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一大早,秦朗就安排彭世港去買自己贏,天知道,宋鍾基知道有人要買十億,押秦朗贏的時候,他差點沒興奮死!甚至高興的把彭世港伺候的跟祖宗一樣,連通報於秋生都忘了!
而秦朗,也乘車躲在高麗的跆拳道館對面,安心的等待。
他看着跆拳道館正中央,一本正經,閉目養神的金腫國,就不由得感到一陣好笑。
你這個蠢貨,別人沒看出來,你以爲我也沒看出來嗎?你不過是個普通的戰力修煉者,你以爲你能有多少本事?
要是跟修煉者打,你那幾十點戰力,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也就只能欺負欺負普通人。
不過這也是棒子的一大特點,那就是弄虛作假,虛以逶迤。他們向來喜歡吹噓自己,可是一個以整容假面示人的國度,又能有多麼乾淨?
日近中午,跆拳道館周圍圍觀的羣衆也越來越多,甚至連對面一些高樓上圍觀的人都不少,華夏本來就喜歡湊熱鬧,這一會兒,連道路上的交通都被堵了。
放眼一望,人山人海,只能看到烏拉拉的一片人頭。
跆拳道館裡的高麗棒子們,將整個道館嚴密把守,而中間的過道,則留下一片空地,給秦朗待會兒過。
他們一個個整的精神頭十足,十分神氣,好像高人一等的模樣。
媒體們圍繞着金腫國,開始做一些簡單的賽前採訪。
金腫國則是一直閉目養神,搞得好像哪裡來的絕世高手一般,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閉目養神練功。他身邊的助手,負責給媒體回話。
“您好,金腫國先生,請問您對此次的生死對決,有沒有感到一些緊張?”
“開什麼玩笑,我們金腫國乃是高麗聖手!打遍全世界也是鮮有敵手,就憑你們華夏一個區區無名小卒,又怎麼可能是我們金腫國金聖手的對手?”
“但是聽說你們高麗之前有一位少年高手,也敗在了金聖手此次的對手的面前,是真的嗎?”
“哼!那個人,根本就不完全是我們高麗人!他的身體裡,還有一半其他民族的血液,所以不夠純淨,修煉起來跆拳道,自然也就不可能達到太高的成就!跆拳道,是我們高麗的國術,只有我們最純種的高麗人,才能夠完全修煉好它。”
“原來如此,那豈不是說,別人練習跆拳道,永遠也達不到最高成就嗎?”
記者的發問,讓閉目養神的金腫國,忍不住的咳嗽一聲。
他的本意就是爲了宣傳跆拳道,好騙更多的華夏人給高麗送錢,你這個蠢貨,說這麼多蠢話,到時候人家不來學跆拳道,那豈不是白白浪費我的時間?
他身邊的助手也算機靈,聽懂金腫國的意思,馬上改口道:
“並非如此,跆拳道,只要用心去研習,就一定能夠修煉成功!那個人只是不專心修煉而已。不過,就算不專心修煉,因爲跆拳道乃是最厲害的功夫,所以,修練跆拳道的人,也能輕易戰勝其他人。”
這蠱惑人心的言論,在人羣中擴散開來,不少人都涌現出一種想要學習跆拳道的念頭。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金腫國坐的腰都疼了,秦朗也沒出現,他心裡忍不住的誹謗秦朗。
就連他身邊的助手,也不禁大笑着對記者說道:
“看來我們高麗國最強大的金聖手,已經讓你們華夏的那個無名小卒嚇破了膽,不敢來了!”
那猖狂的模樣,讓人十分討厭,許多愛國人士,都不禁對他反感不已。不過他們也沒辦法,誰讓秦朗這麼晚都還沒來?
而秦朗就是故意要讓這羣棒子等這麼久,他現在正在車子裡,享受着孫婉兒的小手按摩,時不時的,孫婉兒還給他剝一顆葡萄,把他伺候的跟個貴族大少爺一樣,愜意的不得了。
“喂!老公!你什麼時候纔過去啊?你看那羣棒子囂張的,真是讓人想扇他們的臉!”
坐在駕駛座上的楚晴晴,氣的咬牙切齒。她火爆的小脾氣,最受不了這些高麗棒子如此囂張了。
“急什麼?”
秦朗白了她一眼,
“好戲都是要等到最後才上演的。來,給老公捏捏腳。”
說着,秦朗將腳伸到前面楚晴晴的懷裡,然後腳一勾,在楚晴晴的胸口來回撩撥。
“哎呀!你討厭死了。”
楚晴晴紅着小臉,想要撥開秦朗的腳,但是秦朗反倒流氓似的將腳往下伸去,在她的下面使壞,嚇得楚晴晴連忙夾緊雙腿,不讓他得逞。
孫婉兒看了,也是忍不住的臉紅,被秦朗壞壞的眼神盯上,逮着她又欺負了一番。
又過了許久,大概快到中午了,離十二點還有十來分鐘,秦朗方纔慢悠悠的穿上鞋子,下車,往路對面的跆拳道館走過去。
“兄弟們讓一讓啊!我得進去比武!”
圍觀羣衆回頭一看,不由得有些傻眼。
秦朗這個傢伙,今天穿的是一身十分清涼的睡衣!上面是半截袖,下面是個大褲衩子,腳上還踩着一雙賓館裡的拖鞋!
這就是要跟人家高麗聖手比武的傢伙?天吶,這傢伙怎麼可能打得過人家?完了完了!這麼一個垃圾的傢伙,肯定要給華夏人民丟臉了。
等秦朗來到跆拳道館裡,一羣記者立即圍上來。
“您好,請問您就是秦先生嗎?”
“沒錯,就是我,你們有什麼要問的?趕緊問。”
“您爲什麼穿着一身睡衣來這裡呢?”
“哦!這些高麗的棒子不也是都穿着一身睡衣比武的?我還以爲這是他們的習俗。”
金腫國身後的那個助手,臉色大變,頓時怒罵道:
“你放屁!這是我們神聖的跆拳道道服!纔不是什麼睡衣?”
“哦!原來如此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還以爲你們穿的是睡衣呢!其實吧,我也不想穿睡衣來着。無奈今天你們高麗有個小妹妹,非要爲我獻身,說你們高麗男人都是娘炮,硬不起來,想讓我滿足她。處於兩國的友好關係,我就只能幫一下她了!這纔來晚了,真不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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