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重的騷氣味兒啊,這是嚇尿了多少人?”
渡歌扇了扇風,狐族的小鼻子還是挺靈,城牆下傳來的那股難聞的味道,城牆上都能聞得到。而牧雪忽然說道:
“不……不是的,老大。那個味道是……”
“嗯?”
渡歌一腦門問號,扭頭一看,卻看到雨呆滯的看則會遠方還沒有散去的蘑菇雲。兩腿夾在一起顫抖個不停,渡歌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裙下,肉色絲襪上,兩腿間被液體染成了深色。
“嗚嗚,渡歌好可怕!”
“你別過來!丟死人了,你自己退羣吧!”
渡歌一把提起這個丟人到家,還想往他身上撲的小侍從,讓她自己回去換衣服。這個時候,城牆下早就沒聲息。渡歌向下看去,就看到爬了一地的老虎狼什麼的,獸人聯盟的不都,都看着遠處已經化作平地的山丘乾瞪眼。
他自己拿出一個喇叭,站在城牆上,霸氣十足的大喊了起來:
“下邊的,給我聽着。給你們十分鐘,讓你們頭領自己帶證據上來,證明你們的身份。否則當作奸細叛軍,全部抹殺。”
這下子,下方死寂的軍團,才爆發出一片哭爹喊孃的聲音。
眼前發生的這一幕,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認知範圍。
就像地球上打仗,外形飛過來,一槍打爆了月亮一樣。不能理解,而又恐懼。獸人聯盟的軍隊都出現了大規模的混亂。
渡歌一臉懶散,看了看錶然後再次喊到。
“再有五分鐘,讓你們的領袖上來,出示相關證明。否則全部抹殺,我們的攻擊範圍是5公里,如果你們認爲可以逃走的話,大可以嘗試下。”
這時候亂成一鍋粥的獸人聯盟軍隊裡,出了一騎,可以說是連滾帶爬的到了城下。城門的側影打開了一個小門,示意他通過了。
那個虎人,這才戰戰兢兢的走進這個小門。
而這個衣着華麗,有金屬裝飾保護鎧甲的虎人,被請到了城牆之上,走到渡歌的面前。
“大……大膽狐族,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這話一出,周圍的九尾狐士兵們都笑了,他的聲音哆嗦的,和塞了震動棒差不多。恐怕現在有人大吼一聲,看起來身份尊貴的虎人,會直接嚇尿褲子。
渡歌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道:
“我對你是誰這個問題一點興趣都沒有,我現在對測試我們新武器的效果比較感興趣。你看底下有那麼多人,狼騎士,虎騎士,還有鷹族的戰士。突擊炮打下去,場景得多漂亮。”
渡歌單手撐着下巴一臉玩味的注視着眼前的虎人,他背後三條銀色的狐尾,有規律的晃動。
“你……你們敢!你看不到獸人聯盟的旗幟?你們這是要造反,要和整個聯盟作對!剛纔就攻擊獸人聯盟,寶貴的空中部隊。不認錯,居然還想攻擊我們?根本就是造反,我懷疑你跟人類勾結!”
“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正是因爲看到了獸人聯盟的旗幟,我們才放你們到城牆下呀。否則,其他部隊隨意接近銀血十公里,早就變成渣了。我現在倒是懷疑你們的身份,剛纔的禁空廣播,你們竟然沒有聽到。還意圖入侵我們的空中領域,這明顯就是想要攻打我們。按照獸人聯盟的法律。我們有權進行自衛反擊,並且審判造反者。”
“我……我……”
眼前的這個虎人大王子,明顯就是個草包,幾句話頂得說不出話來了。僵直,在原地知所措。
“現在出示能證明你們身份的東西,如果你們不能證明你們的身份,我們就按照勾結人類的部隊處理,直接轟殺成渣。”
“不……不要啊!我真的是獸人王子,我是按照父皇的命令。前來駐守你們銀血城的。”
渡歌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三條尾巴迅速的一抽空氣,發出清脆的啪的聲音。與此同時他那被壓抑的殺意,輕微釋放了一些。
“駐守?是控制吧?”
“不是……我真的是聽命行事啊。饒命啊,這……這是獸王令,獸人聯盟的總部軍隊要聽令持令者,這可以證明我的身份了吧?”
對方小心翼翼的遞上了一個金色的令牌,渡歌是險些當場就笑噴出來,他實在想不到這個所謂的大王子,竟然會愚蠢到這種地步。
他揮手示意,牧雪上前接過令牌。
他拿在手中把玩了一會兒說道:
“這東西我也沒見過。”
這麼一句話,眼前的虎人王子半個心都提起來了。渡歌就是故意嚇唬他的,又繼續說道:
“看這個做工和用料,還有上面的章文,應該是真的。那麼親愛的虎人大王子,你來是爲了做什麼呢?”
虎人王子看到這事有門了,深呼了一口氣說到:
“我是奉獸人王的命令前來的,梅麗莎女王出來聽令,你沒有資格接收。”
“哎呦呵。”
渡歌是真忍不住笑了。他伸手製止將要上前揍人的幾個九尾狐士兵。
“你小子好像根本搞不清現在的情況,也罷,跟你這種人廢話,簡直浪費時間。”
渡歌從座位上跳了下來,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他隨手把手中的那個金色令牌,丟給了牧雪,命令道:
“帶上它,讓那些軍隊滾到十公里之外紮營去。他們敢難爲你,就說這小子在我們手中,該怎麼威脅不用我教你了吧?”
“是,老大。”
牧雪點頭,接過令牌轉身就走。
虎人大王子可是急了,那個令牌可是他統御用的軍令。
“等一下!那可是我的令牌!你要幹什麼?還給我!”
“別急別急,那令牌在這兒也沒什麼用,我們先幫你保管幾天,等你走的時候,我們再把它還給你。好了,你不是要見梅麗莎女王嗎?現在跟我來吧。”
渡歌起身就走,九尾狐士兵則不由分說上前,抽出腰間的鋼刀逼迫虎人大王子跟隨。
到了這個時候,這個蠢蛋好像也明白了。
他現在可是階下囚。
渡歌快要離開城牆的時候,隨口對身邊的士兵說道。:
“把城內的黃色預警解除了吧,但是不要開城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