他真有點遭不住。
不過其實約翰遜忽略的一點是，奧尼爾剛剛傷愈歸來，再那麼打的可能性不大。
要是真的又拼了一場躺了，那明顯就得不償失了。
貝爾又一次撞了個南牆，孫昊藉着掩護直接三分出手。
這是他和奧尼爾的經典配合。
“噹！”
稍顯可惜的是，他的第一次出手偏了點砸框而出。
能夠看得出，過去兩場比賽對他的體能消耗還是很大的。
約翰遜看到這的時候已經欣喜若狂。
奧尼爾又不去籃下打，孫昊又體能消耗過度，今晚獨行俠贏面比想象中還大！
更不用說，他今晚還準備了一個殺手鐗。
他興奮之餘，已經起身走到場邊喊着讓球隊加快進攻了。
科比，在和諾維茨基打擋拆，而且擋拆之後，他把球傳給了諾維茨基！
所有人都驚了個呆！
要知道過去三場比賽，準確地說應該是科比到獨行俠隊的這個賽季，他拿球之後基本上都是單幹，包括和諾維茨基擋拆，也只是爲了製造一個錯位單打的機會。
但是現在，他竟然傳球了！
這，就是約翰遜的殺手鐗。
可能有人會說，科比現在的性格就不可能給諾維茨基傳球。
確實是這樣的，但凡事有變數。
這個變數，還得從第二場慘敗後，諾維茨基的那個擁抱和那些鼓勵的話說起。
就像奧尼爾認可孫昊一樣，那件事情之後，科比也認可了諾維茨基。
所以他或許還是不相信別人，不願意給別人傳，但是諾維茨基，他願意。
諾維茨基，接球后的中距離出手。
“唰！”
依舊是熟悉的絲滑投籃，諾維茨基穩穩把球送進籃筐！
獨行俠隊，拔得頭籌！
現場歡呼聲雷動。
開場的這一攻一守，獨行俠隊完全壓着湖人隊在打。
這裡面傳遞出的一個信號是：今晚他們能贏！
“防守！防守！”
這也讓現場球迷的情緒亢奮，自發的開場爲主隊吶喊助威。
儘管，比賽纔剛剛開始！
湖人隊推進到前場，約翰遜這時候的目光還在奧尼爾的身上。
以他對奧尼爾的瞭解，一個擋拆的機會隊友沒把握住，奧尼爾多半就會去籃下自己攻了。
只要迪奧普能奮力防下奧尼爾一個，那“勢”就完全在獨行俠隊這邊了。
主場作戰，這種“勢”所起到的作用將會是無比巨大的。
額……奧尼爾又一次跑去給孫昊打擋拆去了。
約翰遜愣了好一會兒。
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大鯊魚！
奧尼爾開場這表現，分明就是在給孫昊打輔助啊！
這簡直不可思議。
別說這賽季了，就算是和科比在一起的時候，奧尼爾給科比打擋拆的次數也很有限。
如果用奧尼爾自己的話來說，老子籃下得分那麼容易，打擋拆純粹是浪費體力。
但是現在奧尼爾變了，變的約翰遜不認識了。
然後，孫昊這次藉着奧尼爾擋拆直接往裡快速突破！
第一個球的打鐵讓他意識到自己今晚手感不好，他開始更多往籃下殺了！
迪奧普反應明顯跟不上，奮力的追防孫昊，但最後出手的封蓋蓋了個寂寞，目送着孫昊快速的低手上籃得分。
孫昊，拿到了湖人隊今晚的第一個2分！
奧尼爾看起來和孫昊一樣開心，他等孫昊過來主動和他擊了個掌，而且還轉頭看了科比一眼。
嗯，他回來了，他又繼續和孫昊秀恩愛來了！
What.the.fxck！
科比爆粗了。
這簡直沒法忍，他到了前場之後拿球開始往內線衝了。
上一場比賽他的突破屢試不爽，到了這一場，克里斯蒂也依然無法阻止他。
他衝破防守突入內線，起身就是一個……想啥呢！
奧尼爾回來，湖人隊的內線強度和之前完全就不是一個級別。
