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與金腫國的賭約,很快就被媒體報道出來。秦朗腦子一轉就明白,這正是金腫國想要跟自己打一場生死擂臺的計劃所在。
如果當着媒體的面,他用跆拳道將自己打死,給他的國人報仇是小事,給跆拳道拉聲造勢,纔是真正的大事!
華夏擁有全世界最多的人口基數,如果他們看到跆拳道如此厲害,不用說,很快就會有無數跟風者,前去學跆拳道。
到時候,跆拳道就會以一種文化侵略方式,在華夏大肆撈金。連帶着棒子的知名度增高,一些經濟產業,肯定也會被帶動,這對於高麗來說,簡直就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所以,這一戰,不僅僅是兩個人的戰鬥,它更是一次經濟攻防戰!如果秦朗輸了,華夏未來一段時間,可能會損失一筆巨大財富,反之,若是秦朗贏了,不僅會爲華夏守住這筆財富,還能夠嚴重打擊高麗的名聲,讓未來的高麗貨,銷售滯下!
秦朗,必須要贏!
金腫國拿到秦朗的生死狀賭約,一臉得意,宛若一隻鬥勝了的公雞,傲慢離去。在他眼裡,大敗秦朗,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因爲,他心中,跆拳道是最厲害的功夫!
現在的金腫國,彷彿已經看到,自己打敗秦朗,然後成爲整個高麗的英雄的那一刻!
見到秦朗答應金腫國,吳越有些擔心的皺着眉頭來到秦朗身邊。
“對不起,都是我沒本事,又讓你陷入一場生死決鬥。”
“沒關係,我說過了,這並非怪你不努力,而是你和他,練得東西不一樣,這不是華夏武術和跆拳道的原因,而是另外一種原因。”
“那金腫國比起被你打殘的傢伙,可厲害太多了,我對上他,一點信心也沒有。你有把握打贏他嗎?”
“放心吧,我殺他,如同屠狗。”
見秦朗雙眼中爆射出兩道充滿自信的精光,吳越不禁被他所感染。他由衷的對秦朗有種佩服的感覺。那張稚嫩的臉龐上,帶着一股兒滄桑,秦朗所經歷過的努力,一定比他想的要多很多!努力的人,都值得敬佩。
解決這件事情以後,秦朗便要趕回賓館,等待夏母的消息。而夏筱筠則要留下來安撫一下語文系的學生。
因此,兩人便分道揚鑣。
彭世港這貨還在後排座酣睡,秦朗把他帶回賓館,讓他好生休息一陣。
但是,他剛剛走出彭世港的房間,就碰到了一個他意想不到的人。
夏母竟然在這個時候趕過來了!
“您這麼快就做好決定了啊?我還以爲要等到明天才行呢。”
夏母此刻頂着一個大太陽帽,帶着一副太陽眼鏡,好像一個在僞裝的潛伏者,弄得有些神秘。她沒有直接回答秦朗,而是拉低帽檐,低聲道:
“進房間裡說。”
進房間裡?秦朗劍眉微皺,楚晴晴和孫婉兒都還沒回來,孤男寡女,單處一室,好像不是太好吧?不過很快他就釋然,人家是來跟自己談生意的,自己擔心什麼?葉七娘也曾經說過,自己身上的紫金龍氣雖然能爲自己帶來桃花運,讓女人莫名對自己產生好感,但是這也不是說任何女人隨隨便便就可以跟自己睡。
想到此,秦朗便微笑着,將夏母迎進房間內。
進了房間,夏母便立即撤掉太陽帽,拿下太陽眼鏡,一臉放鬆似的長舒一口氣。
這可愛的俏皮模樣,讓秦朗忍不住的多看了幾眼。
夏母那一頭金黃色的波浪發,顯然經過了重新修飾,比起早上,精簡不少,但卻更加鮮豔光亮,將那小腦袋襯托的跟個小天使一般。她穿的是一件淡黃色的心形領高v及膝長裙。領口將整個玉頸以上,襯托的好像一隻美豔不可方物的嬌花,細嫩的脖子上,還帶着一條淡黃色的水蜜桃型寶石項鍊。
每一個女人都有一種適合自己的顏色,夏母很顯然,就是這種黃杏一般的顏色。即使已經三十多歲,但她成熟中依舊保持着一份青澀,青春!就好像黃杏,甜中帶酸,酸酸甜甜,讓人吃着上癮,永遠不會覺得膩歪。
夏母的腿上穿的是一雙很薄的淡白色絲襪,它薄如蟬翼,彷彿沒有穿一般。但是,說它沒有又顯得太不現實,因爲它幫助夏母,將一雙形態優美的長腿,映射出一股兒淡淡的熒光,透露出一種聖潔,讓人歡喜,卻又不捨得侵犯。
整體來說,夏母的打扮,都是那種青春靚麗,夾雜着一點兒聖潔,但是唯有盛在鵝黃色水晶高跟涼鞋裡的三寸小金蓮,卻讓人怦然心動。
她的腳型本來就很美,然而現在加上了一層微微的朦朧感與淡淡的熒光感,更是美不勝收。而且那十顆指甲上被印上黑寶石指甲油的豆蔻,就好像在故意向別人招手。看的秦朗一陣口乾舌燥。
“你在看什麼?”
似乎是秦朗看的太久,導致被夏母發現,於是遭受一記白眼,又飽受一句嗔罵。
秦朗有些尷尬,摸了摸鼻子,連忙跑去給夏母倒水。
“那個...您不是說明天才來找我商議的嗎?怎麼現在就來了?”
秦朗將杯子遞給夏母,夏母卻從自己的小包包裡掏出一張紙巾,將他拿過的地方擦拭乾淨。
這讓秦朗一陣無語,我有這麼髒嗎?
擦好杯子,夏母輕微抿了一口,道:
“我已經決定了,如果你給我那種神奇的藥,而且它真的能有效,那你只要用它再加上一億五千萬,我就把公司大樓賣給你。”
“一億五千萬?”
秦朗不由得有些喜出望外。
這幢大樓雖然價格有些擡高,但是相對於f市這種省會城市來說,總有人能拿下,而且還會很願意拿下。
而現在,加上洗髓丹,自己只要出一億五就能拿下這幢大樓,嚴格來說,自己已經算是賺了。
畢竟,洗髓丹又不能無限吃,如果不能爲他換來利益,那麼跟廢物也沒什麼兩樣。
秦朗正喜出望外着,忽然間,夏母又一盆冷水潑下來。
“不過,你也別高興的太早,因爲,你要拿下這幢大樓,還得出點力,演一場戲。”
“演一場戲?”
秦朗有些傻眼了,做筆生意怎麼還要演戲?這母女倆怎麼都愛演戲?