科比面對奧尼爾想玩隔扣什麼的那根本就不切實際，他只能空中展現腰腹力量上演高難度後仰。
奧尼爾的防守壓力給的太大，科比的出手最後砸框而出！
奧尼爾轉身一把抓下了防守籃板！
球場的另外一段，約翰遜忍不住伸手扶額。
他的殺手鐗，好像只用了一個回合就消失了！
那句話說得對，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科比理性的時候可以試着去做一些改變，但是被奧尼爾刺激之後，他又做回原來的自己！
這大概，也是他和奧尼爾最大的不同。
嗯，奧尼爾繼續提到高位給孫昊打擋拆，他今晚的目標就是成爲NBA第一輔助。
又是一個擋拆往裡走，獨行俠隊的防線朝孫昊那側走，孫昊直接把球拋到了空中。
他從來就不是眼裡只有籃筐的球員！
奧尼爾幾乎在同一時間騰空而起。
來自瞬殺組合的天然默契。
“嘭！”
在現場球迷的驚歎聲中，奧尼爾空中抓球后雙手重重地把球砸進了籃筐！
空接之城！
之前幾個回合略低的存在感，讓一些球迷覺得奧尼爾受傷之後變得不敢打了。
但剛纔的這球是在向所有人宣佈：大鯊魚滿血歸來！
現場躁動不已。
約翰遜期待的“勢”並沒有出現。
反倒是剛纔這一個配合，讓湖人隊替補席一陣沸騰，湖人隊有要起勢的意思。
科比，突破後的急停跳投出手命中！
約翰遜表示自己的心臟有點受不了，這一半天使一半魔鬼，正常人早晚得有心臟病。
4比4！
兩邊開場這表現，打出了和前幾場都不一樣的味道，但能確定的是，也比前幾場來的更加精彩！
奧尼爾，繼續給孫昊打擋拆！
孫昊這次藉着擋拆往裡突破的假動作，逼得迪奧普往後撤了一大步。
孫昊前面兩個突破的殺傷力都太大了，MVP光環加成不是跟你鬧着玩的。
但也正是因爲那樣，迪奧普明顯有點反應過度了。
然後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因爲奧尼爾把貝爾擋的死死的，孫昊得到了一個完全大空位的機會。
他罕見的調整了一下呼吸，瞄了一下籃筐之後再出手。
因爲第一個球沒投進，他在尋找投籃節奏。
這球的出手近乎單動投籃的教科書動作。
球出手之後在空中飛旋着劃過一道完美的拋物線。
“唰！”
然後伴隨着一聲脆響，籃球穩穩的落入網袋！
孫昊的三分球，進了！
湖人隊的替補席再次沸騰。
孫昊找回手感對湖人隊有多重要，這點誰都清楚！
約翰遜當然也清楚！
他這次沒再扶額，而是用力地搓着額頭。
“勢”，倒向湖人隊那一邊了！
科比，再突破後的急停跳投出手。
不過就在他出手的瞬間，一個巨大的陰影朝着他正面撲了上來。
奧尼爾！
科比怎麼也沒想到，原本呆在內線都懶得動的奧尼爾會撲出來！
今晚的奧尼爾真的刷新了他的認知！
他自認爲和奧尼爾在一起打球，對奧尼爾夠了解的了。
他只能被迫太高出手角度，結果球堪堪越過奧尼爾的指尖，但是很明顯的角度偏了。
“噹！”
科比連續的出手打鐵！
馬龍回收保護下了防守籃板！
“沙克今晚看起來有些不同。”
解說席上，肯尼·史密斯也發現奧尼爾今晚的不同了。
“這傢伙表現的像是孫的小弟。”
巴克利不愧是大嘴巴，而且他和奧尼爾恩怨不少，雖說現在是“湖人粉絲”，但抓住機會該黑還是得黑。
史密斯，思考了一陣之後很認真地點了點頭。
這一幕引得巴克利瘋狂大笑。
他是沒想到史密斯竟然會點頭！
史密斯似乎也才意識到他這也跟着巴克利一起黑奧尼爾了。
“沙克今晚乾的事情，和卡爾上一場做的很像，不過他能做到的顯然多得多。”
爲了掩飾一下，他還是解釋了一句。
巴克利已經笑得停不下來了。
不過他的笑裡面也夾雜着很多開心。
因爲他知道奧尼爾這麼做，就意味着已經真正意義上把湖人老大的位置讓出去了。
屬於孫昊的湖人時代，最快下賽季就要來臨了！
湖人隊，打出防守反擊，孫昊接球后一條龍奔襲，躲開費舍爾的搶斷後，縱身一步的雙手暴扣。
因爲衝的兇，他整個人扣籃後才籃筐上蕩了一圈才落地。
洛杉磯庫特！
現場躁動不已。
如果不是因爲孫昊身上穿着的是紫金戰袍，他們已經想爲孫昊算上歡呼聲了！
這曾經是他們的孫昊啊！
但是現在，只能是別人的了！
4比9！
湖人隊，開始拉開比分了。
諾維茨基接球后的金雞獨立後仰出手也偏出。
“勢”倒向湖人隊那邊之後，獨行俠隊這邊的進攻都開始受到影響。
而且這球奧尼爾抓下防守籃板後又是一個長甩，孫昊再次上演一條龍快攻，空中躲開費舍爾防守後放籃得分！
4比11！
約翰遜，被迫叫了暫停。
奧尼爾復出後也沒怎麼得分，打了快五分鐘也纔拿了2分。
但是湖人隊還是很快就建立起了領先優勢。
沒有別的原因，單純就是因爲防守！
奧尼爾迴歸後，湖人隊的內線防守能力是幾何倍的提升。
科比像再像前兩場那樣在內線予取予求？不可能！
甚至獨行俠隊想衝搶前場籃板都變得很困難。
就像孫昊所知道的那樣，這個時期的奧尼爾實力依舊是統治級別的，他只是有傷病隱患！
暫停回來，科比拉開牽制防守去了。
約翰遜把進攻重心轉移到了諾維茨基身上。
而且獨行俠隊開始打他們最擅長的錯位單打。
諾維茨基錯位對上奧尼爾，撤步的後仰跳投出手命中。
還是球迷熟悉的“銀角大王”，這動作像極了一個後衛。
6比11！
約翰遜的這個暫停叫的很成功。
不過回過頭來，孫昊接着和奧尼爾打擋拆。
而且他往外走之後並沒有着急出手，而是等奧尼爾切入後的直塞球。
兩人之間真的默契十足，奧尼爾早已做好接球準備，等拿到球之後，碾着貝爾輕鬆的放籃得分。
6比13！
湖人隊這進攻打的簡單粗暴，但是獨行俠隊就是防不住！
也就在這時候，球迷發現奧尼爾這個輸出改打輔助之後，照樣強的離譜！
諾維茨基再打奧尼爾，這次馬龍有協防。
諾維茨基把球分給迪奧普。
迪奧普運一下的上籃，直接被回防的奧尼爾給蓋了！
迪奧普這個球員，防守有多出色，進攻就有多糟糕！
要不然他進攻也有的話，就不是角色球員，而是至少奧卡福那樣的絕對主力了！
克里斯蒂展現自己手術刀的反應能力，看準球的落點撲過去把球搶到，然後躺在地上把球甩給了孫昊。
孫昊拿球快攻，這一次他快攻中把球傳給了另外一側跟進的芬利，芬利的飛身上籃再進。
6比15！
分差已經到9分了！
約翰遜的暫停確實起到了效果，但很顯然，那還不夠。
科比，又拿球開始單幹了。
約翰遜的戰術不奏效，他開始自己玩自己的了。
不過他展現了自己的球商，這球招呼迪奧普出來擋拆，運到罰球線後仰投了一個。
奧尼爾擴不到那個位置，科比的出手雖然克里斯蒂干擾了一點，但還是憑藉出色的個人能力把球投進。
8比15！
進球后的科比伸手握拳。
他不會輕易認輸的！
孫昊，和奧尼爾擋拆後又是一個三分出手命中。
“……”
奧尼爾今晚是鐵了心打輔助，而孫昊也在不斷升級，開始展現自己強大的輸出火力！
8比18！
原本氣勢十足，開場就在爲主隊吶喊助威的達拉斯球迷，開始有些提不起勁了。
半節時間，分差已經兩位數了！
也許這時候他們才意識到一件事情，系列賽的第一場比賽他們就是一場大敗！
之後兩場比賽能夠和湖人隊一直焦灼，那是因爲奧尼爾受傷了！
但是現在，奧尼爾回來了……
嗯，此時此刻，球迷的心中不受控制的有種絕望情緒。
然後，他們的這種絕望持續了一整場。
面對孫昊和奧尼爾這對輸出輔助組合，獨行俠隊那邊完全招架不住。
可能有人會覺得獨行俠隊沒那麼弱，但其實，打法和默契問題在籃球比賽裡面真的很重要。
如果科比能夠和約翰遜交代的那樣，和諾維茨基不斷打擋拆配合，那獨行俠隊還有的一打。
但可惜這個時期的科比性格決定了他不會那麼做。
如果用小學數學去對兩邊和兩隊組合做衡量的話，奧尼爾和孫昊是1+1遠大於2，而科比和諾維茨基還小於2。
再加上奧尼爾的存在讓科比沒法像過去那樣通過沖擊內線得分。
所以比賽打成這樣，也就完全不奇怪了。
最終，和第一場的比賽的結果差不多，湖人隊在客場以105比89大勝獨行俠隊！
球迷期待的2比2天王山的局並沒有出現，湖人隊在拿下這場之後，大比分上3比1領先。
他們，已經拿到了系列賽的賽點！
和第一場不一樣的是，奧尼爾今晚並沒有大殺四方，他全場“僅”得21分21籃板5助攻6蓋帽的兩雙數據。
湖人隊得分最多的還是孫昊，得到全場最高的37分，差一點創造了NBA歷史上第一個季後賽連續3場40+。
沒能創紀錄稍顯可惜，但在這個結果面前就一點兒不可惜了。
而且看完了比賽的達拉斯球迷更絕望，因爲他們發現自己找不出獨行俠隊能夠扭轉系列賽的點。
這讓他們感到難以接受。
要知道之前獨行俠隊、湖人隊和馬刺隊是公認的西部第一梯隊球隊。
馬刺隊和湖人隊打到第六場，在孫昊爆砍51分之後才遺憾落後。
但是獨行俠隊，四場打完就抓着奧尼爾受傷打不了的情況，也就才贏了一場……
這和他們想象中的差太多了！
不過也是到了這個時候，球迷才發現有了獨行俠隊的對比，之前的馬刺隊實力有多強。
“能阻擋他們的最強球隊已經在半決賽被淘汰了，現在沒有人能夠阻止他們奪冠。”
在比賽快結束的時候，巴克利又開始了他的大嘴巴。
一旁的史密斯這會兒倒是沒着急點頭。
東部那邊的奇才和活塞實力都很強，就算湖人隊能勝出，想要奪冠也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當然，巴克利的習慣他了解，不說點大話那就不是他了。
賽後的新聞發佈會，湖人隊作爲客隊在獨行俠隊之後進行。
和之前的沉悶甚至絕望氣氛不同，湖人隊的新聞發佈會真的可以用輕鬆來形容了。
“我不知道爲什麼我和孫加起來的得分又是58分，可能是因爲孫之前在達拉斯的時候贏過別人58分？”
奧尼爾開心的時候，更是盡顯逗比風格。
只是明天的報道出去之後，明尼蘇達的某狼王表示有被冒犯到。
“比賽中我們注意到你持球進攻的次數並不多，是因爲剛剛傷愈復出，還是因爲孫的手感更好？”
記者向奧尼爾提了這樣一個問題。
能夠感覺出奧尼爾今晚打法不同的不止是場邊的球員和球迷，媒體記者也發現這點了。
“都不是。”
奧尼爾笑着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